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剛說完便在心裡想道:嘖!離譜中又帶了點合理,你們倆是會自圓其說的!
一旁身穿粉紅色法衣的馮諾聽懂後,十分氣憤的雙手叉腰並開口說道:“好啊!居然連席都不讓我們吃!我們又不是沒送禮!哼!小氣!太小氣啦!”
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聽完,立刻反應過來開口附和道:“確實小氣!欸?!那我們到底往哪兒走啊?!回初陽城嗎?!”
“回什麼回啊?!就他們那些血刺呼啦的膳食,和滿大街不肯開口說話的‘啞巴’,有什麼好值得我們回去的?!而且宗門要送給妖皇的生辰禮,我們也安全地送護到了妖族!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就沒必要再去一趟了!”身穿青色法衣的我,現在一聽見“初陽城”,這三個字就直搖頭!
身穿冰花暗紋銀色法衣的孫帆,聽完又開口附和道:“沒錯!他們妖族的膳食,做得那麼的難吃!誰愛回誰回!我反正是不想再回去吃了!至於我們被悄無聲息,送到這九翼山的事情,自有各宗的掌門去查!咱們還是先打道回府吧!”
“咻!”忽然一條五彩斑斕的靈蛇,出現在我們四個人的眼前!我、張椋、馮諾和孫帆瞬間做出反應,“唰”地一下同時從地上站起身來!
緊接著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和身穿冰花暗紋銀色法衣的孫帆,同時從各自的儲物戒中分彆,掏出一塊米黃色的盾牌,和一柄銀色的長劍就想,向那條五彩斑斕的靈蛇出手!而身穿青色法衣的我和,身穿粉紅色法衣的馮諾,則在站起身來的第一時間,便不約而同地往後退了幾步!
下一瞬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和身穿冰花暗紋銀色法衣的孫帆,同時向那條五彩斑斕的靈蛇出手,終究還是孫帆的動作更快一步;我和站一旁的馮諾甚至都沒看清,他出手時所用的招式與動作,隻聽見“哐當!”一聲,那條五彩斑斕的靈蛇,就被孫帆手中的那柄銀色的長劍,瞬間刺穿了七寸釘死在了,離我們四個人不遠處的土地上!
身穿粉紅色法衣的馮諾這才,看清楚了那條靈蛇身上的花紋,又看見一旁身穿冰花暗紋,銀色法衣的孫帆上前一步,一副想要親手去把劍拔出來的樣子,便立即開口大聲提醒道:“小心!這條靈蛇的血有劇毒!”
身穿冰花暗紋銀色法衣的孫帆,聞言準備親手去拔劍的動作一頓,與一旁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不約而同地快速往後退了幾步,然後運轉靈力選擇將那柄,銀色的長劍給召喚了回來;因為張椋和孫帆離得夠遠,拔劍的那一刹那所帶出來的血,沒有濺到他們倆的身上,而是落到了一旁的地上。
緊接著一陣“滋滋”聲響起,地麵上沾到血的所有靈草,瞬間被腐蝕得乾乾淨淨;身穿冰花暗紋銀色法衣的孫帆見狀,趕緊用左手調出體內水靈根的靈力,將右手握著的那柄銀色長劍上,沾染的靈蛇血跡都給清洗乾淨了。
身穿青色法衣的我運轉靈力,隔空探查了一下那條,五彩斑斕的靈蛇屍體後,對一旁的馮諾、孫帆和張椋開口說道:“竟然是金丹末期的靈蛇!難怪我們適才在談話時,沒有察覺到它的靠近!”
“噓!你們仔細聽!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爬!”此時暮色四合站在一旁,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一直十分警惕的觀察著四周,我的話音剛落他就聽見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連忙開口提醒我、馮諾和孫帆。
“像是蛇蟲鼠蟻爬行時的聲音!”修為境界目前隻有築基中期的馮諾聞言,屏住呼吸仔細地側耳聆聽了一會兒,便聽出來了這種悉悉索索的聲音到底是什麼!
修為境界目前比馮諾要高出,整整一個大境界的孫帆,不一會兒便發現了,藏在暗處的蛇蟲鼠蟻,忍不住開口驚呼道:“我去!還真是蛇蟲鼠蟻!小諾你是怎麼猜出來的?!真是神了啊!”
身穿粉紅色法衣的馮諾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害!這沒什麼的!我們萬丹宗的後山養了一些,用來煉製丹藥的蛇蟲鼠蟻,小時候大師姐經常帶著我去抓它們入藥,我聽得多了自然也就能夠分辨出來了!”
身穿冰花暗紋銀色法衣的孫帆,聽完毫不吝嗇地開口誇獎馮諾道:“厲害!”
“這些蛇蟲鼠蟻好像,全都是金丹末期!”身穿青色法衣的我,一邊從自己的儲物戒中,掏出二十張中級防禦符,一邊運轉靈力小心翼翼地探查著,藏在暗處的那些,蛇蟲鼠蟻的修為境界。
身穿米黃色法衣的張椋聽完,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忍不住皺眉道:“不對勁!九翼山怎麼會同時出現,這麼多金丹末期的蛇蟲鼠蟻?!”
一旁身穿青色法衣的我,一邊默默地聽張椋說話,一邊分發給了馮諾、孫帆和張椋一人,五張中級防禦符,然後把剩下的那五張中級,防禦符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以我的修為境界看不太清,這些蛇蟲鼠蟻的具體模樣,不過就剛剛那條血液裡,含有劇毒的靈蛇來看,聚集在附近的大部分,蛇蟲鼠蟻多半都有毒,我們還是先吃一顆高品,解毒丹以防萬一吧!”身穿粉紅色法衣的馮諾,一邊將我給她的那五張,中級防禦符貼在了身上,一邊從自己的儲物戒中,掏出了四顆高品解毒丹,並分給了我們一人一顆。
吞下那顆高品解毒丹的孫帆,看著四周越來越多的蛇蟲鼠蟻,一邊右手持劍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一邊開口詢問我們的意見:“怎麼樣?!想不想跟它們打一架?!”
吞下那顆高品解毒丹的張椋聞言,一邊用左手拿著米黃色的盾牌,一副我已經準備好了的樣子,一邊點了點頭脫口而出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