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麟跟阿瀅都沒注意,櫻穀腳悄悄地挪過去,對著澤欽的腳本上點了點,
讓他彆當個傅景麟跟阿瀅的麵,做這些奇怪的事兒來。
澤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魚肉夾了,米粉給她盛了半碗,
還有阿瀅喜歡的八寶鴨飯也給了兩勺,惹得櫻穀都不敢抬頭了。
“這有點像瀘州的海魚,用了蜀州這邊的手法醃製過了?”
阿瀅眼睛亮晶晶的,拿筷子把紅燒魚上麵的蔥段給扒開,
瞧著方才夾過魚肉的地方,魚肉呈蒜瓣樣,裡頭雪白,吃到口裡有一點點酸,有點帶魚腥味的臭,可經過赤醬加上香段,上頭又放了些薑絲,再澆了一層熱油過去,
激發出來的海魚鮮甜,又有一絲酸臭,味上頭有了大的變化,
隻吃了第一塊,想夾第二塊,放到口裡試一試,她等不及地想要再試試。
“我來,瀘州的海魚帶來蜀州近處的深潭裡放養著,不好活,養的時間短,魚小刺多,”
傅景麟把阿瀅興致勃勃,要伸手去夾魚的手給按下去,
他還夾著一塊,放到麵前的碗裡,小心地把魚刺剔了出去,才放在阿瀅麵前的碟裡去。
“再試試八寶鴨飯?”
“嗯嗯嗯,我還想要湯~”
阿瀅瞧得這一桌子菜,裡麵有好幾樣都符合她的口味,
才想到一旁還有櫻穀跟澤欽呢,她不曉得澤欽口味如何,
就櫻穀而言,她喜歡多一些辣味兒的。
“要不再點上兩道其他的菜色?我看外頭還有人吃辣的鍋子?”
她這對一旁的櫻穀砸眨巴眼睛,還不等櫻穀回應,
一旁的傅景麟,伸手捏著她的下顎,把頭轉過來麵向著他。
“要吃辣的鍋子也行,隻是你夜裡若要喊著肚子疼,不舒服,想讓櫻穀或者挽劍留影起來,給你煮暖胃的湯,我會把門給關起來,所以,你確定要吃辣鍋子?”
“我喝了那麼湯藥,吳禦醫都說我身子骨好了許多,再說啦,不是我想吃和的呀,是肚子裡的……,”
“不行,”一旁傅景麟,未等阿瀅說完,堅定地打斷她,
阿瀅拿出孩子來說事,他都滿臉的拒絕,沒有商量的餘地。
頓時,阿瀅那潤白的臉頰邊就鼓了起來,還沒等她好找傅景麟糾纏,抑或者愛憐的撒嬌,隻看到旁邊的人,眼裡有微微的笑意,
“孩子想吃就讓祂忍著,阿瀅想吃,上一口清湯的鍋子也行,”
“我呀,我呀!”阿瀅也不想趕忙地答應。
這次不等傅景麟說完,她在一旁就差歡呼了,自己連忙地起身,是準備去喊個熱鍋子來,
想吃鍋子的那份心思,越發的強烈,若不吃到口裡,怕晚上她睡不著。
“你坐下,我去,”櫻穀比阿瀅要快,話音都沒落下,她身影都出了後院。
“我去要壺清茶來,”澤欽也起身跟著走,
“嗯?我沒說要喝茶呀?”
阿瀅眼睛微微的瞪圓,還想跟澤欽說,她不要茶的啦,手邊的茶還沒有喝完呢,
“笨笨,”傅景麟在阿瀅的眉心上點了點,給她碗裡夾了一塊魚,讓她趕緊吃。
澤欽與櫻穀走了,而他們對麵的那一桌,孫依依跟挽劍正說得起勁兒,
絹布在中原一些小富人家也用得多,比起通州的冰絲綢,絹布太常見了,可絹對於外邦來說,很多貴族都喜愛的,
絹布花色多,不同的製作方式,上下價錢浮動得很大,
而她尋到的這一批,都是質量很好的絹布,還能跟外邦換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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