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玲玲從驚訝到好奇,從好奇到震驚,從震驚到吃瓜,嘿嘿……
“真的有事,我,我好像……”女子的聲音有些顫抖。
“怎麼不行了?你幫我試試啊!是不是腿還傷著,怎麼回事……”
薑玲玲撇撇嘴,不行了是指……
一腦子思緒到了前廳,這幫人道賀還沒結束,都在幫著蘇長柏暢想美好的未來了,也有討酒喝的,立馬有人附和,而且指明這頓隻是縣太爺嘉獎的,中秀才還得另外一頓,不能重疊請,村裡沒意思,鬨著要去鎮上再吃一次上次定親宴那樣的。
周氏在這漫長的恭維裡麵也提到過是薑玲玲做的話,但是族長等人眼裡,男子才有資格,這裡麵那就是蘇長柏的功勞,難不成帶的那群夥計,還不如和周氏兩個洗衣做飯的女人?所以被一筆帶過了。
“既然長柏要請大家吃飯,我就借這個時機,想著這銅牛先給長柏這枝的供奉,就當族裡給秀才公鎮宅,大家可有意見?”族長說道。
大家沒意見。
薑玲玲是十分無語,什麼什麼?她沒聽錯吧?族長拿著人家縣令給他們的賞賜發恩典,這還能不是這邊這枝得的,難不成,這銅牛還能讓族長家得去不成?
不久,薑玲玲就知道自己有多麼淺薄了,她從來沒有想過族規能大能過律法!
等人都走了,二房今天風頭出儘了,而二房內隻留下他們這一分支的人。
蘇長鬆滿眼金光的看著銅牛,“這銅牛應該設個香案給它供奉起來,以後是能做傳家寶的東西。”
蘇長柏看著銅牛,他也沒想到縣太爺真的給了賞賜,這賞賜原因是薑氏和周氏兩人給大家做飯,而這個主意也是薑氏提出的,說實話,薑氏也可以不用去,不僅去了還幫了大忙。
蘇長柏也感激,而且這銅牛對於他來說,不值什麼錢,真要拿去賣,估計加上做工也賣不了幾兩,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它的意義,這可是出去都能拍著胸脯說話的,蘇長柏見周氏已經把賞賜文書的盒子正給薑玲玲看,手上的銅牛不由的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