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淺月一聽這話就怒了,一把推開江晚笙的手站起來。
怒吼到:“你少在這裡假惺惺的。”
“淺月,你怎麼能這樣誤會我呢?我隻是想好心將你扶起來而已。”江晚笙楚楚可憐的說道。
眾人看見江淺月的蠻恨,都在紛紛議論。
薄連禮看著情況不對,立馬上前護住江淺月。
對眾人吼道:“誰要是再敢在這裡亂嚼舌根,我就滅了他。”嚇得眾人紛紛不敢說話
薄連禮用手戳了戳江晚笙的額頭,險些把她戳倒,對江晚笙威脅到:“你要是再敢欺負江淺月,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薄景衍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江晚笙,看見自家堂弟居然欺負自己的女人,也是立馬上前護住江晚笙。
“請問薄少爺哪隻眼睛看到我欺負淺月了?”江晚笙冷哼一聲說道。
薄景衍一直默默跟在江晚笙身後,現在看到薄連禮對她這般吼叫,自是不答應。
他冷著臉居高臨下地站在薄長禮麵前道,“薄連禮,記住你姓薄。”
江晚笙說那話時,薄連禮心裡就憋了一股氣,現在薄景衍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這般教訓他,更是讓他難堪。
薄連禮雖然沒有手握集團經營大權,但卻異常討祖父祖母歡心。
再加之,他是薄家最小的,平日裡都慣著他。
一時間,他猶如吃人的野獸般怒瞪著江晚笙,將胸腔內滿滿的恨意釋放了出來。
若是其他人被他這樣盯著,早就心裡發毛逃之夭夭了,可江晚笙就像是沒看到那團燃燒的怒火般,平靜的眸子裡找不出一絲波瀾。
這一仗,到底是江淺月敗了。
如果雙方再僵持下去,江淺月的臉是再沒地兒放了。
“腳……腳疼。”江淺月輕嗔一聲,眉頭緊皺著。
聽到這話,薄連禮直接將江淺月攔腰抱起,目光淩厲地看著在場看戲的每個人。
“薄家這小子還是這般不讓人啊,都多大了,也不殺殺身上那股戾氣!”
“是啊,這麼多年要不是薄家那位老爺子頂著,這小子恐怕早就被社會‘教育’了!”
“今天倒是稀奇,他竟然就這樣走了!”
薄連禮黑著臉聽著江邊人的議論,心裡慶幸著江淺月這般聰慧的女人哪裡找。
剛才那種情況他哪裡還敢再跟江晚笙繼續,再說這麼多人在,他又不能動手,這般僵持他也討不到任何好處。
再說了,薄景衍也不是省油的燈。
這人要麼不做,要麼做絕。
要不是江淺月急中生智,他還真不知如何收場。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江淺月剛才喊腳疼是因為,有個不長眼的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