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情況,陸長歌隻能是答應下來。
晚上回到宿舍,秦俊和他說,崔蘭霞一直和他打聽那個左律師的事。
“肯定是之前去金陵的時候,她們女生聚在一起嘰嘰喳喳談到的。”陸長歌估計大概率是這樣。
他捂著腦袋,有些失算,本來還覺得去金陵溜達一圈挺好玩的呢,真是老馬失了蹄。
“不是,你這什麼意思?你是有事害怕呀?”李鳴不解了。
“我怎麼會有事?”他嘴巴很硬,但腦海裡也再現了那天左舒雅抱住他的畫麵。
考慮到她去找女兒也不知是個什麼心情、什麼狀態,他就沒有在周日打電話過去說這個事,一直等到周一她回來才和她當麵講。
左舒雅的狀態似乎還行。
在她家裡,陸長歌問了些她女兒的事,這小孩兒現在在上海,見,她還是能見到的。
畢竟是她前夫對不起她,而且對方也應當知曉一個母親對於孩子的成長的重要性,所以母女見麵他沒有阻撓。
隻是考慮到雙方的經濟條件,撫養還是要在男方那邊。
“我們已經商量好了,以後我三周左右去一次,他把女兒帶出來。”左舒雅眼神深處有一種勁頭,“以後我一定要把小穎接到我身邊來。”
她自顧自說了小半天,最後忽然回過神來,“你是有什麼事要找我嗎?”
“是這樣,”陸長歌摸了摸鼻頭,“我女朋友想要見你一麵。她說你是我緊密的生意夥伴,能有今天也少不了你的出力,所以要當麵謝謝你。主要是那麼長時間,她都不認識你。”
“這是好事啊。”左舒雅愣了一下之後,爽朗的笑著說,“我一直還好奇你女朋友是什麼樣的人呢。你撓頭乾什麼,我們見見麵挺好的。”
“啊?”
陸長歌沒想到她會是這樣反應,甚至於,他還在左舒雅的臉上仔細的看了看,想要找到她的表情細節,但最後什麼也沒發現。
“那我就安排個時間?”
左舒雅道:“不,你彆安排了,我來吧。我請你們吃一頓飯,親自下廚,絕對服務周到。”
“這倒不必。”
“什麼不必,很有必要!不是,你給我機會讓我拍拍老板娘的馬屁,將來我也好混一些,你就當是為了我!”
左舒雅有一種陸長歌預料之外的開心,仿佛她很樂意張羅這事,而且表現出某種急切,“什麼時間?明晚?還是周末?”
“明晚吧。那我到時候帶她過來。”
陸長歌有種說不出滋味。
“好的,好的,沒問題。”
“對了,我先和你打個招呼。她一個小姑娘,不像我這麼會說話,但哪怕她講了什麼,也是沒壞心的。”
左舒雅說:“你彆逮著機會就誇自己,我才不信。不過你也放心,我都快三十了,都懂。”
行吧。
已是4月下旬,天氣逐漸轉暖。…。。
第二天,尹安言脫下了呢絨大衣,換上了簡簡單單的咖啡色輕薄毛衣,非常清新,也非常清純。
看起來還特意梳了個蓬鬆的空氣劉海,從中間左右分開,一直垂懸至下巴。臉上的皮膚白裡透紅,嫩出了一種果凍的質感。
所謂一白遮百醜,可能這衣服也有彆人穿,但她勝在皮膚白,即便簡單的搭配也讓人移不開視線。
女人最高級的美是什麼?身材?皮膚?各有見解。
但陸長歌以為,是一種營造出的美好。
那種美好可能都是朦朧的、不真實的,但是會讓人戀戀不忘。
至於穿著,她的下身是緊身的小腳牛仔褲,極為貼合腿型。這是陸長歌第一回見,估計是新衣服,很顯身材和腿長。
多好的炮架子,
不是,多好的青春少女。
一般來說,小孩子會比較喜歡看不穿衣服的,因為他們什麼都沒見過,陸長歌現在其實喜歡半穿微露的,這他媽叫情調!
“彆看了,走了。”尹安言捂嘴笑著,走過來拉上他的手。
其實她打扮的越用心,陸長歌就越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如果所料不差的話,就是如他所料——左舒雅也蠻用心的。
但卻不是他想的那種知性禦姐風。
而是ol職業偏向,黑色的高領毛衣,什麼也不露,下麵也是牛仔褲。
端莊得體一點,主要她身段纖細,身體超薄,看起來就很柔軟,身體體態也非常優美。
她這種優雅成熟,透著校園女生都不具備的少婦韻味,笑起來的時候,那溢滿的柔情恰如春水,非常養眼。
兩個女人一見麵,除了客客氣氣、你好我好,就是上上下下的打量。
左舒雅說陸長歌找了個很漂亮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