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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於炤!臭於炤!”
“等你忙完,看我怎麼收拾你!”
趙如萱一邊往回走,一邊憤怒的罵著。
路過一棵大樹,趙如萱猛然頓住了腳步。
淩厲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樹乾片刻...
隻見她忽然身體一動,一腳踹了出去。
像是泄憤般,粗壯的樹乾顫抖了兩下。
“哼!”
發泄完心中的鬱悶,趙如萱又恢複了往常那般的元氣滿滿,下巴高傲的抬起,長發一甩,便心情愉悅的走了。
……
另一邊的於炤則就表現的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不知所措。
“關飛雲啊,你說惹女生生氣了怎麼辦?”
於炤把目光投向了自己身旁的那個得意助手。
...
沉默...
...
“給她表演我的武功!”關飛雲悶悶的說道。
於炤:“……”
先不說於炤會不會武功。
即便他會一點,在趙如萱麵前表演武功,無異於關公麵前耍大刀——找死!
“唉,算了,看你也不靠譜。”於炤鬱悶的說道:“今天就到這裡吧,回去休息!”
說完,於炤匆匆跑了出去。
強烈的求生欲迫使他...要給趙如萱稍微滿意的結果。
……
月光皎潔,美人白皙的肌膚如玉。
趙如萱對著銅鏡,淺梳著頭發。
長發如瀑般披散而下,趙如萱的目光中透露出幾分的緬懷。
在外征戰這麼多年,經常將頭發像男人一樣束起來,讓她自己都忘了自己還是一個女子。
鏡子中的她,皮膚嬌嫩,彎彎的眉毛,柳月般的眼睛,紅潤的小嘴,精致的五官湊在一起,妥妥的傾城美人。
平時無聊的時候,彆家小姐都是素手調羹湯,女紅針織,琴棋書畫。
反而到了她這,不是騎馬射箭,就是戰場廝殺。
趙如萱難得的對著月光,滿心憂愁。
突然...
“噔噔噔!”
門被人敲響了。
趙如萱連忙把頭發又束了起來,恢複男兒般的姿態,坐直了身子:“進!”
門推開……
隻見於炤嬉皮笑臉的先探進了一個腦袋。
趙如萱看到他可惡的笑容,心裡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臉色一黑,憤怒的質問道:“你過來乾什麼?滾出去!”
於炤見她沒有動刀動槍,稍稍放下心來,他苦著一張臉,走了過來,滿臉歉意的說道:“消消氣,我這不是不知道那雞蛋是你自己親手煮的嘛,如果我知道,哪怕全是生的我也給你吞下去。”
趙如萱臉色稍緩,她把臉扭到一邊,淡淡的說道:“我說過了,那個雞蛋是我從廚房拿的,和我沒關。”
“對對對,我的錯,和你沒關係。”於炤聰明的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他把兩個雞蛋放到趙如萱的麵前,乞求般的說道:“這是我親手為你做的,你要不嘗嘗味道?”
趙如萱略有些詫異:“你們男子不都是講究什麼君子遠庖廚嗎?”…
“嗬!”
於炤輕笑一聲,他攤了攤手:“可我也不是君子啊!”
趙如萱輕哼一聲:“這確實,你就是個登徒浪子!”
於炤無奈...
不就是無意中撞見你洗澡了嗎?
我當時也沒看到什麼。
至於記仇記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