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雍容端莊,此刻一臉的狼狽不堪。
“求求你,放了我吧!你抓錯人了!我不是你說的什麼柳如音。我是當朝皇上的皇妃……”
“山頂洞人”的日子,實在是難以描述的驚心動魄,此處省略一千字……
良妃哭得大鼻涕泡吹得老大,兩隻眼睛紅腫得猶如燈籠!
借著飄搖的火光,環顧自己待了好幾日的山洞,良妃又一次開始懷疑人生……
這個山洞位於一座高峰的背麵,隱藏在陡峭的懸崖之間,不易被人發現。
入口是一個狹窄的裂隙,隻能容納一個人通過。
山洞內,陰冷的氣息縈繞,令人不寒而栗。
隻有到了白天,才會有偶爾透過裂隙的微弱陽光,稍微照進來些許。
厲幽邪似乎習慣了那山洞內的一片漆黑,很少用火折子什麼的,良妃要極為可憐兮兮地哀求,厲幽邪才會大發慈悲,偶爾點一點燭火。
話說這個山洞,還是厲幽邪很是費了一番心思,找到的容身之地。對於他來說,其它的都是浮雲一朵,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他既然能在那荒宅的地下密室待那麼久,就也可以在這山洞安家落戶!
良妃的叫嚷哭求聲,令厲幽邪很是煩躁。
“真是夠鬨騰!你是不是柳如音,老子也不是瞎子。”厲幽邪一聲冷嗤。
自從良妃那被扇得麵目全非的臉,稍稍恢複,厲幽邪自然就認出,麵前之人壓根不是什麼柳如音!
更讓他頗為感興趣的是,這女子身上,那塊黑色雕花木令牌,竟然是血刃堂的令牌!
“那求求你放了我吧!既然你都知道抓錯人了,放了我,我是皇上的寵妃……
我一定會報答你的,我隻要求求情,皇上說不定還會封你個官當當,就不用在這山洞中苟活了……”
良妃哭得一抽一抽的。
“苟活?哼!編謊話也編的像一些!還皇上的寵妃!你咋不乾脆說自己是太妃!”
厲幽邪極其鄙視地斜睨著良妃,還煞有其事拋了拋手上的血刃堂令牌。
“太妃已經薨逝了……嗚嗚嗚……我是良妃……”
在這陰冷的山洞裡,戴著魔鬼麵具的黑袍人,冷不防說起太妃,良妃不由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心下直打寒顫。
在那微弱飄忽的火光映照下,山洞牆壁上奇形怪狀、凹凸不平的疙瘩塊,仿佛都變成了一個個麵目猙獰的索命怪獸,嚇得良妃縮成一團。
“良妃?老子看你是腦袋被門給夾了吧!受了刺激?!你倒是說說看,血刃堂裡哪個雜碎,是你那相好的?”
厲幽邪突然就有些膈應,想著自己一開始以為麵前那女子,是柳如音,還行了那事。
這萬一此女子的相好的,不是血刃堂的一個人,而是血刃堂的一批人,自己豈不是虧大了……
厲幽邪很是嫌棄的把血刃堂那塊黑色雕花木令牌,給扔到了良妃身上。
良妃很是寶貝地把令牌好生放起來。
聽到“血刃堂”三個字,從厲幽邪口中就這麼輕飄飄說了出來,良妃禁不住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