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澤清不再堅持,他們根本就沒有緣分,
所以……,是的,她跟阿瀅,好像都再長大了一次。
阿瀅抱著胳膊瞧著遠處澤欽,已然把絡腮胡的手往後一擰,
對方也是個中高手,另外一手彎刀上來,是要對著澤欽的脖頸砍去,
旁邊的挽劍速度極快,長劍揮過來對準絡腮胡的手,逼得他把彎刀收回去。
至於先前拿著弓箭對準他們的那些人,他們也會些武,
可跟專門殺人取命的暗衛相比,還是弱了一些,
半盞茶的時候都沒有,這些人全都倒在地上站不起來。
傅景麟也沒讓他們全死,絡腮胡被澤欽卸了胳膊,雙手綁著給帶到屋裡來。
傅景麟走進來時,發現阿瀅乖巧地坐在火堆旁邊,
阿瀅頭發還滴著水的,屋裡的火即便燒得再大,也暖不在背後。
澤欽向來都有眼力勁兒,把屋子裡僅有的木材搭了一起,壘得高了一
些,
傅景麟能坐下把阿瀅摟在懷裡,他內力厚,渾身都暖和,
窩進他那帶著冷香的懷裡,阿瀅也終於不再抖了。
“中原人,你們敢這樣對,我可曉得我什麼身份!”
把他扔過來的澤欽,看都不看絡腮胡一眼,見他還有著傲骨樣,
直接對著他的背後踢了一腳,對方直接撲倒在傅景麟的跟前。
“你們敢!”
絡腮胡咬牙切齒的,看著傅景麟耐心地給阿瀅擦臉上的水珠,
又把她往懷裡抱了抱,更把火堆往自己身邊移了一些,火燒得得不大,不至於燙著阿瀅。
“留影在後頭趕著馬車來,等她到了把身上的濕的衣裳再換掉,先將就的烤著火不動,好不好,”
傅景麟根本就沒把絡腮胡的那些話,給聽到耳裡去。
阿瀅被他抱著倒不覺得冷,隻腳尖稍稍有些冰涼,
不過如今有這麼多人在這處,她也不好說起,更不可能退了鞋襪,
隻好點了點頭,方才要騎馬,就被有些驚嚇,此刻他倒有些精神不濟,
有著傅景麟在身旁之後,更不覺得冷,精神鬆懈困意上來了一些。
在睡過去之前,她惦記著自己蠶麥根,還想叮囑櫻穀彆忘記,
等回去了後,蠶麥根她可就要用來釀酒啦。
“你們在塞豐壩攔路,無非是受了西烏達爾城主,或者是阿魯科親王的意思,西烏達爾城主城主個膽小謹慎,阿魯科親王在幾處部落當中,野心最大,他不怎麼遮掩自己的野心,都說狗隨的主人,看來你這條狗,跟的是阿魯科親王,”
阿瀅睡過去之後,傅景麟摟著她說話,聲音倒也不大。
“你曉得我是阿魯科親王的人,那還不趕緊給我放了,你們的那商隊可要去了阿魯科城,不怕那些東西有去無回,!
絡腮胡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可能在他的心裡,
在外邦沒有人能敢跟阿魯科親王作對,聽著阿魯科親王名字就要退避三舍。
“哦?”
“那我留你一條命,回去告訴阿魯科親王,他想要做外邦的王在路上,又多了一條攔路的狗,”
西烏達爾的城主就是一條,膽小又貪婪的狗,
看到有肉沫,若是看到將死的大物,他還是有膽子要去咬下一大塊肉的,
傅景麟聽到外頭有馬車的聲響,抱著阿瀅起來,留影已經把馬車趕到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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