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彭予快開學了。”唐瑜說，“過完年沒幾天就該走了吧，可能。”
“可能？”陸弢又笑了，“你他媽什麼都靠猜嗎？一般最起碼都過完十五才返校，說不定更晚。你明天過來，咱倆喝點兒聊聊，我他媽也有點事兒，想聽聽你意見。”
“你什麼事兒啊？陸叔又讓你相親去？”唐瑜問。
“媽的，你不說我都想不起來，對過年我還得相親……不過我要說的不是這個事兒。就銀行那個朋友，他……哎操能不能見麵再說？非得電話裡說嗎？”陸弢有點急了，“你他媽架子怎麼這麼大，不告訴你什麼事兒你就不來是不是？”
“行來，來！”唐瑜吼了一聲，“你他媽急什麼啊？明天晚上我吃完飯就來！”
“你就不能早點兒來，在我這兒，把我的飯一起給做了嗎？！”陸弢還是很不滿意。
“操？”唐瑜都呆了，“你就是想吃我做的菜才叫我去，你就說實話吧。”
“……你他媽真是。”陸弢歎口氣，“我就想吃你做的菜行不行？你虛榮心有沒有得到滿足啊？”
“滾，傻|逼。”唐瑜罵著，凍得受不了把窗關了，“明天我爸飛機得下午才落地，晚上我們肯定得家庭聚餐，吃完我過來，你先隨便吃點兒對付一下，買好菜，等我來了給你弄，行吧？”
“這還差不多。”陸弢再次樂起來，“有酒有肉，才有兄弟。”
“少廢話沒事我掛了。”唐瑜說。
“掛，操。”陸弢罵完就先把電話給掛了。
趁彭予在洗澡，唐瑜在客廳茶幾和電視櫃當中空地上平板支撐了二十分鐘。他這就是排隊洗澡沒事兒乾，背後都是按摩油又不能坐不能躺，閒的。
浴室門響了唐瑜爬起來迎著彭予麵往浴室走，“怎麼洗個澡這麼長時間？”
“你剛退燒就撐啊？”彭予讓開門口的位置，“不能老實坐著歇會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