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四個,然後往前,直接跪在地上。”顧然說。
“這四個動作挺流暢。”何傾顏笑著點評,她跪趴在地上。
而顧然則從『躺在地上』變成『跪在地上』。
“我是不是要把屁股抬高?”何傾顏回頭問。
顧然的臉也紅起來,心猿意馬。
何傾顏不說話了,她就那麽趴在地上,回頭看著顧然紅著臉緩緩膝行至她的身後。
隨著顧然一點一點靠近,陳珂咬著唇,眼睛全是春水,蘇晴的臉也紅了。
“這是第五個。你完全趴下。”顧然不敢讓姿勢保留太久。
何傾顏麵朝下趴著。
她閉上雙眼,發出滿足的歎息,彷佛一直被折騰,翻來覆去,終於能休息了。
顧然繼續膝行向前,大概行至她的臀部兩側。
“第六個。”他說。
“這也可以嗎?”蘇晴驚訝道。
何傾顏立馬睜開,陳珂也看向蘇晴,雙馬尾蘇晴的臉立馬變成全場最紅的!
“顧然,”何傾顏回頭望著顧然,“我們兩個一起給她上一堂課?”
顧然有一瞬間的衝動,想答應她,開拓蘇晴的世界觀,但還是忍住了。
不能興奮!
“少胡說!”他說,“翻身。”
何傾顏翻過身,從『麵朝下』變成『麵朝上』。
“好累,我覺得一次有三四個姿勢就可以了。”明明還是處女,她已經總結出了自己的一套經驗。
但隻要看她的眼神就清楚,她是在開玩笑,那樣說隻是讓氣氛更加淫靡。
在她雙眼裡,閃爍著期待與興奮的光芒。
“你把腿放在我肩上。”顧然說。
“準備衝刺了?”何傾顏將雙腿懸在他雙肩上,對於經常練習普拉提的她而言,這輕而易舉。
“這是第七個。”顧然說,“你放下一條腿。”
“不會這也算一個吧?”何傾顏放下右腿,隻留左腿懸在顧然肩上。
“當然算。”
“不算,除非你老老實實地把手部動作也做出來。”
“.”顧然右手虛抱她的左腿,左手懸在她的右胸上。
那精致肚兜下似乎潛伏了一隻雪白的小獸,正惴惴不安地呼吸著,害怕又期待。
這樣俯視何傾顏,比平時更能體會到她曲線的婀娜,眼波多麽動人。
“下流!”蘇晴輕聲道,她微微低著頭,不敢看,黑發間小巧的耳朵也紅了。
麵對何傾顏,顧然還能用理智克製,可看見蘇晴這樣,他幾乎無法自控,手幾乎下意識的就要狠狠地揉下去。
指尖觸碰到抹胸輕柔的布料,他像是被燙了一下般趕忙收手。
何傾顏笑盈盈地示意他看鏡頭。
陳珂丶蘇晴雖然沒看他們,可手機一直對準這裡,顧然隻希望兩人千萬不要看回放。
“這是第八個!”顧然趕緊離開何傾顏。
完全的離開,讓自己脫離氣氛,全身心地冷靜一番。
何傾顏躺在地上,望著他遠去,眼睛蕩漾著莫名的意味,勾人攝魄。
感覺冷一般,她的雙腳互相糾纏。
“第九個呢?”她舔了乾澀火熱的唇。
“你站起來。”顧然心驚肉跳,指尖微微顫抖。
顧然讓何傾顏雙手撐在牆壁上,何傾顏自覺地壓低腰肢,抬起臀部。
“是這樣嗎?”她呼吸急促。
“這是第九個。”顧然有一瞬間的窒息,吞咽口水才能繼續呼吸。
“你躺在桌上。”顧然又說。
蘇晴丶陳珂看著手機屏幕,畫麵中,因為不斷變換姿勢,導致漢服滑落肩頭的何傾顏,麵色緋紅地走來。
她躺在矮桌上,問顧然:“是把腿打開,還是你幫我扛著,或者我自己抱著?”
“你,你自己抱著,不,不行,打開就行。”
何傾顏自己抱著,裙子會滑落。
而顧然又實在做不到在蘇晴的眼前,扛著何傾顏的雙腿,哪怕身體與身體之間沒有直接接觸。
日本的桌子半高不矮,顧然怎麽都無法調整合適的姿勢。
“你們在做什麽?”
四人循聲看去,莊靜站在門口看著她們,一隻手搭在造型簡約的門把手上。
“靜姨!”顧然趕緊起身,離開何傾顏。
“啊!”何傾顏羞得蜷縮在矮桌上,好像她沒穿衣服一樣,不知她是在演戲,還是真的害羞。
蘇晴丶陳珂兩人連忙收起手機,低著頭,就像上課看言情小說的女生被老師抓住了。
停頓刹那,小女孩似的蘇晴又急忙去解自己的雙馬尾。
“顧然,你出來一下。”莊靜轉身出去。
“好的!”顧然連忙應道。
他出去的動作很慢,還頻頻看向蘇晴,希望她能跟著自己一起出去,幫忙作證:他什麽都沒做,做了什麽也是被迫的!
可蘇晴根本不敢抬頭,完全沒留意到他的眼神。
就算留意到了,也未必敢在這個時候和他一起出去。
她才二十歲,父母眼裡完完全全丶徹徹底底的小孩,電視上出現接吻鏡頭都要切走的年紀,怎麽敢私底下玩這種遊戲?
顧然走出何傾顏的房間。
他下意識責怪陳珂,回房間換泳裝回來,為什麽不把門鎖好。
隨即,他又想到,門不管什麽時候都沒鎖,以防謝惜雅丶格格有事找他們。
至於會不會被謝惜雅丶格格看見.他們一開始沒想到會玩『情緒罰單遊戲』,還玩得那麽不可見人。
“靜姨,我們剛才是在玩遊戲,沒做壞事。”他趕緊解釋。
“我知道。”莊靜微笑,或許是喝了酒,顯得萬分迷人。
顧然鬆了口氣。
莊靜對顧然說:“幫我把香香攙回房間。”
顧然這才發現,嚴寒香睡著了似的躺在沙發上,麵色紅潤,空氣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酒氣。
黑田堇站在水吧邊,正放下喝了一小半的礦泉水,累得直喘氣。
“好的。”顧然趕緊矮下身體,攙起嚴寒香。
見他輕鬆攙起了嚴寒香,黑田堇忍不住道:“還是年輕男人力氣大。”
她雖然精通中文,可有時候遣詞造句還是有一點問題,這個時候何必特意說『年輕男人』呢?
也可能是顧然剛從曖昧的氛圍中出來,腦袋沒清醒,思維還不正常,胡思亂想。
“嗯——”沙發上睡得香甜的嚴寒香,對於被攙起來這件事,發出抗拒的聲音。
忽然,閉著雙眼的她靠近顧然,做了一個明顯的聞氣味的動作。
“顧~然~”她呢喃著笑起來,“壞小子!”
嚴寒香依偎在他懷裡,沒有了被挪動的不滿,放任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一副全然信任他的模樣。
“.”一陣吸冷氣的聲音,黑田堇很誇張地用雙手捂住嘴。
“顧然,”莊靜說顧然的全名,“送香香回去後,你來我房間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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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日記》:八月二十六日,周一,夜,東京。
有句話——隻要一個人開始提問,他的智慧就已經覺醒了。
由此可以得出另一句話——隻要一個人陷入困境,他的意誌力已經開始增長了。
完成『罰單-與何傾顏擺出十個愛愛動作』,當何傾顏正穿著漢服躺在桌子上時,靜姨回來了。
攙扶醉酒的香姨回房間,她對我表現出麵對丈夫般的信任與親昵,靜姨在邊上看著。
靜姨讓我去一趟她的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