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經常在這彆墅區閒逛,不一會兒,就拿到了木材。
隻是,回來的時候,又碰上了那個人。
“江小姐竟然有兩種身份。”薄景衍看到江晚笙手裡的木材,挑眉說道。
江晚笙不想與他糾纏,隻說了兩個字“借過”。
“江小姐,咱倆也算是有些交情,你怎麼就這般不待見我?”問這話的時候,薄景衍委屈的能巴巴擠出兩滴淚,“我哪裡錯了,改還不成嘛!”
薄景衍越是這樣,江晚笙心裡越是厭煩。
“薄先生這麼閒?”
“閒倒是不閒。不過,這幾日沒見你,心慌。”
以前,薄景衍每天都能見到江晚笙。
或遠遠望著,或近處談話,日日還有個念想。
就連回家看那金錢草,也是愛意滿滿。
可這幾天,也不知道江晚笙在忙些什麼,他在門口等的腳都有些酸痛了,還遲遲不見人出門。
人心情不得好,草的心情也不得好。
日日被薄景衍說的低了頭。
不得已,他隻好安排助理在門口等候。
隻要看到江小姐出來,馬上通知他。
這不,前兩分鐘他還在審閱國外來的文件,現在就已經站在門口調侃江晚笙。
不過今天,江晚笙好像狀態不佳。
江晚笙哪裡能想得到薄景衍做的這些,現在的她甚至都要懷疑,薄景衍是不是真如傳說中的孤僻寡言,手段毒辣了。
這……若是人格分裂,那也太極端了些。
“薄先生說笑,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江晚笙想要離開,卻一把被薄景衍抓住手腕。
“上次方圓經緯之後忘了一件事兒,手機借用一下。”
江晚笙還沒有反應過來,薄景衍已然將手機拿下,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出一排數字。
不久,電話鈴聲響起。
薄景衍滿意地點了一下江晚笙的額頭,滿足地還回手機說道,“這是我電話,有事聯係我。”
說完,作出“請”的姿勢。
江晚笙沒再糾纏,乾淨利落地轉了身。
“這人,還真是不按套路出牌。”薄景衍默默說道。
若是其他人,一定會再問為什麼這樣多此一舉。
四九城說大很大,但是說小也小。
江晚笙的電話,薄景衍還是能找得到的。
可江晚笙越是不按套路出牌,薄景衍便越想循規蹈矩。
霸道,隱晦,不是他追女人的風格。
江晚笙回到彆墅後,便一刻不停地開始作盒子。
不巧的是,這一幕剛好被江淺月看到。
江淺月敲了敲門,以迅雷之勢到了江晚笙的麵前。
在看清楚江晚笙手裡拿的是木頭時,她心裡暗暗諷刺。
果然鄉下來的就是鄉下來的,送的禮物自然也高級不到哪裡去,她之前真是白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