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你怕了吧,崇文以後考上科舉當官,你怕被他砍頭,兩百兩都拿出來,不如送佛送到西,再拿些給崇文買筆墨紙硯,他……”
蹬鼻子上臉的人阿瀅是見了多了,可是沒一個讓也是覺得,是有梁啟這麼讓她不舒服的,
他是拿了錢反而還覺得你是個傻子,要被他任由欺負說幾句,他是才會心滿意足的人。
“我說了,這是最後一次,你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鬨,我頂多是被侯府的人帶回去,罰著往後不能出侯府,世子從此冷落我,你得罪了侯府,你這兩隻手保住了,就不知道頭能不能還完好,”
梁啟氣的的眼睛直瞪,可他是個膽小怕事的,用手指狠狠的點了阿瀅兩下,是瞧見有人從賭坊裡走出來,他立即行是轉過頭,飛速的跑開。
他走了之後,阿瀅才拿出手帕,捂著嘴咳嗽兩聲,剛剛是真怕梁啟在在街上吵著鬨著,
櫻穀擔憂的是拉著阿瀅往旁邊站在,免得路上玩鬨的孩童撞著她。
“主子既然出來了,在街上看看吧,”
阿瀅原是想著趕緊回侯府,可在出來之後街道上熱鬨,是讓她心裡煩悶少了不少,櫻穀說是瞧著前麵賣端午五色絲線編繩好看,阿瀅也興趣來了。
她戴著帷帽,舉步間嫋嫋婷婷,是在老伯的小攤子前坐下,櫻穀挑出來兩樣編著不一樣的五色絲線給她試,粉臂纖柔,五色絲線落在她手腕上,像是都添了一分仙氣似的。
這來來往往想要買五色線佩戴的姑娘家,都多看了這小攤兒幾眼,是把老伯樂的,直接把一對兒的五色絲線拿出來,笑著說是阿瀅要有意中人,可佩戴一起驅邪,
阿瀅是正要伸手去取,卻是被另一隻手搶了先,
她順勢看了過去,對方是驚訝又略表歉意的同阿瀅說道。
“姑娘,這五彩絲線編織的格外亮眼,可否送在下一條?不瞞你說家裡有幼妹,最是愛漂亮了的年紀”他說的無奈,十足一個好哥哥的樣子,
“不妨事,五彩線就讓給公子,”阿瀅被櫻穀扶著起身,兩人是從攤前離開,
剛剛說是要讓阿瀅分一條絲線的人,卻是愣神的看著阿瀅的背影,在被那老伯笑嗬嗬喊醒,才是懊惱的厲害,
“這位公子你知道她是誰嗎?”旁邊有人湊上來說道。
“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她是被佩靖侯府世子爺的通房,那麼妙的一個人竟然是房實在是太可惜了,你說是不是?”
“是啊,”沒看到正麵,那姿態,隱約是透出來的蘭香,聲音是如昆山玉碎,怎麼就有人舍得她是個通房。
如是他身邊伴著這樣的美人,他定然是捧著哄著寵著,
就算身世不好,他也得給他個貴妾,怎麼就是個通房呢!
她還翹首以盼,期待那道嫋嫋身姿能再出現在跟前來,
“她是往前麵的點心鋪子去了,公子不妨再找人說上兩句話?”梁啟是在旁邊鼓動,
阿瀅貌美,隻是通房拿不到什麼銀兩,如是換個……再教她哄騙,銀錢定然不會少!
阿瀅不知曉,先前被她嚇走的梁啟又是轉頭回來,
還碰到個對她有癡心想法的人,三言兩語就把人給挑撥的跟在她後麵,
“瀅娘子,”
阿瀅是手裡拿著桂花粽子,心裡略微是高興了些,驀然是聽到對街有人在喊,
發現是時常跟著傅景麟出入的澤欽侍衛,阿瀅有些心虛,
通房外出得先是同主院的人報備,傅景麟沒娶世子妃,她按理應是同侯夫人請示,得了允許才能外出,
如今是端午節,侯夫人定然是沒空的,她抓了這個空私自外出,莫不是被傅景麟給抓到了吧?
阿瀅下意識的四處看,也沒發現周圍來往的人像傅景麟,
澤欽這時也走了過來,他不露痕跡的看向尾隨在阿瀅後麵的人,如今是已經不見了身影,
澤欽過來是距離,阿瀅兩三步的距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