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白宿跟傅景麟,一定要選一人(1 / 2)

通房寵 見微 5711 字 20天前

“這兩日要去旁的地方,記得多帶一些護衛,或是差人過來,讓澤欽跟著,”

到了長公主的府邸前,傅景麟站定,元時還在他肩頭上睡得呼呼的,

方才傅景麟一路打傘過來,另一隻手也護著他,奶呼呼的小奶背,

手掌包著屁屁,一路都很安穩,嘴角還有清亮的口水落在傅景麟肩頭。

阿瀅也沒曾注意到,傅景麟是有何不對,隻是如今到了府邸門口,

她從傅景麟的懷裡,接過小元時才發覺他那一側的肩膀,儘都濕了……

在阿瀅視線看過去的時,傅景麟便也往自己肩頭瞧了一眼,

什麼也沒說,隻是把傘收了起來,遞給一旁邊還站著的櫻穀。

櫻穀低著頭,雙手趕忙接過去,雖說如今已經在府邸前,淋不上雨,

可這位世子爺要遞過來,她也便隻有接的份兒。

“你帶上傘,”阿瀅對旁邊的櫻穀瞧了一眼,

也不多說,抱著小元時進了府邸,不看後頭的傅景麟。

她如今與傅景麟的關係,旁人要說她幾句閒話,那也是她應得的,

同傅景麟有了那麼多年的牽絆,如今又有小元時在,她應該是再認真再想想。

外頭的那些風言風語,再往後元時長大了,怕是有人會在他跟前,說這些不好聽的話,

不說什麼為了元時這般的話,隻能說她心裡還有一絲私心,跟那麼一些眷戀。

傅景麟說,他願意等,從天家,娘親,爹爹那裡接受住他們的要求,或者是考驗,

如是這三位長輩都說不錯,那她便也就點頭吧。

至於,娘親與爹爹所說的毅博侯府的世子,也見過一麵,對方確實也儀表堂堂,滿身的正氣,

那位世子都有自己的意中人,那她何苦來哉在裡頭是插一腳。

假使她真的嫁了過去,她如今的身份,做了毅博侯府世子白宿的世子妃,

元時可以讓爹爹跟娘親帶,不用接受毅博侯府的人評說,她也完全可以與白宿安穩過日子,

她占著白宿世子妃的名頭,白宿的心,在旁的女人那裡。

有多少人敢確定,一輩子心都不會變的?

即便她如今能信誓旦旦地說著,隻要世子妃的名頭,不去插手白宿與旁的女子情誼,

可真當人身處的漩渦中,想要立足何其的難,會不由自主地被帶著過去,隨著漩渦旋轉。

佩靖侯府的侯夫人,她是京都的貴女,母家也曾顯赫,

要說她心裡有沒有侯爺,那是有的,可侯爺一門心思都在二夫人的身上,

為傅長羽鋪路,賣著麵子,讓他進了戶部,而對於傅景麟這真正的嫡子卻是不聞不問,

侯夫人也與二夫人,鬥了那麼些年,就是為的那一口不服的氣啊。

也幸好如今侯夫人想通了,不再為那些沒臉的事煩心,隨便他們去折騰,

所以,如是白宿跟傅景麟,一定要選一人的話,

她還是會選擇傅景麟,不僅是因為傅景麟,還因為侯夫人,

元時是她的嫡親孫子,且還是唯一一個嫡孫,候夫人會待他極好。

“主子,小圓她……”

阿瀅跟櫻穀兩人回到她的知闕院,小元時還沒醒來,

阿瀅把她抱在自己的床榻上,讓他安穩地睡著,

像是多日的大事,都擠在今日出現,阿瀅即便休息過後,如今頭還是有些昏昏的。

“這人不隻過來打探蛋餅的方子,似乎還是旁人派過來的探子,她先前把元時從後院抱了出來,差一些是被人給丟到井裡去,”

阿瀅說著邊,放在膝蓋上的手是緊緊地一握,

她垂眸瞧著還在安睡的元時,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發熱,睡得安穩。

“該死的東西!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人!”

櫻穀是罵完了後,便覺得自己這話說錯了,這世上就有那幫狠心的人。

先前的玉馨便不是為了自己的私欲,去殺了阿瀅,

如今小圓,不知她主子是何人,竟想讓元時也沒了命,

這些人怎麼不被老天給收了去!

“你可還記得前些年,我同你拿了銀子去給梁啟送的,在一處小攤子上碰見一位公子,說是上與我換手裡的五彩繩,當初他說的便是,家裡有個妹子也喜歡,”

一旁的櫻穀點了點頭,她還記著的。

“先前書童來說,方公子的筆落在後院了,我出去送,就是他抓著方公子威脅,讓傅景麟出來放過他們許家,更說傅景麟要害他們許家……要把我扔到井裡去,為的是讓傅景麟也嘗嘗親人逝去,心裡是如何的滋味,”

“也幸得最後他趕到,在問許公子,聽說這後頭有玉馨給他通了消息,再有就是玉馨,她如今已是皇子的侍妾……”阿瀅皺起眉頭說道。

而一旁櫻穀,也驚訝地微微瞪大了眼睛,說道:“這、這玉馨不是一心想……”

阿瀅跟著緩緩地點了點頭,玉馨滿心滿眼的都是傅景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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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從先前的世子妃,到後來玉家是跟賑災銀子有牽扯,

受到了天家的一些不待見,門可羅雀起來,險些要從京都退去。

玉馨轉頭就做了皇子的侍妾,這可是比世子妃的侍妾,要來的讓人羨慕得多了去。

隻要如今東宮即位,其他的皇子便就是王爺,

王爺那些侍妾身份自然往上抬一抬,又成了王爺的侍妾。

“這幾日你小心瞧著小元時些,同嬤嬤說一說,不管去哪裡,你兩人必定要留下一個,”

阿瀅想起先前傅景麟同她說過玉馨,她做了皇子侍妾並不是那麼過得好,

其中肯定有什麼讓,她也吃了啞巴虧,如今要找她來。

櫻穀立即把這事就放在心頭上了,元時還那麼小,當然離不得人,

在阿瀅洗漱,有其他小丫鬟伺候時,櫻穀同嬤嬤說起了這事兒來。

嬤嬤可是宮裡出來的,小手段她見何其多,上心程度比櫻穀都還要警惕,

這一小心,在兩日後,便是真的發現了一些小端倪。

“這兩日小主子瞧著水喝得多了,”

嬤嬤皺著眉,看著元時大口大口地喝了是兩杯水,特彆是這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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