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陳珂就算了,和我沒有關係。”蘇晴說。
“蘇晴.”陳珂欲言又止。
“那傾顏姐你呢?”格格興奮站在沙發上。
“我?”傾顏姐低下頭,臉上似乎還殘留有陽光,她微笑道,“我十{消音}歲就開始自慰了。”
“.”格格往後躲閃,緊貼著沙發背。
一,年齡讓她震撼;
二,坦率讓她很震撼;
三,在母親麵前的坦率讓她非常震撼。
她懷疑坦率的精神醫生是不是也有點精神病。
“那,男生呢?”謝惜雅的目光看著顧然。
“男生從出生那天起就想著繁衍後代。”何傾顏肯定道。
“太誇張了!”將鸚鵡魚切塊的顧然忍不住笑,“我是從有記憶開始的。”
“哈哈哈!”格格笑得又坐回沙發,“男生果然是行走的老.嗯,種馬!”
“所以我才喜歡顧然,明明欲火難耐,這裡又有這麽多美女,卻隻想著蘇晴。”何傾顏說。
“收拾桌子,把烤盤拿過去,蔬菜也洗一下,準備開吃了。”煎魚的嚴寒香笑著說。
這算不算轉移話題?
“我來洗蔬菜。”陳珂起身走來。
“一起。”蘇晴幫忙。
其餘幫忙端菜。
又過了七八分鐘,客廳桌子上擺滿了菜。
水果丶蔬菜丶海鮮丶飲料。
仔細看,其實食材和烹飪手法都很原始。
“吃吧。”嚴寒香說。
眾人早就餓了,紛紛大快朵頤。
格格直接拿起拳頭大小的一塊龍蝦肉,嘶溜咬了一大口,又在蘸料裡滾了一圈,又一大口。
嘴邊全是汁水。
“好過癮啊!”她又拿過加冰的檸檬水喝了一口。
隨意抹了下嘴,她又是一大口。
這隻手還在往嘴裡喂龍蝦,另一隻手放下檸檬水,去拿洗好切塊的黃瓜。
嘴裡的龍蝦還沒咽下去,又哢嚓一聲咬了口黃瓜。
“蒸魚不錯,很鮮。”莊靜說。
“我指點的。”嚴寒香炫耀。
莊靜笑起來。
“格格,看你的樣子,真的很難想像你能通過陪玩養活自己。”顧然吃著扇貝。
“彆小瞧人!”格格放下龍蝦。
她雙手擺出十子:“十!字!死!光!怎麽樣,超人力霸王,對男生的必殺。”
“這個也太老了。”何傾顏點評。
“年輕的請不起陪玩,老東西才能爆金幣。”格格一副『你不懂』的表情,又拿起龍蝦繼續大口咬。
“但老東西一般都喜歡搞顏色,你會嗎?”顧然問。
“你在懷疑我嗎,小鬼?”禦姐·格格沙啞著嗓子問。
“不錯不錯。”
忽略她的身材丶此時吃飯的姿態,隻聽聲音,確實有些意思。
“付錢!”格格手一攤。
“付錢?什麽錢?”
“你想白嫖我?還是以為我在逗你玩呢?兩句話也要給錢!”
“你每個月三萬.”
“那是我的,和你有什麽關係?快,給錢!”
“給。”
“貝殼?”
“你不會連貝殼是商代貨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吧?”
“當丶當然知道。”
“你真是一點都不學,什麽都交給徐恬,不過等你以後混不下去,徐恬可以養你,以她讀書考試的能力,做個老師不成為問題。”
“那是我的錢,我們是一個人!蘇晴姐,這個貝殼給你,你是這餐飯功勞最大的人。”
“吃剩的垃圾彆往我這裡扔。”蘇晴可不會信什麽商代貨幣那一套。
海鮮丶蔬菜丶水果丶果汁,無一不新鮮。
各種口味的冰淇淋,也都十分美味。
雖然烹飪手法簡單,但這一餐毫無疑問是美食,吃得相當儘興。
不知不覺中,眾人已經用餐完畢。
格格的肚子都撐起來了,圓圓的,讓女孩們忍不住伸手去摸。
“摸一下十塊啊。”格格說。
莊靜丶格格丶謝惜雅負責處理餐盤。
她們把垃圾倒進垃圾桶,把餐盤簡單衝洗,放進洗碗機。
一邊看說明書,一邊使用洗碗機,顯然她們也不知道怎麽使用洗碗機。
結束後,準備睡午覺。
顧然不用睡,本想拿上衝浪板,再去海邊衝浪,但考慮到一個人去,會讓莊靜她們擔憂,便算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裡終於徹底屬於他,蘇晴她們的箱子和衣服都拿走了。
他躺在床上,一邊用手機記下上午要寫的日記,一邊嗅著床上的香氣。
不知道是蘇晴她們衣服上的,還是這張床本身的。
把手機丟在一邊,他想著做飯時的嚴寒香,從頭到尾,她居然一直保持腳尖點著鞋麵的姿態,隻是偶爾會換腳。
屋外有蟬鳴,屋內是炎炎夏日才有的那種室內涼爽,不知不覺,他也昏昏欲睡。
睡醒,拿過手機一看,竟然已經是下午兩點四十三。
眾人約好三點去海邊。
顧然起身,上了廁所,走到客廳,發現一個人也沒有。
看來都累了,連他都睡了一會兒。
可是,等到三點,還是一個人也沒出現。
又等了半個小時。
每過去十分鐘,顧然便像是往海裡沉了一百米,他坐在客廳內,有一種被遺棄在荒島的感覺。
他又看見一個小男孩獨自走夜路上下學。
顧然站起身,走到彆墅門口,朝碼頭望去。
遊艇不見了。
光禿禿的甲板延伸至海裡,卻哪裡也抵達不了,像是一座斷了的橋。
但很快,顧然驅散了負麵情緒。
不管是蘇晴,還是莊靜。
乃至何傾顏丶嚴寒香丶陳珂丶謝惜雅,她們都不會拋棄他,也不會開這種玩笑。
所以,這是夢。
而眾人沒出現在客廳的原因,可能是【大學露營夢】那次的情況,需要他喚醒。
可就算如此,也不能確定這是黑龍夢,因為夢裡什麽都可能。
不過,要喚醒她們嗎?
不如趁現在,自己去海邊練習衝浪?
顧然想起孫悟空定住七仙女去吃蟠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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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日記》:九月十四日,周六,恍如夢中
和香姨一起在廚房做飯,有一種家的感覺。
我很小的時候確實就開始想著繁衍後代,準確地說,是看見小時候的蘇晴開始。
那時候我就想和她在一起。
我放牛,她織布。
真天真啊,小時候的我。
又做夢了,可惜我再也不是小時候的我,沒有資格成為孫大聖。
以前我一直覺得,我一天比一天更優秀,可在去蘇晴房間的路上,忽然覺得自己未必比從前的自己出色。
至少對美色的抵抗力,是明顯不如從前的。
也可能是以前沒遇見蘇晴這樣的美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