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在說起這件事情來,是有那麼一些赧然的,
她想著自己與阿瀅走得近,好像就是等著此刻她提出這個話的。
可、可她當真以前是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如是沒有碰見阿瀅,她或許還是會跟徐源就那麼的糾纏下去,自己受了委屈自己忍著。
然而在看到阿瀅也是也是獨一人,是雖說受著旁人的一些誤會,一些流言蜚語,
但是在不傷及她自身的情況下,是有單獨的一個院子,
是雇了個婆子照料,想怎麼做,都隨了自己的願,
她想著,自己也是有那可能像阿瀅這般的,過的肯定沒有阿瀅好,但是能自己抬起頭來!
“我、我、我真不是彆有用心接近你,就為的這個時,”徐夫人是說著,有些著急的起身對著阿瀅接連的擺手,
“瞧見阿瀅你這般過活,心底裡是羨慕,阿瀅這般好看,日子過的鬆快,閒暇時能撫琴,能悠閒的看書品茗,”
“懷了身子,身姿還這般苗條,單獨住在一處院子,還有吳婆婆是照料,沒有婆母嘮叨,更無強勢的姑子上門來說教,”
“以其說是羨慕,倒不如說是從心底裡,想學著阿瀅你過這般的生活,就是那口頭強硬的田夫人,嘴上說著酸話,實際心底裡更是這般想著,巷子裡雖說都住的是讀書人,可又有幾個人是能請得起起婆子丫頭的,即便是有那個閒錢,伯母便也是要嫌棄起來,”
徐夫人說著,便是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她看著阿瀅神情裡有些忐忑,說了這般多不是想讓阿瀅覺得她可憐,對她心軟,
“我懂徐夫人想要說什麼,前頭一次瞧見錦繡坊的坊主,她便是有那意思要擴大坊間的繡娘,想來等到開春便會是會貼出告示,”阿瀅倒不覺得這有什麼好隱瞞的,
她不去接錦繡房的活,還能是有一些閒錢開兩個鋪麵,
而徐夫人是想要從夫家掙脫來,就得需要一些外在的幫扶,銀錢是少不了的。
不過阿瀅想了想,還是試探性的對徐夫人說道:“我想年後是盤下個鋪麵,需的一個人照看,暫時的想法是一個糕點鋪子,”
“你可以考慮我這裡,可錦繡坊到底是老字號了,外聘繡娘數量不少,沒有傳出一聲工錢不給,我替坊主秀了錦帕,銀錢是給的數量對,偶爾還有賞錢。”
阿瀅把自己知曉的同徐夫人說了,而徐夫人在得知阿瀅是要開一個糕點鋪子,
當即是眼神一亮,可也沒當即是答應,去阿瀅的那裡幫忙,
隻是說著在年關到了,在瀘州鄉下的父母是要來瀘州城,裡同她一起過年,
一起商量著和離的事,等事情完成後,她再來給阿瀅答複,也就是年後的事。
……
徐夫人同阿瀅說起和離的事,過了好些天,吳婆子說徐夫人接了她父母來了,
到也不同徐夫人住在一起,徐父徐母住在巷子外租了間房住著,
阿瀅是沒瞧見兩位老人,她這幾日還是吐,到了小年夜胃口還沒見好。
吳婆婆準備的那些菜,她全然沒有胃口吃下,
徐家父母上門拜訪時,阿瀅是吐的臉色難看。
“有了身子前頭幾月就是這般折磨人,阿瀅試試瀘州的酸梅飯如何?醃漬的酸梅放在蒸籠裡蒸著,米飯蒸熟了也吸夠了發酸汁水,加上瀘州特有的搗椒,或許是能吃的下飯,”
吳婆婆是趕忙向徐夫人請教這如何做,徐母同吳婆婆說了之後,一家人便是離開,
本是上門簡單拜訪,是謝阿瀅對於徐夫人的援助之手,
正式的得是在正月裡,再來一趟,阿瀅回贈了一些她製的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