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穀當即眼睛紅了紅,恰好,被嬤嬤抱著的元時,又喊了一聲姨姨,對著櫻穀的方向,
櫻穀覺得,能活下來真好,她沒有在撫養長大的婆婆過世之後,走向那冰冰冷冷的河水裡。
“好啦,元時一聲姨姨可不是白喊的,你吃虧的,往後你可是要護著他,麻煩多了去了,看,他在舔嘴了,趕緊給他喝糊糊吧,”
櫻穀又哭又笑地抱著元時往外走,在他那軟乎乎的小胸脯裡蹭了蹭,惹得元時嘎嘎地亂笑。
自從元時開口喊著櫻穀姨姨後,櫻穀每次見著阿瀅的時,
看著阿瀅那如今,還沒怎麼有變化的肚子,都笑眯眯的,
她這樣,反而惹得傅景麟這個心眼兒的人,心裡還吃了酸,把櫻穀給指使了出去。
“那你來了居宣府,母親怎麼辦,她……”
阿瀅躺在軟榻上,傅景麟坐在一旁,慢慢地給他按壓著有些緊繃的肩背,
力道輕柔,每一處落下都剛好,阿瀅舒服的眉眼舒展,
經過吳禦醫給她調養身子骨,這些時日氣色到了好上了太多。
此次有了身孕,吃食方麵這一次倒不如,小元時那般,
吃什麼吐什麼,阿瀅這次竟可喜歡吃一些肉食,
特彆那櫻桃果肉,還有居宣府特有的倒扣大碗蒸肉,
午膳以及晚膳時,都少不了一道肉食,跟著果汁一起過油的肉不膩還有果香,
至於那大碗蒸肉,看著肉大,可伸筷一夾,肥瘦相間的打肉就嫩地跟豆腐似的,入口即化!
幾天吃下來之後,阿瀅如今那巴掌大小的臉,有一點兒像她十二三歲時,
臉上有一道小小的嬰兒肥還沒收回去,有幾分嬌俏的可愛。
“你讓櫻穀給我去街上買八寶鴨,這時候了,她準定找澤欽一起去了,”
阿瀅半躺在軟椅上,青絲柔順而下,臉頰微微有幾分紅潤,顯得嬌態柔媚,
窈窕的身姿,梨麵櫻唇,飽滿渾圓的胸口,不似旁人那般因有過生養,顯得不有些乾癟,
到她這裡,像又再次長大了一些,更顯得腰軟纖柔,圓鼓鼓凸顯而出。
“我在了,她還跟著你做什?”
“母親會帶著祖母,住到外頭莊子裡去,”傅景麟聲音沒由來的,有那麼一些的喑啞。
阿瀅獨愛香蘭,似不用香料,她身上都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蘭幽幽香氣,
如今靠得這般近,許久都沒如何親熱過的傅景麟,
便覺得從心底事冒出來一股,控製不住地火起來,燒得他理智在快速地崩塌。
原本按壓著腰背的手,不知何時便往肩頭而去,直到手指按壓住那微微起伏的邊緣,
生來不知如何緊張的人,此刻竟手指一顫。
“傅景麟!”
阿瀅的手一下便按住,還落在肩頭的那隻大手,
因太過於著急,更是把那隻手,自己身上按壓的力道重了些,
而傅景麟的大手,早就不如先前落在邊緣,而把整個渾圓都給包裹住。
“你!!”阿瀅飛快地把手給推開,眼裡帶著水氣,裡頭像是有一股情絲,勾著眼前的人,那雙眼睛黑沉沉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旁的東西再也瞧不見,
美人風韻,搖金戴玉,豐潤潤白肩頭顯露,那身段雖說比不得先前那般纖柔,如今有幾分豐腴,就如她近來格外喜愛的荔枝櫻桃肉,
圓潤,鮮甜多汁,想讓人放到口裡好好地舔邸嘗試。
傅景麟那雙漆黑的眼眸裡頭,不知何處染上了一片幽幽的綠火,
原本他坐在軟椅一旁,而在阿瀅羞憤時,他已經占取了軟椅的一半。
加上那雙水霧霧的眼裡,橫波蕩漾,還沒抵住來人肩膀,
便被人扣住了腦後,一時之間,呼吸都屬於這個人身上獨有的冷香,整個人便如水似的,被人扣在了懷裡。
軟椅剛適合一人躺下,如今再跟著躺下個男人,阿瀅便覺得自己要險些掉落,
驚險之間,又被大手牢牢扣住懷裡,到後頭靠在這人身上,緊抓著他寬厚肩頭。
屋裡暗香浮動,點燒起來的火道,即便讓人脫去了外頭那件厚重的衣裳,也不會覺得太冷,
幔帳擋著外頭的冷意,阿瀅被折騰得喘出幾口氣來,
隻覺得手腳酸軟,口裡也發乾,身上黏膩得厲害,
隱約間有溫熱的錦帕,順著身上輕柔擦拭,那股黏膩感頓時消散。
“主子,查明了,那位跟淮州的豪紳其中有生意往來,”
“她是瞧準了世子妃,才上來找事,暗衛去她家府邸瞧過,她夫君下落不明,”澤欽輕聲在外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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