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有人叫好。
沈秋水再次拿起酒杯:“諸位,今天這酒,我沈秋水陪各位喝的儘興!乾!”
“乾!”
有人豎起大拇指。
有年輕女性看著台上的沈秋水,這一刻,似乎看到了作為女性今後的目標。
原來做男人背後的女人,也可以這麼霸氣,這麼瀟灑!
辛凱酒店外,齊天和常瀾兩人衝向停在那裡的紅色轎車。
齊天第一時間奔著駕駛室過去。
“你一身酒氣,我來開!”常瀾搶先一步坐上駕駛室。
齊天也沒堅持,打開副駕駛車門。
車輛發出一陣轟鳴聲,隨後車胎與地麵發生迅速的摩擦,車輛掉了個頭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衝了出去。
那急速的推背感讓齊天緊緊貼在座椅上。
齊天看了眼常瀾:“車技不錯。”
“那是。”常瀾揚了下頭發,“你可彆忘了咱倆第一天是怎麼見麵的。”
“那倒是。”
齊天點點頭。
最初見麵那天,常瀾就開著一輛跑車,以極高的車技在安市的大街上穿梭著。
車輛駛上天銀主乾道,飛快的穿梭著。
齊天看著前方,眉頭緊鎖:“我早該想到他們還有後手,我就不該把小蟲他們調回來!”
“這種事你沒辦法。”常瀾搖了搖頭,“除非你能時時刻刻掌控所有的人,否則任何時候對方都有動手的可能,你還能二十四小時且幾十年如一日的安排人看守南山?今天到處都出事,人手根本就不夠用。”
常瀾說的,倒是實情。
有些事,誰也無法預料。
人生本就是處處充滿意外的。
沒有意外,也就沒有這個詞彙了。
齊天看著窗外。
常瀾駕駛的過程中用餘光看了眼齊天,開口道:“你在想對方哪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