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近日書生去了你的鋪子裡,是當眾對你表露了心意?”
公主府邸裡,阿瀅一家人如今在飯廳裡用著膳食,
就看坐在主位的長公主是戲謔瞧著阿瀅,對於阿瀅受歡迎,是讓她的既開心,又是擔憂。
“是淮州來的,學問做得不錯,有幾分靈氣,此次府試是在首位,在淮州考生當中倒是也行,可是這天下可不就單單隻有淮州,他的靈氣與其他人相比起來,欠了幾分功底,試卷考題上是天家格外是添了一道,與外邦的看法,他是對於這道題到答的是有那麼一些……獨到,”
“一些來往學問交流,快速的容納,多數是戰爭,他卻是提出了民以食為天的想法,是與外邦做生意,可以以開海……”
對於今日是有一個愣頭青,對著自己才找回來的寶貝閨女,幾乎是當眾的表露心意,
盛如直著實的上心,他這樣的地位,是張口一打聽,消息就能準確無誤地進到他耳裡。
已經教導過,東宮,傅景麟,跟方修謙三位,說得上是心思深沉的學生,其他人盛如直是有些瞧不上的,
不過這人的文章,是讓他有兩份興趣,就是在那外邦上。
“他的看法倒是與近兩年的,東宮投機取巧的想法相近,”
一家人是慢悠悠的吃著飯,倒也沒有是如何在飯桌上,不能開口的規矩,
而阿瀅便是聽得,比以前更加多,而在爹爹說起外邦與東宮,
阿瀅便是想到了還在瀘州之時,傅景麟與她說起那外邦的蛋餅,當初那位方公子,便是在一旁聽著的,莫不是……
她當時隻聽得是那蛋餅如何做,是能讓它如何變成銀子,
而在他們讀書人的眼裡跟心裡,這已經是到國家大事上了?
“總的來說,這小子不是最出彩的,不是最好的就配不上咱們的阿瀅!”
如今是好不容易一家團聚了,長公主跟寶貝女兒都在手邊,哪能這麼快就嫁出去,
再說了,要不是怕長公主會生氣,他想要自己養閨女一輩子!
“爹爹!”阿瀅是夾了塊魚肉,放在自家爹爹弟的碗裡,
讓他趕緊吃,彆再說這麼讓人聽了,是有些害臊的話了。
“對,你趕緊吃兩口飯,把自己的嘴給堵住,我可告訴你,你彆給我在這裡頭篡什麼事,要是讓我知曉了,我那鞭子可是不認人,”
長公主是一頓威脅下來,盛如直在嘴裡喂了兩口飯,嘟嘟囔囔的不曉得說了什麼,
阿瀅與自己的娘親,兩人對視一眼,都是無奈地一笑。
爹爹這人在外頭是如何地受人尊敬,可是到了家裡來,便是像個老小孩似的,
陪著小肉圓子最多的就是他,即便是去書房裡辦公看折子,他都願意帶著。
如今那小肉圓子什麼都不知曉,他是拿著那折子一本一本地在讀,
更是教著他如何的是看透,這折子後的一些深意,阿瀅瞧見過兩次,便也就隨他去了,
父親可是與那仲成書院裡的院長一樣,都是大儒,
不過前者已經致仕,開了書院,父親如今還是鼎盛之年,還是東宮的老師。
“彆管他,滿月宴之後,他便是在書房裡翻了不少書,想給孩子取個名字,”
“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長公主與阿瀅坐在一處,娘倆人洗漱好,都是給手上摸著手脂,
這是阿瀅的閒時做出來的,給平日裡是多握筆,外出是練拳腳的娘親用起來最好。
阿瀅在旁邊托著下巴,然後是懵懵的把下巴磕在桌子上,眸子眨巴的看向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