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家看了過來,夢野久作自信滿滿的說出自己的推論:“這個人可是被修道院廢了好大力氣才救回來的啊,講道理,既然救回來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治好肯定要不少錢吧?修道院總不可能做白工,肯定要他支付報酬的吧!修道士們也是要恰飯的!”】
【覺得自己的推論沒問題的夢野久作雙手掐腰:“況且,報答的方法那麼多,怎麼就非得做修道院的雜工呢?所以,真的不是那些修道士不讓他離開,逼迫他嗎?”】
【“說的好像有點道理,”津島修治托著下巴沉思,“如果是我來寫的話,這個人說不定還會有什麼特彆的身份……Emmm,總之,被迫的可能性不是沒有。”】
【“就是說!能和漂亮的姑娘一見鐘情,說明修道士也不差嘛!說不定是那家被迫害的大少爺呢?”夢野久作自信滿滿。】
【大家看著一大一小討論的興致勃勃的兩個人,深感無奈。】
【“但這隻是鬼屋的背景故事而已,”中原中也很是無語的說道,“就隻是個虛構的故事而已,你們想的也太多了吧?”】
【能跟虛構的故事杠上,也是沒誰了。】
【“怎麼會是虛構呢?”夢野久作拍了拍報紙,指著上麵的一行小字:“喏,上麵寫著呢,根據現實改編。”】
【“……”】
“所以這竟然是真的嗎!”中島敦很是震驚:“這!那些人是怎麼想的啊!”
剛剛聽了太宰治的小科普沒錯,但並不怎麼清楚那個時期究竟有多黑暗的中島敦還是覺得難以想象:倘若這個故事真的隻是個故事也就算了,但是根據現實改編……
實在令人不適。
“誰知道呢,”江戶川亂步聳聳肩,“也許是因為人們普遍愚昧的原因吧。”
愚蠢又蒙昧,所以才會做出在後世人看來那麼荒唐的事。
【“咳,總之,就是這麼一回事了。”津島修治乾咳一聲,他打開手上的‘報紙’:“我們扮演的就是幾個不知天高地厚過來送人頭的非常具有冒險精神的人,嗯,說白了就是沒什麼腦子,然後我們要追查一下這個修道院的真相。”】
【“嗯,這是我們自己作死定下的目標。”】
【中原中也:“……”真是,極為犀利的吐槽啊。】
【齊木先生用#孩子長大了#的眼神看了過去:‘該說不愧是我兒子嗎?這吐槽真是一針見血。’】
在場的人被齊木先生的態度搞懵了:這難不成是什麼了不得值得驕傲的能力嗎?這後繼有人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完全不清楚齊木先生曾是搞笑番主角,一手吐槽能力no.1的港口黑手黨、武裝偵探社人員。
【懷疑對象惡意篡改的中原中也眼角抽了抽:“他那上麵是那麼寫的?”】
【津島修治眨眨豆豆眼,乖巧搖頭:“不是啊,我自己總結的。”】
【津島修治完全沒注意到中原中也古怪表情的樣子,還在那兒吐槽:“話說,老板就沒想過嗎?中世紀的修道院,到現在能省個什麼線索啊,都成廢墟了吧?”】
【“嗬,說不定我們現在就是中世紀的人呢?”中原中也抽了抽嘴角。】
【津島修治( ̄▽ ̄):“也是哦~這個還有扮演元素來著~”】
【[行了,既然搞清楚要乾什麼,我們就出發吧。]齊木先生麵無表情的打斷道,[時間也不早了,早些搞定早些回家。]他們已經在遊樂場玩了大半天了,鬼屋是行程的最後一站。】
【‘真是風水輪流轉啊。’齊木先生不由得暗暗感慨了一句:看看,孩子都會在自己和孩子他媽麵前玩秀恩愛那一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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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溫度就sou的降了下去,和外部完全是兩種感覺。】
【津島修治很清楚這八成是空調一類的降溫設備,但有一瞬間他還是覺得自己的身後吹來一股涼風——這樣讓他不自覺地一抖:總覺得能嚇死人的家夥馬上就能跳出來了呢。】
【其實,經過剛剛的一番談話,津島修治心裡已經沒有那麼緊張了。】
【‘既然是修道院的話,應該不會有太離譜的扮相吧……’津島修治想到:既然是修道院,還有劇本,那工作人員的扮相按理來說就不會脫離這個範圍。】
【再說,他總不可能這麼倒黴的,許久不玩鬼屋結果一來就碰見一個挑戰自己審美底線的存在吧?】
【津島修治深吸一口氣,試圖安慰自己一下:“講道理,修道院的修道士就算是變成鬼也不會難看到那裡去……吧?”他看著身前的中原中也,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