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你真的是來打遊戲的?(1 / 2)

第121章你真的是來打遊戲的?

顧然失落了一會兒,才整理心情,認真回複莊靜的消息。

【二組顧然:靜姨,關於黑龍夢,我隻想停留在『按摩』的程度,可以嗎?】

【院長莊靜:不然呢?難道我能讓自己的女婿出軌嗎?】

女婿?

『我和蘇晴沒有任何關係啊,嶽母大人!』顧然在心裡堅定地反駁。

但奈何莊靜是他的上級,還是可以做他母親的女人,反駁上級和母親是不明智丶不孝順的,所以顧然沒有做出實際上的回應。

他以沉默表達自己的不滿。

【院長莊靜:但在夢裡,我會讓你們稍微出格,前提是你願意。】

【二組顧然:對不起,靜姨,平時做夢,因為不受控製,發生什麽我能接受,因為我可以當做沒發生。可如果刻意與張瑩醫生在『怒放天堂』做出格的事情,對我來說和現實沒有區彆。】

【院長莊靜:這是當然,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強迫你。】

【二組顧然:謝謝靜姨。】

【院長莊靜:更進一步的研究,等你和蘇晴戀愛後再開展,你千萬彆讓我久等。】

“哈哈!”顧然忍不住在現實中笑出聲。

何傾顏第一個回頭,精致浪漫的卷發微微甩動,慵懶又嫵媚,還有一絲少女的活潑,氣質多變;

坐在何傾顏身後的陳珂,抬頭看了一眼何傾顏,然後也笑著轉過身。

她像是『上課睡覺被老師點名,喜歡的女生笑著看過來』——雖然丟臉,可這時不但能看見她的笑容,還能與她對視,值了。

“好好的笑什麽?”蘇晴清涼略顯冷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辦公室有三位大美人,隻有我一個男人,每每想到這件事,我就忍不住傻笑。”顧然說的是實話。

說著說著,他又笑起來。

蘇晴無奈地撇了一下嘴角,嘴角帶著自己都沒發現的笑意繼續工作。

陳珂也回過頭去,就像喜歡的女同學對視後帶著羞意繼續認真上課。

她在整理關於格格少女催眠的資料。

“還有呢?”何傾顏明亮的眼睛閃爍著好奇之色,“辦公室三位美女醫生,就僅僅是這樣?沒有更進一步的想像了?”

“和三位美女醫生同一個辦公室,已經是我想像的極限了。”

“每個學校的男性英語老師,他們的生活都超出你的想像。”

“說起來,”陳珂笑著抬起頭,“我高中的時候,全年級隻有一位男性英語老師,其餘老師都是女性,而且這些女老師都很漂亮,就算長得一般,也很會穿搭。”

“所以啊,顧然,”何傾顏笑道,“你要放開思想,大膽想像,比如說把我們三個都收拾了。”

陳珂埋頭繼續工作,有一種闖禍後的假裝若無其事。

“我承認我有萬夫不當之勇,但我不崇尚暴力,因為怕被警察送去拘留所或者精神病院。”顧然說。

“假正經,”何傾顏嬌滴滴的嗔道,“你知道我說的收拾是指脫光衣服那種。”

“何傾顏。”蘇晴抬頭。

“如果伱脫蘇晴的衣服,我還可以幫忙喲,成為你的幫凶,陳珂你幫誰?”

“我”

“安丶靜。”蘇晴冷聲。

何傾顏分彆給了顧然丶陳珂一個媚眼,才從容地轉過身去,翻閱地產阿姨看連環畫的記錄。

顧然用微信給蘇晴發了一個表情。

【顧然:(笑)】

【蘇晴:(冷眼)】

【顧然:我希望在脫你衣服的時候,那個幫助我的人,是你】

【蘇晴:報警了】

【顧然:(哭)】

【蘇晴:工作!】

【顧然:遵命!】

接下來工作的間隙,蘇晴偶爾會想到這段對話,然後想像:自己幫助顧然脫自己的衣服。

天方夜譚!

就算兩人不幸在一起了,她也會努力掙紮。

努力掙紮似乎太過了,還是假裝掙紮,比如說脫她牛仔褲的時候,絕對不會抬屁股。

蘇晴迅速冷靜下來,分析自己為什麽會有這些妄想——

一,近朱者赤,二組的氛圍被何傾顏帶偏了;

二,與顧然接吻後,自己知道了接吻的感覺,這麽長時間,又有些想了。

蘇晴左手握拳,抵住嘴唇,進一步反思:自己難道是需求旺盛的女人嗎?

握拳的左手輕敲額頭,她閉著眼睛更進一步反思: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四人認真工作,到下午上課時間,一起離開辦公室,前往療養樓。

小婦人也在,她已經換上{靜海}的白大褂,胸口彆著胸牌。

就算穿著白大褂,依然無法消除她身上人妻的羸弱。

“張醫生?”蘇晴疑惑地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麽會在這裡。

“你好,蘇醫生。”小婦人雙手下意識撐在膝蓋上微微鞠躬。

對方年齡比自己大,也沒有向自己鞠躬的理由,蘇晴連忙微微鞠躬回禮。

小婦人解釋:

“莊靜院長允許我在病房沒有狀況的時候,來療養樓陪小誌,我不會常來的,隻是.聽說下午有集體參加的課程,我想陪著小誌,讓他儘量參與,對不起,蘇醫生。”

在她看來,蘇晴是莊靜的女兒,哪怕是莊靜已經同意的事情,也不能不顧及蘇晴的心情。

蘇晴笑道:“挺好的,其實我也正打算和我媽說在這件事,小誌的治療,一開始需要你的幫助。”

“小誌.的治療?”小婦人雙手放在胸前,語氣變得忐忑不安又充滿期待。

雙手放在胸前這個動作,在現實中難免做作,可她做出來卻很自然。

不過作為心理醫生,這樣反應是不是太大了?

“其實方案很簡單,”蘇晴雙手插兜,清雅絕美的臉上露出微笑,“不用刻意告訴小誌其他人不會傷害他。

“比如說,他覺得顧然危險,每當顧然出現的時候,我們便站在小誌身前,或者看住顧然——我們不拿走他的小刀,而是成為他的小刀。

“根據我的估計,持之以恒,小誌十五歲左右,應該能安心待在{靜海},不用再拿著小刀。”

“那,什麽時候才可以徹底不攜帶小刀呢?”小婦人臉朝著蘇晴。

“世界太大,人很多,壞人也不少,想達到你想要的效果,需要奇跡。”蘇晴說。

就算是在{靜海},蘇晴也不敢說沒有一個壞人,而一旦張誌覺得身邊有壞人,所有治療效果都會煙消雲散,需要從頭開始。

就像沉澱許久終於清澈的池塘,遭了一場大暴雨,池底的淤泥再次翻湧至水麵。

她也不是想讓張瑩的兒子相信{靜海}的人,而是相信{靜海}這個地方。

“.謝謝你。”張瑩有無數想說的話,到了嘴邊隻剩這三個字。

“我沒有特彆照顧小誌,”蘇晴說,“也不會特彆照顧他,更不會允許主管護士以外的護士特彆照顧他,在{靜海},工作人員對所有病人都一視同仁——你可以稍稍例外,同等情況下,你可以優先照顧自己的孩子。”

“謝謝!”張瑩對她深深鞠躬,聲音激動而顫抖。

何傾顏對攙扶張瑩的蘇晴說:“你不過是想告訴大家,親情優於一切,所以都彆和你對著乾,因為你是院長的女兒。”

“你也不吃虧啊。”顧然說。

他沒直接說何傾顏的身份。

“我想,”陳珂說,“蘇晴的意思是,醫患關係建立在人類的善良上,如果母親不能優先照顧自己的孩子,那麽也不會是一位好醫生。”

閒聊一會兒,到了上課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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