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問你這個嗎?沒用的東西,你父親好歹是通州第一富甲,怎麼教導出你這麼麼個蠢貨!他說是來查通災害情況,便是真的了?”蘇以安怒起指著孫依依怒罵,
“你這幾日多去套套那位夫人的話!她肯定知道些什麼!”
當初如果不是看她模樣不錯,還算有兩分本事,
不然就她這樣商家女子,就是給自己當洗腳婢,都沒有資格!
“公子便是想錯了,那位夫人她不過是與我一樣的身份罷了,”孫依依一點都不懼怕蘇以安的那點怒火。
“你說,她根本就不是什麼傅夫人,而是通房而已?”
想到那張花容月貌的臉,身姿嫋嫋,說話間聲音帶著一些魅氣,十足十的妖精樣,
外出辦案都需帶一個美貌通房的人,能有什麼正直可言?
不如就讓他看一些實在的東西,不怕打不動他的心,
隻要是數量夠,就是神仙一定會被錢財所迷。
至於那美貌的通房,他雖也愛,但是要利用好她,就不怕那些色氣貪念的人不答應,
那美豔的通房,真是個好東西啊……
到時候他就不單單是通州第一富商,可以是瀘州,可以是淮洲,甚至上皇商!
……
<
br>????阿瀅今日外出之後,看了通州的風土人情,與路上瞧著的風景,便是有了一些想法,
讓櫻穀帶來了筆墨,在伏案前細細的勾走繡樣,
她少時就跟著傅景麟學習如何作畫寫字,畫作跟傅景麟沒有七分像,但五分也有了。
袖長的脖頸微微低俯,如玉的脖子是在燈火下換著一層熒光,
整個人都像是藏在一層薄薄的煙霧裡,隻怕是一眨眼,就如那水中月是看得見摸不著。
“在畫什麼?”
耳邊是傳來那聲熟悉的清冽聲,阿瀅手拿著毛筆一抖,眼看是要把細心的畫作要毀了,
急的她慌忙伸手去接墨汁,下一刻,有人握住了她手臂上,穩住了要劃過畫的毛筆。
“奴婢看了通州一些人士穿的衣裳,便是有了旁的想法,世子爺慣愛簡潔,最喜莫文先生字,到時奴婢秀在衣擺上如何?”
“用黑色的絲線繡在袖口,隻是……”阿瀅說就有些猶豫,臉頰也紅了起來。
“隻是需得我給你字帖,你才好拓印,”身後的人是低聲的笑了出來,
另一隻手是繞過了跟前人的腰身,按在書桌前,墨香加上女兒香,最讓人意亂,
“給阿瀅寫字體可以,阿瀅要怎麼回報我?”
阿瀅微微側首,覺得今晚的傅景麟有些奇怪,
似乎……看她的眼神怎麼有平時裡沒有的情誼?愛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