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鬨。”唐瑜又摸摸彭予臉，“放心，不讓他們知道，這事就咱倆知道。以後咱們不跟他們一起瞎混了，我今天應該已經跟方寅說挺清楚了。”
“那張琛呢？”彭予說，“他在方寅跟前很有分量吧。”
“彆擔心他，我提前退場就是他偷偷跟我提議的，讓我帶你堆雪人也是他說的。”唐瑜歎著氣隔著被子把彭予往懷裡一抱，“不會有事兒啦，張琛我雖然不是太了解吧，但今天聊了幾句感覺也不是太強人所難的性格。”
“那你也不能把他想的太好了。”彭予說。
“我又不是小朋友了，還用你教育我？”唐瑜笑了兩聲，“就我吧，我跟你說，其實我不太跟朋友交心，也就陸弢一個鐵打的關係能聊聊，其他的都多少有些距離。我本來就不太喜歡跟人太近。”
“嗯。”彭予吸著鼻子。
唐瑜從另一邊床頭櫃又抽張紙疊起來墊彭予鼻子上，“擤鼻涕吧，我總覺著你在把鼻涕一口一口往下咽。”
擤完鼻涕唐瑜扔了紙再回來躺彭予旁邊，倆人沉默了一陣。
唐瑜胸口裡那一陣又一陣甩開膀子蹦躂的心悸慢慢緩和了下去，彭予的呼吸聲還是不太穩，但也沒了之前那麼激烈的需要立刻找個出口釋放的感覺。
隻是彭予被子裡的腿又扭了幾下讓唐瑜有些在意。
“又……不行了？”唐瑜扭過頭試著問。
“……沒……忍一忍就行。”彭予稍微彆開些臉，很重的呼了很長的一口氣。
“難受就……”唐瑜也歎了口氣，坐起來把被自己壓住的被子拿起來，鑽進裡麵躺下靠著彭予的胳膊說：“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