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時沒覺得不想讓他抱,隻有些不舒服的哼唧了兩聲,扭一扭那軟綿綿的屁屁。
“你瞧,我剛才說的這些話,你娘親都沒一一否認了,她是這般的心思,”
“咱們還是走吧,不到她眼前晃著,說不定她就歇了就處心思。”
阿瀅被傅景麟的那一席話,給驚得小嘴都微微地張開,
傅景麟轉身就要走,而被他抱著的小元時,懵懂轉過頭來,
對著她伸出肉肉小手,小眼神裡還有些依依不舍。
在傅景麟轉身離去,不過邁開一步,身姿晃了晃,阿瀅再也忍不住的撲哧地笑了出聲,
似在入朝為官後,他再也這不般的……玩興。
猶記他少年時,東宮與方謙修是被他裝騙的,有苦說不出來。
“我可沒說不要小元時啊!”
阿瀅兩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傅景麟的袖子,
“那你就是不要我?”
“要要要,都要呀!”
在人轉身之際,不顧還有旁人瞧著,摟著人腰身貼了貼,總算把人是給留下來了,
傅景麟故意露出來的幾分哀怨,阿瀅覺得有幾分好笑,心裡格外的開心。
“世子爺就彆跟我計較了吧,方才我瞧著母親跟侯爺那般,替母親覺得有些苦累罷了,如是往後……”
“沒有往後,我隻有你,也不會隻有元時,”傅景麟在說起來後,便有些意義未明地瞄了一眼阿瀅的肚子。
他不多求,如是元時多兄弟姊妹,
往後他從阿瀅上了年紀,去了外莊子養老,元時也不會孤身一人,
有個其他兄弟姊妹,有什麼大事,能同他商量。
“老了就去莊子裡,那一片蜜桃林能用完膳食,陪你走一趟,溪水邊上,你喜歡就再蓋兩處小房,想去瀘州也行,”
傅景麟說著,把阿瀅事攬過來在他身前,
把在他手早已不願意,鬨騰起來的元時,給放在阿瀅的懷裡。
“往後這小東西要長大了,每月就讓他來兩次,就你我,好不好?”
阿瀅低頭,看著睜著圓溜溜的眼,剛醒來用小拳頭胡亂蹭的元時,
他小肚子還咕嚕嚕地發響,估計是餓了,額頭蹭著哼哼唧唧,阿瀅把他抱起來拍拍。
元時還未長大,這人已經想把這小東西,給打發出去的,
“不準亂蹭,”這處,可不是你的,
傅景麟用手抵住,那不斷蹭動阿瀅那鼓囊囊的胸口。
小的如今還什麼都不懂,而大的這個,可什麼都曉得,
阿瀅便敷衍嗯嗯嗯地點頭,也不管是否真心,
反正先把大的跟小的兩人,都給敷衍住了不就好了。
不過大婚第二日,阿瀅便一直都喜氣洋洋的,她也沒多少煩憂的事,
先前來時,便瞧見了墨韻院變了些,如今回去有時間認真瞧著,確實變多了。
如今同傅景麟一同回去,還有傅景麟在一旁解釋,阿瀅心裡有一股甜意來,
“先前忘記問母親,老太太那處敬茶……”
到了墨韻院,阿瀅把元時交給櫻穀,去給他喂奶,
她在把從長公主府地帶來的衣物,放在衣櫃裡,且一件件疊好。
傅景麟便坐在外頭的書案前頭,不知寫著什麼,兩人,一人在內,一人在外,
不過在說起老太太時,阿瀅探出頭來,看傅景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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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對傅景麟年少的看護,是出自真心的,
如今她上了年紀,反倒成了要把傅景麟往後拉扯回去的人。
“無須去,她那處有母親看護,著等過了年,母親會帶她去外頭莊子裡修養,侯府不利於她安心下來,玉家人會想儘辦法地找到她跟前,”
說到玉家,阿瀅便想起了玉馨,她如今是如何了,
“玉馨不是說她做了三皇子的侍妾,三皇子如今關押在天牢裡,玉馨如何呢?”
傅景麟執筆書寫,阿瀅走過去一瞧,竟有些眼熟,再認真一看,
是無奈地用眼尾,夾了旁邊這人,他到底還有多少麵,是她不曾知曉的?
“糕點鋪子盛裝糕點的裝飾字帖換了吧,用旁人的總不好,”
“我這字,可是老師也誇讚過不錯,”他還拿起來,放在阿瀅跟前,似讓她認真看。
“我可沒說你寫的字不好,隻是,我同你說起玉馨來,你要岔開話題,”
阿瀅轉身要走,腰肢細柔,大紅的裙擺掃過傅景麟的衣擺,帶起一抹幽香,
三皇子被打入天牢,以前附庸他的那些人,如今下場也不好過,
更何況玉馨被送上去的一個妾室,她定然是其中更不好過的那一類。
“你是不是想瞞著我做什麼?”阿瀅問,
“三皇子在地牢裡,凡跟他有牽連的人,都不得進去看望,玉馨是玉家的人,玉家支持三皇子,許家的人也會放她,許燁被她害得險些沒命,她現在才是生不如死,”
“以前她不想走的路,或許,反倒能救她一命,”
阿瀅被傅景麟拉在自己的膝蓋上坐下,傅景麟那溫熱的手,把阿瀅的胳膊抬起來,
就連阿瀅自己也沒注意,她右手的胳膊有一處小小燙傷之後的疤痕。
“認罪伏法,是她最後能走的一條路,”傅景麟手指,撫摸著那一塊小小的疤痕,
動作輕柔,然而話裡卻帶著一股必然的酷虐。
阿瀅聽他這麼說,能猜出傅景麟或許在其中做了什麼,
所以才逼得,玉馨很有可能會再次找她,
而在這認罪當中,她可以去的,也會有其他的要求吧,
能把玉馨給逼得認罪伏法,可見傅景麟是每一刀都割在他的肉上。
傅景麟摟抱著一處,說了一些閒話,無事小神仙的樣,阿瀅想了許久,真好,要是一直這樣就好。
隔日回門,阿瀅想早些起來還不到,被人折騰得她腿酸疼,
而罪魁禍首在一旁厚臉皮的,伸手過來,阿瀅害怕的扭腰躲開,
“你、你,回去你多喝去燥熱的茶好不好?”
“要不……我去問問吳大夫,可有那種藥吃了能歇一歇的湯藥?”
“不喝藥,那、那……”阿瀅紅著臉,後麵的話語逐漸地消散了去,
可坐在一旁的傅景麟是徹底地黑了臉,沒有什麼能縮小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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