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他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的確。”大漢頷首道。
“畢山他們的進度怎麼樣了?”阿紮格問。
“不是很順利。”大漢搖頭,麵露憂色:“他們遇到了麻煩,公冶小容的名頭雖然不如江哲那麼響亮,隻不過缺乏一場大勝而已。畢山連續吃了兩個虧,好在損失不大。畢山現在準備聯手妖族,不過,妖族的那支戰部戰將太年輕,而且還是個女人!”
“女人?”阿紮格也是一愣。
“嗯,叫木希,倒是出身名門,宮湖木氏,不過太年輕了,我有些擔心。”大漢麵色有些不愉,顯然他對於盟友派出這麼一個小女孩,感到有些不滿。
阿紮格也有些擔憂,但他還是安慰道:“宮湖木氏可是名門,敢派這麼小女孩出來,肯定有不凡之處。”
“希望如此!”大漢苦笑,忽然道:“你對局勢怎麼看?”
阿紮格笑了笑:“套用一句俗話,一個新的時代來了。”
“怎麼說?”大漢饒有興趣地問。
“天裂之災,把以前被都天血界隔開的妖魔和修者,重新捏在一起。修者妖魔融合的趨勢,已經無法避免。”阿紮格的神情認真。
大漢不以為然地搖頭:“咱們和修者之間的世代血仇,怎麼可能融合?”
“妖魔和修者的接觸越來越多,這種融合就無法避免。那麼多的混沌裂縫,誰能堵得住?這個漩渦現在越來越大,沒有誰能逃得掉。眼下肯定會打下去,但大夥總有厭倦戰爭的一天,自然就融合了。”阿紮格嘿然道。
大漢難以接受阿紮格的說法,搖頭笑道:“你的想法總是和彆人不一樣。”
“時間會證明一切。”阿紮格揚了揚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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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島。
麻凡臉上幾乎皺成一團,苦巴巴的。望著熱火朝天如火如荼的營地,他揉了揉腦門,很想抱怨一句“真是麻煩”,但是話到嘴邊,就吞了回去。
如今他可是一營主將,自然不能像以前那般隨心所欲。
自從小娘把玄武營交到他手上,他幾乎整個身心都撲在上麵。如同海綿般瘋狂地汲取戰將方麵的知識,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這上麵。
玄武營的實力,也在不斷地提升之中。而且由於龜島在雲海界的地位愈發穩定,前來效力的青年才俊也越來越多,整個水平比之前高許多。
除了偶檢視之外,小娘並沒有過問太多玄武營,整個玄武營完全按照麻凡的想法打造的。
玄武營的骨乾是天鋒曲,其他成員都是本地的修者。金丹期的修者不少,但是論起戰鬥力,比起朱雀營的金丹還是要明顯差不少。最麻煩的是,這些從各個家族投奔而來的修者,他們修煉的功法,使用的法寶都完全不同,裡麵有禪修有散修有劍修。
麻凡自知自己的戰將水平有限,做事一改以前散漫的個性,前所未有的細致。
因為之前做過戰術核心的緣故,麻凡對小戰術最為擅長,玄武營也十分徹底地貫徹了這點。
他不厭其煩地一個一個修者地編組,為他們設計小範圍的戰術。
玄武營就像個大雜燴,每個小隊的修者種類都不相同,同樣每個小隊的戰術都不相同。很多次,麻凡都覺得自己的玄武營,就像一個打滿了各種補丁的叫花衣。
尤其是他偶爾懷念朱雀營那千劍齊發的犀利快感,隻能各種眼紅羨慕。
每當這個時候,就是玄武營修煉量暴增的時候。
玄武營的修煉量是按照朱雀營的標準,修煉量之大,讓許多本地的修者叫苦不迭。不過麻凡是何等奸猾之輩,想在他手下玩花樣,和找死沒什麼區彆。
一座座劍陣,就像一個個滴著血的牢籠,樹立在修煉營的四周。想偷懶?那就進去吧!
麻凡對玄武營看不上眼,但是讓他有些意外的是,前來檢視的小娘,反倒是把他大肆誇讚了一番。
當看到魏然他們眼紅的目光,麻凡渾身就像輕了幾分,每每回味的時候,麻凡的心情立即好了許多。
不過中倉界之戰,玄武營雖然也上了,但是在光輝萬丈的朱雀營下麵,黯淡無關,這讓他很不爽。
這次麻凡奉命回龜島,是準備鐫刻符陣。
據說龜島的魔紋突破了,金烏營能夠鐫刻更厲害的符陣。感到力量不足的小娘,決定讓玄武營鐫刻符陣。
不過,他們還得等幾天,金烏營手頭上還有一些魔族沒有完成。
麻凡也不著急,回到龜島,他還是感到很親切的。不過他的時間還是放在玄武營的修煉上,中倉界之戰暴露一些問題,他在不斷地調整。
忽然,一隻紙鶴飛到麻凡麵前。
麻凡沒有拆開紙鶴臉色就變了,這種紙鶴,隻會用於警報!
他拆開紙鶴
――有敵入侵!界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