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元初正全神貫注地待在那神秘的空間之中,目光緊緊鎖定著胤禛與傀儡人之間的一舉一動。她看得津津有味,仿佛完全沉浸在了這場精彩絕倫的表演當中。
正當元初心潮澎湃、興致勃勃之際,突然間,一雙有力的臂膀從身後環抱住了她。元初心中一驚,但隨即就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她微微一笑,輕聲說道:“相公,你出關啦?”
遠徵輕輕應了一聲:“嗯。”然後便溫柔地將自己的頭靠在了元初那柔弱的肩膀之上,宛如一隻眷戀主人的小貓。
元初轉過頭來,含情脈脈地望著遠徵,柔聲說道:“我這個世界的構建尚未全部完成呢,不過也快要大功告成啦!”言語間透露出一絲興奮與期待。
遠徵微微頷首,表示理解,緊接著他堅定地說道:“沒關係,我會一直陪著你的。”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飽含著無儘的深情與承諾。
聽到這話,元初的臉上綻放出幸福的笑容,如春花般絢爛奪目。她輕輕地點點頭,回應道:“好呀!有你在身邊陪伴,我一定能更快更好地完成這個世界的創造。”兩人就這樣相互依偎著,享受著這溫馨而寧靜的時刻。
而這邊沒過多久便順利地獲知了儀欣的生辰日期,時光匆匆流轉,終於迎來了生辰宴舉行的那一天。整個皇宮之中處處張燈結彩、喜氣洋洋,呈現出一片熱鬨非凡的景象。
隨著時間的推移,受邀而來的賓客們陸陸續續抵達宮殿。諸位宗室貴族以及後宮的嬪妃們紛紛攜帶各自精心籌備的賀禮,滿懷喜悅地前來向儀欣祝壽道賀。一時間,歡聲笑語此起彼伏,好不歡快!
正當宴會氣氛熱烈之際,胤禛不著痕跡地給胤俄遞去一個眼神示意。收到信號後的胤俄心領神會,當即高聲說道:“話說皇兄呀,這都過去多少年啦,咱們宮裡舉辦的宴會來來去去總是這麼幾樣,實在是有些單調乏味呢!”胤禛微微一笑,回應道:“宮中規矩繁多複雜,自然隻能按照這些既定的模式來操辦咯,不然還能怎樣呢?”
然而胤俄卻並不打算就此罷休,他繼續侃侃而談:“皇兄您可千萬彆這麼說呀!遙想當年,舒太妃的那一舞可是相當令人驚豔呐!所以說嘛,像這種彆出心裁的節目安排才更能增添宴會的趣味和亮點呢。再者說了,即便皇兄您不方便親自表演,至少皇嫂也可以考慮一下嘛。”
此時坐在一旁的儀欣聽到這裡,非常默契地接過話頭,故作好奇地問道:“哦?此話怎講呢?”胤俄見狀,興致愈發高漲起來,他眉飛色舞地解釋道:“皇嫂您想想看啊,舒太妃那樣的人本就是罪臣之女,而且她還是來自異族之人。如此身份背景下所生養的子女根本毫無繼承皇位的資格可言。所以說啊,像這樣的妾室才最為妥帖合適不過呢!”
胤俄話音未落,坐在他身旁一直默不作聲的敦親王福晉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由於事先對胤俄這番言辭毫不知情,此刻又當著眾人的麵不好發作,敦親王福晉隻得暗暗伸手狠狠地在胤俄腰間的軟肉上用力一擰。可憐的胤俄猝不及防之下被掐得倒吸一口涼氣,但礙於當前場合,也隻能強忍著疼痛,臉上還要努力維持著笑容。
允禮聽聞此言,不禁麵露疑惑之色,轉頭向著胤俄開口問道:“十哥,您為何會如此言說呢?小弟實在有些不明所以。”胤俄聽後,目光直直地盯著允禮,緩緩說道:“老十七啊,難道你當真不知曉其中緣由嗎?還是故意裝作不知呢?”允禮滿臉茫然,搖了搖頭回應道:“究竟是什麼事啊,十哥,小弟確實不明白呀!”
胤俄見狀,冷笑一聲,接著說道:“你難道不清楚‘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的意思嗎?還有,異族之人所生之子,生來便無繼承大統之權,這一點你莫非也全然不知?”允禮聞得此言,身體微微一震,臉上露出一瞬間的呆滯神情。此時,在場的諸位皇室宗親紛紛將目光投向允禮,見他這般模樣,皆是微微一笑,隨後便不再關注於他。
就在這時,胤俄繼續侃侃而談:“實際上,並不僅限於異族而已。即便是按照我大清國的國策規定,那些具有漢族或者蒙古血脈的子嗣,他們在繼承權方麵也是排在滿族之後的。”話音剛落,一直沉默不語的胤禛突然出聲反駁道:“話雖如此,但凡事亦不可一概而論。想當年,皇阿瑪身上可是流淌著部分漢族的血液,而皇瑪法則擁有蒙古血脈。然而,他們之所以能夠登上皇位,統領天下,關鍵在於他們都是我大清的子民,一心為了國家社稷著想。”一旁的胤礽連忙點頭附和道:“皇上所言極是。隻不過,十七弟的情況有所不同,他體內流淌的乃是白夷族的血脈。要知道,那白夷族曾有過反叛之舉,故而從根本上來說,十七弟天生便失去了繼承權。”
允禮原本正靜靜地站在一旁,突然間聽到胤俄等人說出那番話語之後,他隻覺得自己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一般,整個人瞬間呆住了,臉色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
然而,就在他還未來得及開口反駁或者辯解些什麼的時候,胤禩卻已快步地走到了果郡王允禮的麵前。隻見胤禩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語氣溫和地說道:“十七弟啊,切莫要將你十哥所說的那些渾話放在心上。你且看看為兄我,不也是同樣沒有繼承大統的資格麼?可如今呢,不照樣成為了這尊貴無比的親王嗎?”
話音剛落,周圍的眾人便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樣,紛紛隨聲附和起來:“是啊!八爺說得極是!”“沒錯,果郡王您又何必為此事煩心呢?”一時間,各種安慰與勸解之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宴會結束之後,儀欣與胤禛並肩緩緩地走回宮殿。一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似乎各自在心中思量著宴會上發生的種種。待進入殿內,儀欣終於按捺不住,對著胤禛輕聲說道:“皇上,今日宴會上,妾身瞧著十七弟的臉色都蒼白得嚇人呢。”胤禛微微皺起眉頭,語氣平靜地回應道:“那是自然,他苦心經營多年的謀劃如今一朝成空,怎能不心灰意冷?”儀欣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又好奇地追問道:“那麼皇上打算如何處置十七爺他們呢?畢竟此事非同小可啊。”胤禛沉吟片刻,方才開口道:“愛新覺羅家向來有不殺親子的傳統,所以頂多也就是將其幽禁罷了。隻是這十七弟目前在明麵上尚未犯下大錯,因此……”說到此處,胤禛不禁頓住,似乎有些猶豫不決。
儀欣眼珠一轉,忽然提議道:“既然如此,皇上何不讓十七爺忙碌起來呢?再者說了,隻要讓他終日忙於事務,誰說這不是另一種形式的懲罰呢?”胤禛聽後先是一愣,隨後細細思索一番,覺得這個主意倒也未嘗不可。於是他看向儀欣,笑著問道:“你的意思是把所有難以處理的棘手之事統統交由十七去辦?”儀欣連忙擺手否認:“當然不是啦,臣妾的意思是將那些吃力不討好、旁人避之不及的事務都交予他。”胤禛聞聽此言,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連連點頭稱是:“嗯,你說得沒錯,其實本質上來說並無太大差彆。而且若是選擇將他幽禁,朕還得費心養活他,這麼算來確實有些吃虧呀!”儀欣聞言,滿臉驚愕地望著胤禛,顯然未曾料到胤禛會說出這般直白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