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吃了多少顆靈迷果?還是先把那個警惕性最高,又最能打的劍修扔出去吧!
金燁的心裡拿定主意後,便用神識探明了孫帆所在的房間,接著運轉靈力掐訣,就消失在了角落裡,憑空出現在了,孫帆的床榻附近。
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金燁,看見床榻上身穿銀色法衣的孫帆,已經陷入昏迷卻還維持著,盤腿打坐的模樣,便知道他應該隻吃下了少量的靈迷果,不由得在心中暗自感歎道:嘖!幸好方才決定先拿這個劍修開刀,不然等到靈迷果的效用過了,那就不太好辦了!
感歎完為了以防萬一便運轉靈力,快速點了一下孫帆耳垂後的睡穴,然後伸出右手抓住孫帆的後衣領子,左手掐訣一眨眼的工夫;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金燁,就拎著身穿銀色法衣陷入沉睡的孫帆,來到了初陽城那片金光閃閃的城牆上。
他悄無聲息地避開了,城牆上的所有守衛,找了一處無人的角落,大致辨彆出了九翼山所在的方位;一邊運轉靈力將右手拎著的孫帆,“咻”的一下往艮位(東北方)扔去,一邊輕歎一聲說道:“走好!”
金燁說完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瞬憑空出現在了,馮諾的床榻附近。他看見躺在床榻上,身穿粉紅色法衣的馮諾,陷入昏迷的模樣便知道,她應該吃下了不少的靈迷果,不由得在心中暗自思索道:嘖!雖然才築基中期,可好歹也是個煉丹師啊!又不像劍修和體修,那麼皮糙肉厚的,就這麼直愣愣地扔出去,萬一摔殘了胳膊腿兒,豈不是靈澈大陸的一大損失!還是給她找個墊背的吧!
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金燁,在心裡拿定主意後,便輕歎一聲:“得罪了!”說完便伸出右手抓住馮諾的衣領子,然後運轉靈力用左手快速,點了一下馮諾耳垂後的睡穴;緊接著左手掐訣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金燁,就拎著身穿粉紅色法衣,陷入沉睡的馮諾,瞬間來到了白杳杳的床榻附近。
他看見平躺在床榻上,身穿青色法衣的白杳杳,呼呼大睡的模樣便知道,她應該吃下了大量的靈迷果,不由的點了點頭在心裡想道:嘖!雖然是個脆弱的符修,可好歹也金丹中期了,應該沒那麼脆弱,拿來給煉丹師墊背剛剛好!
想完便伸出左手抓住白杳杳的後衣領子,然後默念口訣一眨眼的工夫;身穿靛藍色的法衣,頸項處布滿黑色鱗片的金燁,就一手拎著身穿粉紅色陷入沉睡的馮諾,一手拎著身穿青色法衣陷入沉睡的白杳杳,消失在了原地憑空出現在了,初陽城那片金光閃閃的城牆上。
來到了方才將孫帆扔出去時,那一處無人的角落,麵朝九翼山所在的方位;一邊輕歎一聲說道:“我就憐香惜玉一點,把你們倆一起扔出去,路上也有個伴兒!”一邊運轉靈力將右手拎著的馮諾,和左手拎著的白杳杳,“咻咻”兩下同時往艮位(東北方)扔去。
與此同時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在皇宮的正殿裡憑空消失後,就瞬移到了白虎宮的庭院內,恰好撞見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正在把身穿白灰色的條紋法衣,頭頂有一雙耳背呈黑色,各帶有一塊白斑的耳朵,身後還有一條毛茸茸的,帶有白灰色條紋尾巴的白虎族長老,送回白虎宮中的客房歇息。
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見狀隻好靜靜的待在暗處,等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將身穿白灰色條紋法衣的白虎族長老,送回客房後才從暗處現身,對著不遠處的張椋小聲呼喊道:“椋哥!你們敘舊敘完了嗎?”
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剛把客房的房門關上,就聽見了十分熟悉的聲音,尋聲望去看見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正站在不遠處的那個角落裡,連忙大步走了過去,並開口回答道:“敘完了!就是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昨晚忘記跟陛下您稟報了!”
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聞言有些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一邊運轉靈力抬手布下了一個結界,一邊開口十分認真地問道:“什麼事?”
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見兩人周圍的結界已經布好,這才開口回答道:“是關於前些日子,萬丹宗的秘境曆練中,出現魔氣的事情!”
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聽完點了點頭有些不解地開口問道:“這件事情我知道!前段時間外麵不都在傳,那是萬丹宗的楊掌門,為了曆練四大宗門的弟子,所以故意在秘境中,設置的一個隱藏關卡嗎?”
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聽完,神情十分嚴肅地開口說道:“那是不是楊掌門故意,設置的關卡我不清楚,但秘境裡麵湧出的魔氣,我覺得不像是偽造的!”
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聞言冷笑一聲開口譏諷道:“嗬!這人族的四大宗門,可真是好樣兒的!好樣兒的!”
“陛下!那我們該怎麼辦?!”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雖然用十分疑惑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但是他臉上的神情,卻沒有絲毫的慌張。
身穿藤黃色的法衣,頭頂有一對犄角似鹿的妖皇,聽完垂眸思索了一會兒,才開口對張椋說道:“現在我們手中沒有實證,說出去也沒人會信,可能還會被他們倒打一耙!你們繼續在人族的四大宗門潛伏,暗中收集相關的證據,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傳信回來,絕對不能打草驚蛇!至於萬丹宗那邊我會,派出可靠的族人親自去盯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