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接過資料仔細的看了起來，不一會便開口問道：“輿論風向怎麼樣？”
“兩極分化很嚴重，學生群體對這款APP很袒護，而其他階層則是質疑偏多，目前沒有發現小姐的負麵報道，我已經以您的名義聯係過各家新聞媒體，請恕我僭越。”
“做得很好。”蘇牧點點頭，歎了口氣道：“你也回去休息吧，尾箱拿兩瓶酒，再拿一餅紅印，讓家裡人嘗嘗。”
”謝謝蘇董。”孫秘書感激的鞠了個躬，目送蘇董進了院子以後才轉身離開。
蘇牧一邊往裡走，一邊拿出手機撥了張嫿的號碼，這事兒按理來說她應該比自己先知道，可事實似乎並非如此。
“老婆，丫頭最近的表現怎麼樣？”
“挺好的……等等。”
張嫿覺得老公的語氣有些不太對，馬上就想起進女兒房間時她表現出的異樣，描述了一遍之後緊張的問道：“是不是又捅婁子了？”
蘇牧哈哈笑了起來：“彆瞎猜，好事兒！她偷偷的開發了一款APP，已經上線測試了。”
“這丫頭，這麼大的事兒還瞞著咱們！”
“你也彆生氣，丫頭脾氣就是犟，她要不說咱們也沒辦法不是。”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張嫿覺得奇怪，自己整天跟丫頭待在一起都不知道，老公在老家待著呢反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蘇牧暗自笑了笑，兩人想到一塊兒去了，隨即把目前的狀況解釋了一下。
“她零花錢都被我們扣了，這軟件恐怕……”張嫿很擔心的說道，IT產業需要非常大的投入才能見效，就丫頭手裡那小幾萬，轉眼就沒了呀。“哎，老公，要不咱們偽裝成天使投資人？”
電話那邊，蘇牧搖了搖頭道：“失敗也是一種體驗，我們就彆管了，讓她自己玩去，你想想以前給她零花錢的時候是什麼樣子，還是家裡的老爺子更有經驗啊。”
“哪有女孩窮養的，真是……”
“這不一樣，咱們說的富又不是隻給錢就行了，讓她的內涵富足起來、氣質富足起來、學識富足起來、人格富足起來、性格開朗起來、睿智自信起來、獨立自強起來，那才叫富養……”
“打住打住，說起來頭頭是道的，當初零花錢給的最多的不還是你嘛。”張嫿翻了個白眼，老公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做起來就變成另外一個樣子了，她雖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女孩如果沒有充裕的經濟，怎麼支撐她們的美麗。
丫頭的麵相就是一股子仙氣，不好好打扮那不是糟蹋了。
蘇牧自知理虧，訕笑著不敢多做爭辯。“回來再說回來再說，蘇晴不是要跟你們一起，還沒到啊？”
“上午來電話了，說明天就到，芷兒呢？”
“一會我去學校接她，行了，嬸嬸叫我，我先去忙。”
掛了電話，張嫿來到客房，見丫頭很認真的在幫林倩複習，湊了過去賞她一個爆栗，一句話沒說又出去了。
蘇雅妍吃痛，倒吸口涼氣，捂著腦門一臉莫名的看著老媽的背影，隨後回頭瞪了一眼癡癡笑的林倩，沒好氣的指著課本道：“複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