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瀅到京都兩月以來,陸續的收到孫依依金掌櫃與程照思的信,
孫依依的是信裡說,她可能在年關時,與家裡人是到京都來,
她所謂的家裡人,自然是與她成親的影二,至於金掌櫃跟程照思兩人,是隻看哪次有機會來京都。
她們孤身從瀘州到京都,快馬加鞭那也得是將近要半月多才能趕到,
如隻是兩人結伴來,也是怕著在途中遇見什麼禍事。
所以來京都,那隻能是先做好萬全的準備,如今多數人外走,都是喜跟著行商的隊伍,
行商裡是有武功高強,善於走江湖的鏢師,比孤身一人是去往外地要安全得多。
至於孫依依,就沒有這煩惱,影二本來就是高手,說是潛藏暗殺,
打鬥起來,招式全部都是隻取人性命的,要是旁人沒有眼力見兒的惹上他們,丟命的一定是對方。
阿瀅是期盼孫依依來京都,兩人一起開鋪子,可也不好去信催促,
她如今是在京都安定下來了,倒是可以像之前孫依依,照顧她那樣,
可先在京都留意著,價格公道的府院子,等孫依依跟影二到了,住進去就行,
不必要暫時住在客棧裡,還得是花些時候找院子落腳。
阿瀅想把自己的糕點鋪子給開起來,這已經是六月多了,
此時可以是把她之前,細細琢磨過的神仙粉給端著賣。
她能自由下地走時,這兩日便是一直帶著櫻穀在外瞧著鋪子,
爹爹與娘親兩人在京都的鋪子,阿瀅看了,也著實的咂舌,
京都繁華,她一直是知曉的,隻是那賬本放在她跟前來,瞧過了幾本之後,
阿瀅覺得她開著糕點鋪子,還真的就是賠多少都沒有事。
不過倒也讓她選中了一家鋪子,周圍的分布,與在瀘州也差了沒有多少,
她選中的不是那車水馬龍的正街,反而是不怎麼光顧的偏街一角。
原本這處鋪子,是賣京都特有的物件,外邦等一些周圍的國家,前來京都遊玩出使,會被帶在這個鋪子裡來采買,
平日裡就算是店開著,也沒多少人光顧,主要是裡頭的價格是讓人瞧著,都不敢再看第二次。
就比如京都最為精美的刺繡,這裡頭放著自然是精美絕倫,
就是外頭那名聲大噪的錦繡坊裡頭,什麼巧奪天工的繡娘,也沒有這般的秀手藝。
然而那不過隻是巴掌大小的錦帕,那說的價格便是十兩黃金!
阿瀅看中它,也是覺家鋪子開著,是兩三年都沒怎麼有生意,
即便是有外邦的使臣來,是此處走過一圈,是能買走不少東西,可像這樣鋪子,隻要換一處開也是可行。
這兩日阿瀅,便是帶在櫻穀,看鋪子,找人按照自己的意思裝點鋪子,
至於嬤嬤,便是讓阿瀅放在院子裡,帶著那小肉圓子,
她也是隻得在那小東西午睡的時,出來轉一轉。
算一算時間,顧老太太從蜀州運來的神仙葉,這兩日便是能到京都了,
“奴婢瞧著那新裝修的鋪子,是比瀘州的還好看呢,”
“這處鋪子比瀘州的大一些,也是有二樓,就單單那後院,就有瀘州的後院兩個大,以後所有的東西,便是在後院裡製作吧,”
阿瀅挑選此處鋪子,便也就是看中了這後院,能讓她安心的是做糕點。
店鋪裡的裝飾,也是按照瀘州的一些想法來的,
至於瀘州鋪子,她也沒關,便是讓許蕪全權接管,
每半年對賬一次就好,她也相信許蕪是不會在賬本上做什麼手腳。
阿瀅的身份,即便是沒有大肆的公開,可在京都那頂尖的權勢人家,
也都是知曉,長公主那失落多年的女兒,如今是已然找回,
即便是沒成婚,或許是成婚合離之後,是誕下了一子,可那又如何?
長公主與盛大人的兩人,便就是她的底氣,更加不用說當今天家,還是這小姐唯一的舅舅,
位置坐得穩當的東宮太子,那也是與她有血脈相連的表哥。
隻要國家還在,那她就是有太多的底氣,隻要她勾勾手,
天底下不管是什麼麒麟才子,或者是拿博古通今奇才,更或者是被皇上點的狀元郎,隻要她想,她就能有。
而上次在小肉圓子滿月宴,阿瀅小小露了一麵之後,
除了她身份的事,便就是她那出塵絕世的容貌,在旁人口裡也是流傳開來。
“我說你還裝模作樣的,有什麼意思?就你如今現在的身份,也就能給我做一個妾室,還裝什麼裝,我有逼迫你?是你們玉家開了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