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妖族皇宮的正殿內,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剛從青綠色的青龍宮瞬移過來,沒多久就聽見皇宮的正殿大門外,傳來了一個蜂族守衛通報的聲音:“陛下!玄武大人來了!”
“快讓他進來!”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正在皇宮的正殿裡來回踱步。
不一會兒正殿大門處,傳來“吱呀”一聲,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金燁,快步走了進來雍容不迫地,把自己的左手放在右邊的胸脯上,同時微微鞠躬衝不遠處,正在殿裡來回踱步的妖皇,行了一個禮並朗聲說道:“臣金燁......”
“哎呀!快彆行禮了!我問你!朱雀的家書,你白日裡有沒有記得,給朱二叔送過去?”身穿靛藍色法衣的金燁,剛開口說了三個字,不遠處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就停下了腳步有些不耐煩地,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金燁,聞言停下了行禮的動作,直起身十分疑惑地開口說道:“我送過去了啊!我白日裡親自去了一趟朱雀宮,把那封家書親自遞到朱二叔手上的!怎麼了?!”
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聽完瞬間炸毛道:“怎麼了?!我要是知道怎麼了那就好了!”
緊接著皇宮的正殿大門外,再次傳來了一個蜂族守衛通報的聲音:“陛下!朱雀一族的長老,正在外麵求見陛下!”
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金燁,聞言一愣心下十分震驚;礙於蜂族的那個守衛,還站在正殿門口等妖皇回話,不好直接開口問;剛想用神識傳音,又想起那位朱雀一族的長老,修為已經達到了合體末期的境界,隻好一邊大步走向妖皇所在的位置,一邊衝著他使眼色道:他怎麼會大半夜的跑來求見你啊?!
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見狀瞬間心領神會也衝著,大步向自己走來的金燁,不停地使眼色道: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啊?!
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與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金燁;兩兩相望誰都猜不到,朱雀族的長老此番,深夜前來到底要乾什麼!倆人隻好同時轉身走到,屬於各自的位置上坐下後,妖皇才對門口那個蜂族的守衛開口說道:“讓他進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身穿紅色羽衣,脖子細長身材高挑的人,快步踏入殿門走到正殿的中央,然後停下腳步低頭衝著,皇宮正殿王座的方向,把左手放在右邊的胸脯上,同時右腳單膝跪地行禮說道:“老臣參見陛下!參見玄武大人!”
“免禮!不知朱二叔深夜求見,到底所為何事啊?”王座上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坐姿十分的端正,可一開口聲音卻是懶洋洋的。
身穿紅色羽衣脖子細長,身材高挑的朱雀族長老,聞言低著頭緩緩地站起身來,並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啟稟陛下!老臣今日在朱雀宮收到了,玄武大人奉命專程,為我送來的家書,老臣心中萬分感激陛下!隻是不知我朱雀一族的少族長,何時能夠從人族回來?”
坐在王座上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聽完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歸期定有期!朱二叔不必太過憂心!”
身穿紅色羽衣脖子細長,身材高挑的朱雀族長老,聞言“唰”地一下抬起頭,十分激動地開口說道:“陛下!我妖族向來是體內的血脈之力,越純粹者孕育子嗣越艱難,如今陛下與我族少族長的婚事懸而未決!老臣怎麼能夠不憂心啊?”
坐在王座下首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金燁,聽完抬起頭衝著一旁坐在,王座上的妖皇擠眉弄眼道:他怎麼大半夜的跑還過來催婚?這朱二叔的精神頭兒可夠好的啊!
坐在王座上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接收到後衝著坐在下首的金燁,翻了一個白眼兒緊接著,再使眼色回複道:哼!催婚?依我看怕是沒有那麼簡單!
“吾記得按照我們妖族的習俗,要滿一千歲才算是成年,才能夠進行談婚論嫁!如今吾和你們朱雀族的少族長,都還沒過一千歲的成人禮,此時談論婚事實在是為時尚早!更何況吾從未答允過,要娶你們朱雀一族的少族長為妻!朱二叔,是您多慮了!”坐在王座上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聲音依舊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讓人輕易聽不出喜怒。
而身穿紅色羽衣脖子細長,身材高挑的朱雀族長老,聽完選擇揣著明白裝糊塗,繼續開口大聲說道:“陛下!五千多年前的那場屠魔大戰中,我妖族有多少子民死於非命!就連先皇和先後都不幸英年早逝,我妖族現在連老弱婦孺,都不剩下多少了啊啊啊!老臣不能不為了您的婚事操心啊啊啊!
老臣這些年之所以,一直在努力撮合,我朱雀一族的少族長,與陛下的婚事;不僅僅是因為她是老臣的侄女,老臣打心底裡希望她有一個好的歸宿,更因為她是我妖族四個大族的,少族長裡唯一的女孩兒啊啊啊!放眼整個妖族除了她之外,還有誰能夠配得上陛下啊啊啊!”
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坐在妖皇下首的金燁,聽見朱雀族長老說著說著就把,先皇和先後給搬了出來心下一驚!還沒等坐在王座上的妖皇開口動怒,金燁就率先釋放出了自己身上,那股屬於上古時期四大聖獸,其中之一玄武的血脈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