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帆也抬起頭看完那幾麵旗幟後,又看了看扛著那些旗幟的人,同時向馮諾、張椋和我神識傳音道:“沒錯,而且商隊裡的領隊和這些探路人,實力都不算低,全都是金丹初期的境界!”
馮諾盯著那幾麵迎風飄揚的旗幟,看了半晌兒突然想到了什麼,但她還沒有突破到金丹期,所以還不能使用神識傳音,隻能悄悄地扯了扯我的衣角,用手輕輕地指了指自己。
我與馮諾共騎一頭靈駝,我坐在她身後十分敏銳的察覺到,她這一係列的小動作之後,便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同時向馮諾、孫帆和張椋神識傳音道:“馮師妹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四個人曾經在東山城,見過這旗幟的圖案?難道是奇巧拍賣行的標誌圖案?!”馮諾聽完我說的話後,就開始瘋狂點頭。
孫帆又抬起頭盯著那幾麵旗幟,仔細看了看然後同時向馮諾、張椋和我神識傳音道:“這麼巧啊?!如果是奇巧拍賣行的商隊,那商隊裡有這麼多金丹初期,境界的人就一點也不奇怪了!我們和奇巧拍賣行,還真是有緣啊!不過這傭兵堂完成任務的速度,確實很快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就是發布任務所需的,靈石費用實在是太貴了,可惜了那麼多塊高品靈石啊!要是全部攢起來都夠我,去淬煉許久的長劍了啊啊啊!”
我看著孫帆這一臉心痛的表情,便同時向馮諾、孫帆,和張椋神識傳音安慰他道:“不可惜!不可惜啊!隻要我們能早日順利抵達初陽城,這些高品靈石就花得值!小帆,這就叫‘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張椋聽完我說的話後,點了點頭表示他的讚同,也向馮諾、孫帆和我神識傳音道:“傭兵堂完成任務的速度,能夠那麼快其中的確離不開,大杳花的那些高品靈石,確實是一分錢一分貨啊!不過大杳你是怎麼想到,可以去傭兵堂發布這樣的任務呢?”
我聽完張椋所說的話後,便十分得意的向馮諾、孫帆,和張椋神識傳音道:“嘿嘿!這還要多謝那位,送我們來西關城的車夫大叔,他所說的那些話,給了我很大的啟發!我能想到去傭兵堂發布任務,來解決我們可能會在,荒漠中迷路的這一問題,全靠他說過的那些話呢!果然自古以來凡是能用,靈石就解決的問題,那都不能算是問題啊!”
夜幕徹底降臨,遠在西關城千裡之外的,妖族皇宮內庫大門外。站著一個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人,他麵朝著內庫大門雍容不迫地,把自己的左手放在右邊的胸脯上,同時微微鞠躬行了一個禮朗聲說道:“臣金燁求見陛下!”
不一會兒“吱呀”的一聲傳來,剛剛還緊閉著的內庫大門,現在卻已經打開了,一個身穿藤黃色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人,一邊從內庫中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一邊懶洋洋地開口說道:“這一次你國庫裡的那些賬,應該全部算好了吧?!”
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金燁直起身,一邊從自己的儲物戒中,拿出一遝賬簿,一邊雙手捧著遞給妖皇,並十分恭敬地開口說道:“陛下聖明!國庫裡的那些賬,臣已經全部算好,都在這裡還請陛下過目!”
身穿藤黃色法衣的妖皇,輕輕地抬了抬手就從,那一遝賬簿中隨便抽出了一本,拿在手中一邊打開查看,一邊漫不經心地開口說道:“適可而止啊!燁子你少跟那些老頭子學,彆一天天地動不動就恭維我啊!”
“今日總共收到了四條,從人族那邊傳回來的消息!第一條是今早朱雀,傳來的消息說:‘她已經將寫好的家書,成功交給白虎了’;第二條是傍晚白虎,傳回來的消息說:‘他們已經和奇巧拍賣行的商隊,一起啟程離開了西關城’;
第三條是傍晚蝶族的探子,傳回來的消息說:‘人族派來給陛下送生辰禮的隊伍,剛從西關城離開後,就有一群人鬼鬼祟祟地跟了上去,他們懷疑這是之前在秋來城,和衡雁城接連劫殺過,送禮隊伍的那群人!’
第四條是半個時辰前,蜂族的探子傳回來的消息說:‘近日無意間在荒漠中,發現了一大隊人馬停留在,從人族來皇城的必經之路上,像是要埋伏什麼很重要的人;
近幾日這群人一直按兵不動,直到半個時辰前卻突然開始厲兵秣馬,蜂族的探子懷疑這群人想埋伏的人就快要來了!’”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金燁,沒有順著妖皇的話繼續往下說,而是一邊捧著一遝賬簿,一邊自顧自地開口說著,自己此行真正要稟告的事情。
身穿藤黃色法衣的妖皇,聽完金燁說的這一大段話,那翻看賬簿的手不由得一頓,若有所思地開口說道:“奇巧拍賣行的商隊?這麼巧啊!燁子你怎麼看?!”
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金燁,用十分肯定的語氣開口說道:“我估計這可能是朱雀的意思,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消息;陛下!蝶族和蜂族的探子分彆,在西關城和荒漠遇見的那兩撥人,應該都是衝著人族派來,給陛下送生辰禮的隊伍來的!”
身穿藤黃色法衣的妖皇,聽完金燁說的話,便一邊將手中那本的賬簿合上;一邊上前兩步將賬簿放回原處,然後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開口說道:“哦!那是人族的事情,與我們妖族又有什麼關係?”
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金燁見狀,一邊把手中那一遝賬簿,全部收回了自己的儲物戒中,一邊繼續開口對妖皇說道:“那些人明知道這是屬於陛下的生辰禮,卻還敢打它們的主意,豈不是太不把陛下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