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成功回避了嗎?成功了。】
【考慮到看上去隨時都有可能暴起揍人的紀德, 織田作之助回避一下視線的提議得到了來自津島修治的肯定。】
【“不過織田作,你回去以後真的要抓緊時間趕稿子了,”津島修治真心實意的規勸道, “萬一將來遇見之後比紀德很厲害的讀者可怎麼辦呢?港口黑手黨的大家是已經放棄治療了, 不過不知情的人可不一定。”】
【“我知道,”織田作之助無奈的歎了口氣, “我也想早點寫完,但實在是沒有靈感,有的話也是一些經不起考量的內容。”】
【“嗚哇, 原來如此,那還真是可惜。”津島修治眼角抽搐, 口中卻從善如流的說著可惜的話。】
【他說港口黑手黨的大家已經放棄治療可不是在說假話, 就連他本人都已經放棄催促這個鴿子精本精了, 頂了天的就是日常催稿一番, 至於其他的。】
【嗯,津島修治是時候為織田作找個儘職儘責的編輯了。】
【∧之前一直負責收集大家稿件的津島修治這麼想道。】
“原來靈感這麼重要的嗎?居然沒有或者不好就寫不下去了!”中島敦有些驚訝:他之前在孤兒院見過不少藏書,雖然他並沒有看過,但那龐大的數量再這一刻讓他感覺到了壓力:
這麼多書那些作者真的還好嗎?
“呃,這個……”並沒有這方麵經驗的太宰治一時失語, 牽強的笑了笑,“應該,是這麼重要沒錯了。”
自家友人當初確實是寫了很久也沒有寫出一本書,興許就是沒有好的靈感,所以說, 應該很重要沒錯了。
∧對友人濾鏡嚴重的太宰治完全沒想過對方本性咕咕的可能。
【待織田作之助走後,津島修治對著一旁的芥川龍之介道:“芥川也是——對了,紀德先生不介意讓芥川先去把你剩下的下屬安定一下吧?”】
【“我想我們應該能談攏, 當然談不攏的話,也會按照你們的想法來,不會讓你們為難的,”津島修治微笑著說出這樣的話來,“您看怎麼樣?”】
【聽起來真是善解人意為人著想,說這話的人也是,看起來真是溫柔好騙又好說話。】
【聞言,紀德一愣,隨即展開一絲笑容:“既然這樣,就多謝您的照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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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經是黃昏,天邊的太陽將落不落,黑夜已經逐漸開始侵襲世界,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全占據天空。】
【這是每天都要上演的畫麵,對於橫濱的人來說,這樣的天色意味著一天就要結束了——下班時間快到了,也是吃飯的時間。】
【於是,津島修治帶著紀德來到一家飯店。】
【畢竟已經是吃飯時間了,怎麼好意思在彆的地方和對方談呢?再說了,飯桌上好成事嘛~】
【當然,也不僅僅是這方麵的原因就是了。】
【“這幾天整個港口黑手黨都很忙啊,說起來,我也有好長時間沒安安生生吃頓飯了。”點完菜,趁著飯菜還沒上來,津島修治準備先把問題解決了——他點了不少,這個時間絕對是足夠的】
【“今天能把問題解決的話,這頓飯味道應該會不錯?”津島修治托腮歪頭,看著坐在他對麵的紀德。他是真心實意這麼想的,沒有半句虛言。】
【“抱歉,沒想到給你們添了這麼多麻煩。”聞言,紀德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坐在對麵的人對他來說並不是單純的敵人,或者有可能帶他靈魂脫離世界的人,更是他憧憬多年的作家。雖然今天之前沒有見過麵,但用華國的話來說,他已經和對方神交已久。】
【畢竟看了人家這麼多年的書……說起來織田作之助和芥川龍之介差不多也是這麼個情況。】
【直觀點來說,就是找麻煩不小心找到自己在網上相處不錯想麵基的網友身上了,就很絕絕子。當然在紀德這邊這些都是單方麵的,聊天什麼的不存在,麵基什麼的也是單方麵的。】
【不過找麻煩找到朋友身上的感覺是沒差了。】
【“啊,沒事,我也沒想到會有自己的書友來找自己的麻煩。”津島修治笑了笑,似乎完全不在意這件事:“那麼,現在你打算怎麼做呢?不會還是之前的打算,想找人解決自己,然後完成自己戰死的夙願吧?”】
【“……”紀德聞言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這是我,不,不僅僅是我——是我們mimic所有人的夙願,畢竟我們是軍人,是戰士,是注定要戰死沙場的人。”】
【“……我們的國家已經不再接納我們了,這大概會是我們最好的結局了。”紀德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是平靜,這麼長時間了,他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但難免還是有一些落寞。】
【因為上級軍官的不正當交易被當做“叛徒”而輾轉多年,可悲的是這麼長時間這件事一直沒能沉冤昭雪,紀德和他率領的部隊是叛徒,似乎已經成為了可以去掉“似乎”這種不確定詞語的事實。】
【法國高層根本不在乎這支隊伍,他們的“背叛”是否有內情於他們而言根本毫無意義。】
【更何況這其中也有他們的參與或默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