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立刻抓起幾顆眼前,張椋轉移過來的明黃色靈果,塞進嘴裡並含糊不清地開口說道:“我覺得大椋哥說得對!這些明黃色的靈果味道,是真的還不錯!小諾、小帆你們倆也嘗嘗看!”
深夜,有一個人悄無聲息地避開了,妖族皇宮中的所有耳目,獨自來到了青龍宮中。這時妖皇和金燁正一起蹲在,青龍宮的庭院中烤靈獸肉,麵對角落裡突然冒出來了一個人,卻對這個人會在此時此刻,出現在青龍宮內絲毫不感到意外。
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金燁,感受到青龍宮庭院的角落裡,突然多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一邊抬起頭看向那個角落,一邊開口對蹲在他,正對麵的妖皇說道:“喲!說來就來了!”
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從青龍宮庭院角落裡的,陰暗處緩緩走了出來,衝著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正背對著他蹲著的妖皇,一邊把自己的左手放在右邊的胸脯上,一邊微微鞠躬行了一個禮後,朗聲說道:“臣白虎族少族長張椋!參見陛下!”
張椋剛一開口,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就放下手中的柴火回過頭,衝著身後正在行禮的張椋,招了招手開口說道:“免了!免了!椋哥快過來坐!”
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聞言直起身道:“謝陛下!”說完就快步走上前去,跟妖皇和金燁一起蹲在了,正烤著靈獸肉的火堆旁。
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從他左手邊的空地上,擺放著的三個金色靈葫蘆裡,隨意拿起了其中一個金色的靈葫蘆;一邊遞給剛在他右手邊蹲下的張椋,一邊十分興奮地開口說道:“快嘗嘗!”
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雙手接過這個金色的靈葫蘆,打開上麵的蓋子緊接著,沒有任何遲疑地就把金色,靈葫蘆裡麵裝的東西往嘴裡倒,口中酸酸甜甜的滋味襲來,張椋這時才反應過來驚呼道:“靈梅汁?!”
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金燁,聽完張椋的話與坐在他正對麵,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相視一笑後開口說道:“在妖族吃烤靈獸肉,自然要配上靈梅汁!椋哥好久都沒有喝到了吧!怎麼樣?!還是不是那個味兒?!”
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聽完笑著點了點頭,一邊伸出手攔住蹲在他左手邊;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正在添柴的妖皇,一邊捏著嗓子開口說道:“陛下!還是臣來幫您烤吧!您在一旁好好坐著等吃就行!這樣蹲在火堆旁添柴,萬一被彆人看到了傳出去,實在是有損您英明神武的形象啊!”
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聽見張椋捏著嗓子說話的那個語氣,就氣得翻了個白眼一邊添柴,一邊十分無奈地開口說道:“椋哥,你怎麼也學那些老頭子說話?!”
“哈哈哈哈哈哈!椋哥,你這都快三百年不在妖族了,還是沒有忘記那些老頭子,跟我們四個人說話時的語氣啊!真是一模一樣啊!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一旁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金燁,聽完張椋說的話笑得前仰後合,蹲都蹲不穩了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衝著一旁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擠眉弄眼幸災樂禍道:“哈哈哈哈哈哈!從小就被他們追著念叨,怎麼可能忘得了啊!陛下你說是吧?哈哈哈哈哈哈!”
身為妖皇自然是四個人裡麵,被那些老頭子念叨得最多的一個人,麵對金燁和張椋兩個人的調侃,無力反駁隻能在心裡自認倒黴;然後主動開口轉移話題道:“怎麼樣?蜂族那位愣小子,沒把你給認出來吧?!”
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聞言立刻收斂了笑意正色道:“陛下放心!早在去人族之前,我就自己封印了,體內的聖獸白虎血脈之力;如今的我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妖氣,又收斂了自己的白虎耳朵和尾巴;他今天在初陽城偷偷摸摸,跟了人族的使者一路,都沒能認出我來!不會壞事的!”
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金燁,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後,重新在火堆旁蹲下並開口說道:“害!都彆擔心了!椋哥當初走的時候,那位愣小子才多大啊!五十歲都還不到,也沒有化作人形,就是一隻小蜜蜂,整天隻會‘嗡嗡嗡’,追著我們四個人漫山遍野地跑,記不住什麼事兒!”
“燁子說得是!喲!我看這架子上的靈獸肉,烤的差不多了!椋哥快吃肉!涼了可就不好吃了!”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聽完後一邊開口附和金燁,一邊從自己的儲物戒中,拿出一把精巧的匕首,就招呼著張椋跟他一起,從烤架上割靈獸肉吃。
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金燁,看著對麵拿著匕首已經,對靈獸肉上手的妖皇;和一旁已經乖乖聽話,從自己的儲物戒中,掏出一把匕首準備割肉的張椋;急忙開口阻止道:“哎呀呀呀!都彆動!著什麼急啊!再等一會兒!我還沒有放靈鹽!”
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看著,一邊連忙從自己的儲物戒中,拿出靈鹽往靈獸肉上撒的金燁,一邊裝作不經意地開口詢問道:“欸?陛下!今日人族使者那邊的兩大捧靈迷果,和兩大塊血刺呼啦的靈獸肉,是你下令讓守衛送過去的吧?!”
“開什麼玩笑?!這接待人族使者的事情,我明明就交給燁子去管了!怎麼會是我做的?誒!燁子!拿著!你的靈梅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