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長公主,朝堂裡提起她的機會不多,她常年在瀘州,可又不能徹底的淡出視野,
隻因她這位長公主有聖上的首肯,是能調動瀘州的兵權,
長公主與其她的公主不同,旁的公主還在後宮裡學規矩,
長公主殿下威風稟稟的騎上戰馬,跟著當今的皇上驅餓狼,壓悍匪,
可惜太上皇走的太急,如若不然,她還能當個女將軍,
聽父皇說,如果當初皇爺爺沒有他,怕是當初都會把皇位傳給姑姑了。
一個小小的香囊,確實是不能完全確定阿瀅的身份,
薛景之回想起當初,傅景麟帶阿瀅來到湖邊時,自己猛然看的那一眼,確實有些愣神,
然而當初他卻是沒有在意,如今在想著,阿瀅的那張臉,確實同自己的姑姑有些相似。
一邊是一起長大的,一邊是待他如自己親生的姑姑,薛景之頓時是有些焦頭爛額。
更讓他如今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傅景麟的那個通房還然沒了命!
如真的是姑姑的孩子,他的親表妹,姑姑知曉了,或許因為傅景麟能臣不會殺了他,那也是要半條命都要沒。
“她這些年是不斷的派遣人,在廬江一帶竭力的搜尋,更是有問過一些人家,瀘州境內,多數人她都派人問過,十多年了,姑姑是找的有些瘋魔,你們看盛家……盛如直每年有三五月都是要被她抽鞭子,”
“那怎麼辦?殿下不會是要了傅景麟的命吧?”方語嫣問道,
實則她高興的厲害,是阿瀅沒死啊,那阿瀅能會京都了!而且身份可是長公主嫡女!
方語嫣這麼一想,是瞧了像是有些愣神,不知道有何反應的傅景麟,
心裡冷哼,讓你當初瞧不上阿瀅,這往後,是你配不上阿瀅!
她是拖著薛景之去了旁處的地方兩人之間不知說了什麼,
薛景之走出來之後,是伸手拍了拍傅景麟的肩膀,還重重地歎了口氣。
“你這條命算是保住了,可怕是往後的日子不好過,要不你出去躲躲吧?”
把同堂堂長公主家的嫡女,當做自己的通房,而且還讓阿瀅過得那麼屈辱,
就以他姑姑那脾氣,可能是鞭子也就要抽上來了,
不說姑姑,就是他這個表格想想都恨不得抽傅景麟,可他念在他不知情……
再一個是,長公主的嫡女,想要什麼樣的人家沒有,就可憐景麟以後,說不得掛念人睡不著,是隻能是暗暗心裡念著了,溫柔小意的阿瀅怎可能回再嫁於他!
不過也沒事,他不是在瀘州已重新找了人?而且都還要為她去爭戰功。
“你這才回來,你家侯府那庶長子在戶部的事,你還是彆插手了,讓他去要賬可是天家親口說的,他給刑部的許大人嫡次子許燁出注意,讓許大人分派一些追查災銀的事物給許燁,惹上了顧家的人,許大人轉頭就把他給賣了,”
薛景之說完後,便是帶著方語嫣從酒樓走了,留著傅景麟神色未名的還在灌酒。
如今是有了消息,那就可彆耽擱,他姑姑這個表妹這些年,是都快些要堅持不住了,趕緊派人去瀘州報信。
當初才幾歲的孩子走丟,雖說是有下人的責任,可盛家也脫不了乾係,
薛景之是想盛家一些人,那貪圖無厭的樣子,又覺得他那所謂的姑父真是可憐,
被姑姑抽鞭子,也是要尋丟失的女兒,還的約束盛家一些沒腦子的人,他沒死,還真是命大啊。
“前頭把我放下來,”方語嫣一直麵色帶笑,想著阿瀅何時能回京都,
前頭主街道人多,怕人瞧見了不好,她如今與薛景之,再也不是竹馬繞青梅,要不了多少時日,她便是會大皇子妃,是他大嫂。
“怎麼,利用完我之後,就能一把甩開了,”薛景之斜躺在馬車靠枕上,那雙桃花眼看向方語嫣有幾分邪氣,
他剛想再說什麼,馬車是在外被逼停。
“太子殿下,臣的未婚妻可在殿下的馬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