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歌一直沒有和其他人說自己最近在忙的事,但他與許秋雪說了,不過沒有說得很誇張,就說賺了三千多塊。
許秋雪意外的同時也有些驚喜,“賺這麼多,你勤工儉學啦?”
“算是吧,其實是開了個淘寶店。”
“那還蠻好的呀,這是一個月的還是多久的?後麵還會有嗎?”
家人的感覺就是和外麵的人不一樣,許秋雪來問收入,他就感覺很自然。
“是半個月的。估計下個月還會多呢。”
許秋雪此時半躺在床上,頭發也披散著,聽到這個消息,她驚喜得坐了起來,“哇塞,那這下你厲害了,馬上成小富豪了。”
“哈哈,希望早點是。你缺不缺錢?我現在寬裕點兒了,給你彙一千過去。”
“不要不要。你好不容易賺的,我啥也沒乾收你錢多不好意思。”
她在宿舍裡打得這個電話,這麼說的時候,有個留著黑色長頭發的室友偏過來看了她一眼。
“不一樣,我是你哥。當哥的在這兒吃香喝辣,也不能叫你天天吃糠咽菜。”
“我哪兒就吃糠咽菜了,”許秋雪失笑出聲,“我現在啥都不缺。”
“是嘛?你難道沒有大冬天頂著寒風去人家上家教?你難道沒有找你們校園裡小賣部的兼職?”
陸長歌這話出來,許秋雪直接驚了。
她可沒講過自己這些事,他咋知道的?
“你刑警啊?什麼都調查清楚?”許秋雪驚詫著問,“不是,你怎麼知道的?”
當然知道了,十幾年後,他們之間
的聊天內容也涉及過當初大學的日子。
因為條件困難,許秋雪在整個求學階段就一直沒有斷過打工,上家教和到小賣部兼職是絕對乾過的,陸長歌記得很清楚。
關鍵許秋雪對自己要求很高,這些兼職的時間都是她學習之餘擠出來的。
又要學習、又要掙錢,這種日子過起來試試就知道了,不說多累,但平均每天要犧牲一兩個小時的睡眠時間是肯定的。
比如她出去上家教,總不可能舍得打車,可公交車一來一回得多久?
“你彆管我怎麼知道的,就說是不是真的?”
許秋雪真的奇了怪了,“是真的也沒啥,沒有你想的那麼辛苦。但是我怎麼賺不到你那麼多?你半個月三千多,一個月不得五六千嘛?”
“所以說,我給你彙一千過去,至少給你節省一點時間用來學習。而且我也不是沒要求的,你得叫我一聲哥。”
“哈哈哈。”許秋雪咯咯笑起來,“你咋還惦記著這事,我就不叫,氣死你。再說你有我大嗎?我一直沒問過。”
“我當然比你大。”
陸長歌聊的蠻開心,他仔細想了想,如果許秋雪就是不告訴他卡號,他還可以通過外婆打聽一下,外婆定期也要給她彙錢的。
以外婆偏向她的心理,估計這事兒也不會和其他人講。
掛了電話以後。
剛剛看她的室友好奇問道:“秋雪,是誰啊?聊得這麼歡樂呢。”
“就我那個大哥呀。”許秋雪的確是心情不錯,還下床伸了個懶腰,輕鬆愜意的與室友聊天。
“江州那個?”
“是啊。”
“他是不是又要給你錢?”
許秋雪沒透露太多這些,隻回答說:“我沒要。”
“這樣啊。”這姑娘簡單的點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