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傅大人留在蜀州,難道就沒有想過,已經讓他稱心如意?”
“不過有一點你們倒也說的對,你們不過是被拋出來作為試探的誘餌,去擋擋刀劍,我猜猜,蜀州的地下王可是聽了胡陽王的意思,要在顧家截殺傅大人,是這樣的話,那他生死難料了。”
屋子裡的人這時才露出笑意來,阿瀅到更有精神,
她攏了攏身上的披風,正兒八經的坐在主位上,
想要看看方才得意張狂笑的兩人,如今又是什麼臉色。
“你們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你們的王爺,都是被胡陽王扔出來的誘餌唄,他想試探我們回來,可有其他的安排,這就讓他試探出來了,死了一個蜀州的小羅羅,他距離那個位置又近了一步,”
“哎呀,難道我又說錯了?!”留影作怪的捂了嘴,看著兩人神色她有多麼懊惱,
可那留著血的賊人,聽到留影的話竟然渾身顫抖,眼睛都瞪圓,出氣更是重了起來,
阿瀅欣賞夠了,便把下麵的事兒交給留影她們,
她怕晚回了一會兒,樓上的小崽子醒了找不到她,怕嚇著他。
“你說老天爺是不是很偏心,”上樓的時,阿瀅還跟櫻穀小聲地說著話,
跟在她一邊走的櫻穀,視線在阿瀅的身上來回的打量幾眼,便認定的點了點頭,
可不是,老天爺可偏心了,並且偏心也太明顯了,
瞧瞧,她身邊的這人哪一樣不是彆人可望可求的。
顯然阿瀅沒理解櫻穀點頭,她自個兒還感歎的說道:“傅景麟可真讓人害怕,一路來的事兒都讓他說對了,”
“不過這麼說的話,還在京都裡的皇帝舅舅,倒當真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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