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暗中是聽到阿瀅說這句話的人,都是拍掌稱讚。
誰說長公主這個被流落在民間,十多年的女兒,是個胸無學識,出不了世麵的,
聽聽方才那句話,直接是把佩靖侯府的老太太話給堵死了。
老太太她要是不敢認之前的話,罵的是阿瀅,
那不就說明,她隻允許州官放火,不允許百姓點燈,
這樣的做法,與這執掌乾坤的天家又有何區彆?那她佩靖侯府就是嫌命長,
她認了,那她就得罪盛家,得罪長公主,長公主可是當今天家的姐姐……
一句兩句都是被當初這個,要跪在她腳邊給她磕頭,卑賤的人給堵了回來,
老太太更是找不到任何話去反駁,是氣得臉色青黑。
“哼,果然是那沒任何教養的東西,與自己長輩說起話來,也是這般不中聽!”
“既然你不認,那便不認吧,我此次來隻是想與你說往後,彆再是纏著傅景麟,就算是某些人用了旁的心思,想捆住人,那也不過是癡心妄想。”
如果不是時機不合適,而阿瀅也做不出來,當著人麵恥笑,
換一個人怕是當場要笑彎了腰,這老太太是瘋了嗎?
阿瀅眼裡有些疑惑的,格外認真打量了,站在她對麵的老
太太兩眼,
如今小元時才五個月多一些,她從京都離去也是有一年多,
當初在侯府裡的老太太可不是這樣,她即便是有些心事,
可在侯府,傅景麟,玉家,還有她,她向來是把傅景麟,與侯府都放在身跟前的。
可如今她的所作所為……阿瀅實在是有些看不明白。
老太太此時所說的話,雖是讓她名聲受損,
然而如今她的身份,是皇家血脈,她一介侯府,即便是再有權勢,敢當眾給她難堪,
就算是自己爹爹與娘親兩人,是遠走去瀘州,京都還有東宮與天家呢,
她就不怕這兩位執掌乾坤的人,是對傅景麟產生不滿?
老太太是想把玉家給拉起來,難道說傅景麟不是她最能信任的人嗎?
想到這裡,阿瀅突然是心裡一陣激靈,
她抱著小元時,慢慢的是再打量老太太兩眼,瞧著老太太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那是說,她在做這件事就已經是想的清楚,她不怕。
心裡的疑惑之感,便是越來越坐實了,
老太太是真的想把玉家給拉起來,可她所依靠的人,或許不是單單一個傅景麟。
“老太太說這話可真有意思,不過您倒也說得對,身份不對等的人,硬是要湊在一起,那可不就是癡心妄想,以我看啊,阿瀅她就是太隨和,給那些癡心妄想的人,一種是能隨意攀扯的!”
“這要換作是我,上去把那不會說話的,狠狠的抽她兩個耳光,抽得她頭腦清醒,看她還發不發癲!”
“開口閉口卑賤,自己又是如何高貴,不用上茅廁洗漱?活的那麼高貴,做什麼還喘氣,不如死了直接升天,天上最乾淨!”
阿瀅聽著那一連串是回敬人的話,再是那熟悉的的聲音,趕忙回頭,
瞧著人從馬車上下來,阿瀅抱著小元時連忙去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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