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麟來她是不敢跳了,老實地縮在自己妾室的院子裡,是張嘴巴開始上了鎖。
先前傅景麟沒回來時,她三兩句話便是帶頭她兒子出息了,是到戶部去上任,那可是錢袋子的地方啊,
能進去就代表是有機會管理皇上,或者是東宮的私產,就是更有機會得到,這兩位能給他潑天富貴的人,
然而這也是沒讓她高興多久,到戶部上任不過幾天兒子,是回來時有些焦躁,更像是遇到天大的難題,整整是喝醉了兩次的酒。
“世子爺回來了,不如……”二夫人看看兒子那焦躁無門無路的,也是心疼得厲害,
世子爺在戶部那麼久,肯定是有自己的門路,不如是去問問他,
都是侯府的人,而且她兒子還是世子爺的兄弟,怎麼可能不幫。
“你去問還是我去問?咱們母子倆人,是送上門去給人笑話?”傅長羽說的是咬牙切齒,
他以前是光瞧了那三省六部中的人,是如何風光,這幾日勉強能熟悉戶部的事物,
一起同他辦事的小史
,知曉他是世子爺的兄弟,還給了他幾分麵子。
那一開始不好說話的大人,也對他露出幾分笑,原本倒以為事情就這麼寬和地走下去,
哪知道過兩日,那位大人便是嗬嗬地拿出一疊單子交予他。
“傅大人從戶部走了之後,這些東西便是一直積壓得上頭,大人也挑不出是何人去處理,你來了那剛好,便是處理了吧,你身份位置也恰好合適,如是處理好,更是能得到上頭的信任啊,”
當時傅長羽還以為得了門好差事,而一打開,便是這些年,群臣是與國庫借錢的欠條,如今是讓他去把這些銀子追討回來!
追不回來,那就是他辦事不力,
他要去追,那就是得罪人的事。
傅長羽一想到他如今這尷尬的處境便是,心裡悔恨,當初何不在刑部好好待著,何必去戶部!
二夫人母子兩人是,煩惱的飯菜都吃不下。
而傅景麟緊趕了幾日公務,才算是空了些,是收到了東宮與方子謙的邀請,上了酒樓,
“我說你回京都也是幾日了,怎麼的還是鎖在書房裡,不出來不見人啊,”
“他哪裡是出來不敢見人,而是與天家請求,想要去蜀州邊塞追查當時叛將留下來的信息,蜀州邊塞外接孟契,近兩年來是頻頻試探,如是有戰起,便是最好拿戰功,”
東宮薛景之有些慵懶地靠在長椅上,屈著腿,一手拿著酒杯,是悠閒地喝了一口溫酒,那雙桃花眼瞧了傅景麟,便是有些興趣詢問說道。
“你追討回災銀已經是有功勞,必然是被天家記著的,你還是要想爭功勞,可是有什麼所求了?比如說賜婚?”薛景之又是接著說,
“真的假的?也沒聽說你身邊跟著什麼人啊!”方修謙是瞪大了眼,看著三人當中一向是不愛多開口的傅景麟,
“那倒不如穩重踏實一些,等咱們東宮給你賜婚,不是更好,”也沒外人方修謙說話是毫無顧忌。
“她有了我孩子,”傅景麟坦白道,
“噗!”
“咳咳咳!”
“啪嗒!”
還在喝著酒水的兩人是接連都噴灑了出去,激的兩人是麵紅耳赤,趕忙地是伸手把打濕的衣服擦拭,隔著屏風裡傳出杯盞掉落聲,
“我看錯你了,傅景麟,咱們三人當中,我一直以為薛景之是心思深沉的人,不然也不會惦記……咳咳,扯遠了,那就是說你這孩子都有了,你都是要爭功求賜婚,看來對方母族不行啊,”
“你、你不會是在瀘州找了個花樓的娘子吧?那孩子是不是你的啊?!”方子謙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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