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顧東浩發現他去摸魚，分分鐘黑臉。
算了，爸爸管顧氏集團就挺辛苦的了，他還是彆惹他了。
顧琛打了個哈欠，側頭和顧北川道：“爸，我覺得他講得不對。”
顧北川挑眉：“哦，哪裡不對？”
於是顧琛壓低聲音和顧北川分析起來，說得頭頭是道，顧北川眼底的讚賞越來越濃。
他用力揉了揉顧琛的頭發：“行啊，不愧是我顧北川的兒子，不過說不如做實在，我再給個項目你來負責，如何。”
顧琛勾了勾唇角，信心十足：“保證讓顧總盈利。”
“那就看你的了，琛總。”
聽完講座出去時，意外碰見了程聞舟。
兩人視線在空中交彙，氣氛莫名的劍拔弩張。
程聞舟壓了壓眉眼，主動上前：“我在商場的時候見過你，我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你的眼神讓我很不爽，你是想打架嗎？”
雖然女主還未出現，但是兩人是本能地看對方不順眼。
顧琛並不想與他產生衝突：“抱歉，我是看你有點眼熟，我叫顧琛，可以交個朋友嗎？”
顧琛不會愛女主薑沅，那他倆就不會成為死對頭互相傷害。
而程聞舟能當男二，必然也有過人之處，顧琛不介意拉攏一下。
程聞舟抿了抿嘴，道：“我叫程聞舟，彆再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又沒搶你東西，更不欠你錢。”
少年程聞舟，並不像書裡那般病嬌變態。
兩人就打了個照麵，互換了微信，程聞舟就走了。
回到程
家，程國華依舊沒回來，董霜還未睡，坐在客廳等他。
看到他回來，就想起身上前。
“回來啦，感覺怎麼樣？”
程聞舟很想說不怎麼樣，那就是所謂的學者在給聽眾打雞血。
他扶著董霜：“媽，你腳還沒好利索，坐著，我感覺挺好的，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都是廢話。
董霜的腿骨折了，到現在都還沒好利索。
“爸還沒回來嗎？”
董霜搖搖頭：“沒呢，說有應酬，他最近都好忙啊，不說他了，你餓不餓，我讓廚房給你做個宵夜。”
程聞舟眸色暗了暗，但對上董霜卻又變回了乖寶寶的模樣：“不餓，我先扶你上樓吧。”
“我其實好得差不多了，能自己走。”
就是還有點坡，走得慢而已。
“聞舟，我感覺你最近不快樂了，能和媽媽聊聊嗎？”
程聞舟扯出一絲笑：“哪有，媽媽，有你在身邊我每天都很開心啊。”
不管董霜怎麼問，他都堅持說自己很開心。
可知子莫若母，聞舟大概率是因為她受傷的事，記恨他爸了。
但董霜一幫程國華說話，程聞舟就整個人都很暴躁，以至於她沒法安撫。
卻殊不知程聞舟不是因為這事性情大變的，而是因為程聞舟知道程國華出軌了。
他看見了，他什麼都知道！
他還找人拍了好些照片，又查了當時車禍的事，發現車子有問題。
當時本來是董霜要自己出門的，程聞舟突然感到很不安，執意要跟著去，而且要司機開車。
如果隻是董霜自己開車，程聞舟無法想象那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