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也就是擋著,遮著,有技巧的躲避著,而且彭予被藥效弄得似乎也注意不到唐瑜的狀態。
其實,唐瑜整個過程裡小腹下麵那把火已經快把他燒乾了,那把火,那種炙熱,唐瑜不能理解,同時也無法抵抗,隻是視野裡的彭予比他更煎熬,他簡直就是在用生命幫彭予打|飛|機。
現在彭予似乎是好多了,就算還沒好全,唐瑜也沒辦法再留在白雲間,那地方到處都是彭予的氣味,不知道哪一秒就又能把唐瑜用意念強行壓死的火苗給再次竄成熊熊烈焰。
固然唐瑜沒有戀愛經驗,但好歹也活了二十五年。
縱然唐瑜並不認為他會對彭予有什麼怪異的念頭,但這一切的不能理解的種種,在自己萬惡之源的呼喚之下,唐瑜也迷迷瞪瞪的感覺到了自己雖然朦朧但明顯不太正常的的念頭。
這些念頭就像淡淡的煙霧,唐瑜還沒來得及看清,它就跟空氣融合成一體。可若是想要忽略,每一次轉眸都又能夠察覺。
抓不住,說不清,若隱若現,但力道卻大的抓心撓肝。
根本就不像彭予說的,說抹掉就能摸的掉那麼輕鬆寫意。
心裡正被撓的要死要活,唐瑜就在就在一樓轉角處遇到了陸弢。
“欸你怎麼一個人?”陸弢走到樓梯口笑著,“弟弟呢?”
“屋裡。”唐瑜手往上指指,“那個,你……陪我聊會兒吧,我現在亂的很。”
陸弢正了正色,“出事兒了?剛酒吧有個女的說彭予喝了她的酒,就……你知道那個摻貨的那種,是真喝了嗎?”
“嗯,就是想說這個。”唐瑜摘掉手套放兜裡,抬手抓了抓頭,“哪個屋沒人,坐會兒,我就是……這個事兒,我……”
“行,行,走,這地方房間多得很。”陸弢拍了下唐瑜肩膀,跟服務員問了哪間房空著,又說拿點兒飲料和小吃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