唐瑜居然還會跟人撒嬌,真是活久見,你倆真愛無敵,感動蒼天。媽的。
“煙有嗎?找地方抽根煙去吧。”彭予站起來晃了晃。
張琛伸手要撫,彭予搖搖頭,“哪能抽煙?外麵吧,得出……去……”
這話都沒能說完,彭予就斜著往走廊過人的方向倒了下去。
把旁邊端著醫療托盤的護士嚇了一跳。
張琛手一撈把彭予撈了起來,彭予眉頭擰的厲害,推著張琛胳膊又站站好,嘴裡念著:“抽煙,琛哥,走,抽煙去。”
唐瑜啊,彭予啊,可真他媽是天造地設一對兒啊,張琛感慨著這倆人暈都能暈的如此相似。
“我先說好,我對你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不存在陸弢說的占便宜還是吃豆腐。”張琛說完,手抓住彭予胳膊往起提著用力,“你這明顯就是撐不住,方寅說得好,照顧弟弟,人人有責。”
方寅沒說過這話,人家說的是教育弟弟人人有責。張琛給改了,反正彭予現在迷糊的也計較不出什麼。
倆人蹲在醫院後門外抽著煙,張琛看彭予頭擱在膝蓋上閉著眼睛,手上夾的煙眼看要燒到手指頭。
這不還是睡著了?
把他手上煙頭拿下來熄滅,張琛把自己煙也滅了,過去把彭予抱起來,照樣送到唐瑜病床上,給人放好。
唐瑜睡的不清醒,卻還是摸著彭予就纏著把人摟住親了一口,還用輸液的手抓被子給彭予蓋上了。
張琛拉上了這個病床周圍的拉簾,坐在床邊椅子裡,看著自己的糖寶寶摟著他的寶貝弟弟。
麵對現實比逃避確實困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