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將蘇雅婧丟到了柔軟的大床上,有些粗暴的壓了上去,過程中蘇雅婧就一直這麼盯著他笑,乖乖的配合著他。
然而或許是蘇雅婧唇角那一絲的小得意,讓周望意識到了什麼,他反而冷靜了一些。
周望不是一個喜歡喪失主動權的選手。
他記得自己在某本書裡看到過這樣一句話:
“怎麼樣讓一件事得到最好的體驗?答案是,慢慢來。”
為什麼九成以上的男生,在剛接觸某件事的時候都會很難堅持太久?
原因很簡單,太緊張也太激動了。
這時候你已經完全被欲望占據了理智,你的神經是緊繃的,你越是迫不及待,你的身體就會越敏感,最後自然是一敗塗地。
有人會說我爽到就行了,那問題來了,你是要三分鐘的痛快,還是一個小時的快樂?
周望不是初哥,畢竟交過幾個女朋友,但也確實好久沒沾葷腥了。
換作以往他才不會管那麼多,上頭了就死命的衝,但這個時候,從書本裡吸納的知識發揮了它應有的作用。
於是他停下了動作,就這麼雙手撐在床上,打量著身下的蘇雅婧,目光一寸寸從她的身上掠過。
蘇雅婧的衣服早就被剝離的七零八落,裡衣那點可憐的布料根本遮擋不了什麼,甚至反而平添了一抹誘惑。
她個子不是很高,但身體的比例卻異常的完美,薑沫的腰臀比已經算是誇張,但嚴格來說,蘇雅婧才是真正的梨形身材。
這種身材,其實比較適合當女菩薩,由她來坐化他——
不過這隻能之後一步步解鎖。
果然,當周望不再急色,一直表現得很放得開的蘇雅婧反而開始扭捏了,動作意義上的“扭捏”。
她微閉著眼眸,清純的鵝蛋臉上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意,燈光映射下泛著果凍光澤的肌膚,開始一點點泛起了紅。
夾雜著些許焦急的顫音,從蘇雅婧嗓子眼裡冒了出來。
“哥哥,這種時候你好像變壞了許多呢!”
聽到這個稱呼,周望眉頭一挑,卻反而不太滿意。
看來她還沒有完全進入狀態啊!
這怎麼行!
於是周望俯下身去,從她的額頭開始慢慢親吻。
然後是鼻尖,臉頰,當蘇雅婧下意識要張開嘴唇的時候,他卻又突然轉變了角度。
耳垂。
這個區域,屬於許多女生的寶藏地帶。
很快周望發現自己錯了,蘇雅婧不是那“許多女生”,她的耳朵敏感程度起碼是“許多女生”的十倍。
周望隻是平A了一下,她就瞬間破防了。
她拽緊了床單,身體弓了起來,嘴巴裡發出了壓抑著的卻又難掩高昂的驚呼。
當發現端倪的周望持續平A,喘息越發急促的蘇雅婧,很快把床單弄得一團擰巴,若不是被周望牢牢壓製,早就扭到床底下去了。…。。
直到蘇雅婧說話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周望才終於放掉了她的耳垂。
蘇雅婧像是剛從溺水中掙脫出來一樣,死死的抱住了周望,她將自己的嘴唇湊了過來,尋求著某種安慰。
周望卻不急,他就像是最有耐心的獵手,隻是不斷的和蘇雅婧拉扯著。
又是十多分鐘後,周望忽的停止了一切動作。
整個人已經變得輕飄飄的蘇雅婧,手指在周望身上胡亂扒拉著,然後抱緊了周望,嘴裡發出了零碎的音節。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