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他收到兩份請柬時,呆立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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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沒,信公主和婉公主,都忍不住了!她們同時給笑摩戈送了請柬!”
“嘖嘖,這笑摩戈這下擺了!三位公主同時邀請,這有多少年沒有出現了?”
“哈,信公主和婉公主又不傻,這麼厲害的家夥,不招攬才出怪事!而且太安寶閣現在鬨得這麼轟轟烈烈,多一個高手,那可就多一份力量。”
“笑摩戈這家夥到底從哪冒出來的……”
……
街道上的聲音一絲不漏地鑽入南門雪耳朵中,南門雪攬著美人,搖頭失笑:“真是擾人清夢啊。”
“倒胃口吧!現在全城都跟瘋了一樣。”南門雪對麵的男子同樣一臉不愉,他隨即怪笑道:“當年漆雕雨也沒有這般風頭啊!”
聽到漆雕雨的名字,南門雪瞥了對方一眼:“我說你今天是成心不想讓我好過是吧。”
對方哈哈一笑:“我是看你太消沉,沒什麼鬥誌。我都奇怪了,你居然這次沒有找漆雕雨的麻煩?”
“我才懶得理他。”南門雪不以為然道,他一把抱起身邊的美人,親一口,一臉享受道:“美人在懷,這等閒情逸誌,才是人生之樂趣。你們整天打打殺殺,難道不煩麼?”
“說得也是。”對方似乎頗為讚同道:“這世上弱肉強食,你如今在太安城,也沒人敢來找你麻煩。不過,蛟龍終不是風花雪月裡的風景,你每日以美為伴,看似逍遙,實際上,也覺得乏味了吧。”
對方看也不看南門雪,徑直道:“有道是,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你又是豈甘雌伏之人?”
南門雪哈哈一笑:“任憑你巧舌如簧,於我何乾?”
對方也不惱,笑道:“聽說,師月藝一直在找一個人。”旋即意味深長道:“太安寶閣沉睡那麼久,也到重見天日的時候。”
南門雪恍若未聞。
“當年,南門兄縱橫小燕水十二界,號令一出,眾雄拜伏,端得英雄了得。可是如今意誌消沉,每日紙醉金迷,判若兩人。”
南門雪笑了笑。
“彆人不知內情,笑南門兄英才迷途,我卻知道南門兄一片癡情,真心不改!”這名男子盯著南門雪,一字一頓道。
南門雪笑容倏地斂去,臉冷下來,氣息驟然牢牢鎖定對方!
“你在調查我!”
淡淡的幾個字,如同撞鐘般,直擊男子的心底。這名男子隻覺得氣血翻騰,呼吸困難,心中駭然,好恐怖的實力!
他咬牙堅持道:“南門雪,你不想救你心愛的人了麼?”
南門雪眼中殺機畢露,手倏地揚起。
“我有火心膽!”
對方一句話,卻陡然讓南門雪臉色驟變,他一把抓過對方:“你再說一遍!”
看著南門雪那麼俊朗的麵容幾乎扭曲,毫不遮掩的殺氣,牢牢鎖定他,幾乎窒息。
他咬牙說出這句話:“我有火心膽!”
南門雪鬆開手,這名男撲通軟倒在地上,竟然半天爬不起來。而南門雪身邊的美人,早就昏迷不醒。
“說吧,你的條件。”南門雪冷冷道。
這名男子喘著粗氣,心中充滿了恐懼,剛才死亡仿佛就在他眼前。
喘息了半天,這名男子才掙紮道:“你用太安寶閣裡麵的一件東西換。”
“太安寶閣?這種流言你也相信?”南門雪冷笑道:“我在太安城這麼久,之前從來沒有聽過有什麼太安寶閣。”
“這是真的。”這名男子終於掙紮站起來:“你不用知道我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我也在為彆人賣命。”
南門雪看了對方一眼,寒聲問:“你們要什麼?”
“太安寶閣有三件東西。”這名男子緩過勁來,神色也恢複了許多:“現在我們知道的,裡麵有一塊石碑。”
“石碑?”南門雪眼中閃過一道異色。
“是的,太安魔功碑你看過,應該猜得到,它少了一塊!”那名男子沉聲道:“最重要的一塊。當年師子銘建造碑林時,把最重要的一塊,藏了起來。漆雕雨也在找這塊石碑。”
南門雪沉吟不語,他開始有些相信對方的話。
“我們的條件很簡單,用那塊石碑換火心膽。”那名男子沉聲道:“你幫助我們得到那塊石碑,火心膽就是你的。有了火心膽,彆說萬年玄冰,便是再重的寒氣,也能夠驅散!”
南門雪盯著對方:“我怎麼才能相信你們?”
“你看這個。”對方掏出一件東西,朝南門雪亮了亮。
南門雪的瞳孔驟然收縮如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