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事實,你思想不端正,真以為我不敢說啊?要不是我剛子哥想討好簡知青,你算個屁?”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夏甜甜咬牙切齒的問道,她自認為長得也不差,這泥腿子真沒眼力。
“我剛子哥把家裡最好的東西給你們,你非但不感激還嫌棄,我沒打你就是對你很客氣了。”
熱心青年大聲說著,還上前搶過屈承剛手裡的東西,“剛子哥我們走,你這麼有本事沒必要熱臉貼冷屁股。”
“………”
屈承剛想說他沒有,當他看向欲語還休卻自始至終都沒說話的簡悅詩時,想說的話卻說不出口!
他確實是看到簡悅詩很漂亮才對她好,他深深看了一眼簡悅詩轉身就走。
熱臉貼冷屁股,一次足矣!
蕭誌宇見屈承剛轉身要走,他趕緊追上去,“屈同誌,我可以坐你單車去鎮上買些日常用品嗎?”
“這位知青,我叫鐘慶豐,我可以載你去,看你長得好看又懂禮貌,我收你一角錢,跟牛車一樣價還沒那麼顛。”
鐘慶豐轉身熱情的說道,他祖輩在大清時期就是鄉紳土豪,所以他腦子比一般人家的小孩要靈活許多。
他不辛苦下地乾活,卻悄悄的幫城市知識青年和被下放農場改造的人去跑腿稍東西掙點小錢。
儘管他比村民們掙得多,但是村民們卻不眼紅,因為他會來事。
平時見到村裡的小孩們,他會分一顆糖給他們吃,並告訴小孩這糖是他千般省下來的。
純樸的村民拉不下臉去幫人跑腿,他們覺得那是不成器的狗腿子。
村民們還孜孜不倦的叮囑自家兒女,千萬彆學鐘慶豐那樣自甘墮落。
於是他就成了獨家跑腿,雖然沒掙得盆滿缽滿,但他好歹不要辛苦種地,也能衣食不愁。
“一角錢也不多,鐘同誌,你能載我們兩個人去鎮上,我們給你兩角錢。”蕭誌宇拉著眼鏡青年上前問道。
“可以啊,我剛子哥正好有自行車,我們先把東西送回去再來接你們。”鐘慶豐高興的說道。
“屈同誌,你能載我和甜甜去……”簡悅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鐘慶豐打斷。
“不能,我已經答應蕭知青載他們兩個人去,一輛自行車隻能載一個人,我剛子哥載他。”鐘慶豐指著眼鏡青年說道。
屈承剛見簡悅詩要哭不哭的樣子,他於心不忍的說道:“慶豐,你喊承元載他去,我載簡知青。”
“好吧!”鐘慶豐深深看了一眼屈承剛,這個他喊了多年的哥真沒誌氣。
他把東西掛在自行車車把上,頭也不回的往屈承剛家飛馳而去。
夏甜甜見討厭的鐘慶豐走了,她轉身看到溫琳一手提一個泥巴色的塑料桶,“溫琳,你哪來的桶?”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想要,等下去鎮上買唄,嘖嘖……就是不知道這窮鄉僻壤有沒有塑料桶。”
“溫琳,你思想有問題,瞧不起……”
溫琳毫不客氣的警告,“東西不可以亂吃,話,更不可以亂說,你爸媽沒教你呀?”
溫琳可不怕夏甜甜,她們三個人都是同一個大院裡長大的,夏甜甜在大院是住筒子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