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和蘇家有關係。
隻是這關係要比她猜想的還要緊密一些。
蘇家的某個老頭與陳老有私交,前不久給清大數院某研究所砸了一筆錢,算是商業合作,恰逢二中找清大招生辦討論保送的事情,還聽他們提到了學校裡有個數學奇才,陳老過來一看才知道居然是蘇家的小丫頭,本以為能夠幫她一把,順便為數院引進人才,卻沒料到這丫頭給回絕了。
回到燕京之後,左思右想輾轉難眠,最終決定賣個天大的人情給華大,把小丫頭拱手讓了。
得了好處的大小姐走起路來腳下生風,十分酸爽,開心的回房間備課去了。
……
在距離酒店幾公裡外的一個小鎮,正在例行舉辦著一周一次的趕集活動,狹窄街道兩邊的小販熱情的招攬著客人,不斷鼓吹自己的商品,非常熱鬨。
在街道的一側,有一棟不起眼的小賓館,偶爾會有前來趕集的城裡人在這裡住上一晚,也夠賓館的老板養家糊口,然而此刻小賓館的大門卻反常的緊鎖著。
二樓的走廊安靜的有些可怕,隱約能夠聽到類似女人痛苦的呻吟。
老板拎著剛一壺水,敲了敲房門。
沒過多久,那扇陳舊的木門打開了一條縫隙,開門的男人身材略顯精瘦,相貌平平卻充滿戾氣。他探出頭來,接過那壺水,老板趁機往屋裡撇了兩眼。
隻見有個女子脫光了衣服趴在床上,本應該是充滿誘惑的一幕,卻因為她手臂上觸目驚心的燒傷讓人完全提不起興致,她的嘴裡死死的咬著一塊毛巾,汗珠順著額頭滑落下來,似乎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還不快滾……”
不知為何,穿的很厚實的老板卻覺得有股涼,他訕訕的笑了笑,轉身離開。
男子回到床邊,撿起地上的布條隨手扔進垃圾桶裡,又把壺裡的水倒進盆中,將裡麵的毛巾拿起來擰乾,小心的擦拭著女人的手臂,隨後拿起床頭的藥物,塗抹在女人的皮膚上,最後再用紗布包紮好。
整個過程當中男人一言不發,也沒有任何表情,末了才開口道:“藥已經換好了,這幾天你就先在這住著,等藥效起作用在走。”
“嗬,也不知道他們從哪弄到的這種藥……”感覺到手臂上傳來一陣陣涼意,疼痛感漸漸消失,女人痛苦的麵容也舒緩下來。
“不該問的就彆問。”沉默了半晌,他又接著說道:“在目標身上沒有發現任何裝置?”
“是的,而且當時她的手也沒受傷。”
“好,我會告訴他們的,這是新的身份資料。”
女人從床上爬起來,很淡然的換上新的衣服,根本不在乎麵前站著一個男人。
接過資料仔細的看了看,隨後她便將這些相關證件貼身放好,“下一步要做什麼?”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