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殿下文韜武略,無一不精,為臣,為子,殿下做的都是稱讚,也不見傅公子,你能學到東宮殿下有多少,”
“再有,在下不曾聽到過,東宮殿下如何欺負女子,”
方擲不像在瀘州似的,對傅景麟有忌憚,說話倒不是太過於直接,
如今說起話來,比在瀘州要刺上幾分,
就跟是那甜滋滋的糖裡頭,包著那能刺破人嗓子的荊棘。
阿瀅是被傅景麟扣著手,也掙脫不出來,
是沒瞧見兩人針鋒相對樣子,揚起了一抹笑,對方擲說道:“這是方公子得到的配方,轉出來的便就是銀子,我也是個俗人,唯獨對賺銀子上有些樂趣,可也不好奪了去,”
阿瀅是伸手,把跟前的糕點方子,推到方擲麵前,
解釋道:“前兩日爹爹與娘親,也送來了幾幾道方子,哪日我有什麼疑惑,可請方公子來糕點鋪子裡為我解惑?”
阿瀅沒有收下自己送來的方子,方擲是心裡有些遺憾,
而在阿瀅維護他的臉麵,說起這話來,方擲是心裡那一些尷尬便去了幾分,
站起身來,是同阿瀅說道:“阿瀅不要與我客氣,如有需要,儘管差人來院子裡找我。”
方擲到底是顧及阿瀅不好做,說了話之後,也是坦然瞧了傅景麟一眼,
他方才說,有任何事,阿瀅都能去找他,似乎有隱隱警告傅景麟之意,不要太過當了。
便帶上方子,轉身回了跟友人如今租的院子,
隻是出了鋪子後,是看到友人在前頭買了飯時回。
“如何,那方子可是送出去了?海棠錦花糕,可是你請的人搭上大皇子這條線才求來的,”友人是問道,
不過在發現方擲,手裡拿著的薄本子,麵上也並無喜色,
看來此次倒沒有得到個好機會,友人想想那位容貌姝色的姑娘,也是心裡連連歎氣。
“有何氣餒的,她要是匆匆地就應了,這才有問題,你想想,她如今的身份,你與她在廬州相識,便已然是那近水樓台先得月了,如今你又是盛大人門下的門生,往後自然是能與她走得再近,”
“你不如把書讀好,明年大考得個好名次,前三甲都有天家賜婚,到時盛大人如瞧著你的品性學識好,說不得便與天家說一說,抱得美人歸,那不是得其所了,”
友人笑嗬嗬的,是拿起酒壇,在方擲跟前晃了晃,
邀請他是先回到院子裡,好好地喝兩口桂花清酒。
方擲想起還在院子裡,是被傅景麟緊扣手的阿瀅,心裡格外的悶,
他是有近水樓台先得月,可已有人伸手要在得了,那高高在上皎潔月亮。
而他毫無任何身份,讓阿瀅避開傅景麟,她兩人之間,如今還有那麼一個冰雪可愛的孩子,
不過也對,他如今是好好的學,考個好名次,求天家賜婚,
傅景麟傷阿瀅的是,兩人之間定然,是有著莫大的隔閡,不容易是破鏡重圓。
在方擲走後,櫻穀是帶著梁崇文,還有已跟梁崇文玩熟的小元時過來,
阿瀅想要抱她,小元時是眉頭皺起來,還留戀地看著梁崇文手裡,替他拿著的紅彤彤的柿子。
“除了我,與家裡的爹爹娘親,他還是第一次,這般喜歡一個人,”阿瀅是笑彎了眼,
伸手點了點小元時的小鼻梁,也不強製地把他抱過來,就讓梁崇文抱著他。
“先前有人在,倒也不好跟你敘話,你如今在哪裡讀書?”
梁崇文瞟了一邊,是悠然喝茶,沒說話的傅景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