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賀爺的提醒,後麵的事倒是簡單了,不管孟教練要怎麼玩,他要麼沒空,要麼沒錢,就算他點出自己其實有錢,也可以隨便找個理由說是父母的。
反正他又不能搶。
驚訝的是賀菲兒,因為她後麵兩天觀察了一下陸長歌,發現這家夥一切如常,仿佛不知道這件事似的。
哪怕孟教練又來約他,他也能熱情表示想去,但是因為某種原因去不了。
說實話,雖說她這個人看上去像個男生,但內心到底還是女的,若是她被有些流氓氣的人盯上,肯定會有些擔憂的。
後來一天晚上,她去找陸長歌同行回家,路上就問,“你怎麼還能和那個教練有說有笑?”
“場麵話麼,說說又沒事。”
“可是,被惦記你都不擔心嗎?”
陸長歌笑著搖搖頭,“在現在的社會,想要不被人惦記也有一個好辦法,就是長得醜、沒什麼本事還窮得叮當響。到那個程度,彆說人了,狗都不願意搭理你。”
賀菲兒:???????
“那還是不要了。”
“就是,心態放平就好。他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但要照著陸長歌說的那個標準去對,他被惦記是因為什麼?
賀菲兒心裡想著他肯定是沒把錢還給父母,不過她已經問過,還被否認,那再多問也沒必要。
而孟教練那邊呢,
因為陸長歌像泥鰍一樣,怎麼都不上鉤,搞得他有些著急,還有什麼魚能肥過這種乍有錢的小孩兒?
所以他幾次張羅,開賭不成的情況下,就要找大家喝酒聚餐。
這是慣用思路,想著的就是酒桌上把事情解決掉。畢竟酒精作用之下,男人之間很容易建立起信任和感情。
陸長歌答應了,還把不願意去的賀菲兒拉上,並說:“咱倆沒必要一直掃豬哥的興。孟猛要請客,那就吃,照貴的吃,反正又不是逼著他請的。”
可是賀菲兒跟個心眼小的老媽子似的,怎麼都放心不了,哪怕坐在桌子上都要坐在陸長歌邊上,說是萬一不對可以及時提醒他。
但這樣一坐尹安言就比較尷尬了,因為朱星宇坐在陸長歌的另一邊,這個時候無論她怎麼坐,邊上要麼是孟教練,要麼是孟教練的外甥。
孟教練抽煙,有味道,她不喜歡。
那個喬國範就更不要提了,見到都煩。
於是乎她就擠了朱星宇的位置,最後弄得兩個姑娘圍著陸長歌。
說起來,她其實注意到陸、賀兩人之間一直在講什麼悄悄話,就是不知道是什麼。
大家坐定,孟猛那邊二話不說先上了兩箱啤酒,嘴巴上自然是說今兒高興,不醉不歸。
但陸長歌把麵前的杯子倒過來卡住,說:“豬哥,今兒你陪孟教練喝吧。”
“我可以啊,沒問題。”這家夥根本不知道發生了啥,憑著一腔義氣反正就上了。…。。
孟教練一看這哪兒行啊,“彆,長歌,今天我們頭一次,你不喝酒,那多不儘興。”
陸長歌平靜的搖頭,“我又不是不能喝的人,隻是今天真的不方便。”
“我來喝吧。”賀菲兒也站了出來。
“你看,小姑娘都喝了,長歌你就彆推辭了。你有啥事啊?”
陸長歌還是搖頭,“我喝點白水吧。”
孟猛笑容微收,桌上的氣氛也不太好。
朱星宇打起了圓場,“好了,孟教練,長歌的脾氣我知道,他很有主見的。不喝就不喝吧,我們幾個喝。”
孟猛倒也不敢把場子鬨得太僵,於是隻得作罷。
陸長歌的表情始終是沉靜中帶著微笑,看起來也不像輕易會被他們改變主意的人。
尹安言也注意到了,她心裡也更好奇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