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會因為熊貓的名字,不把熊貓當熊,實際上熊貓是食肉目下的熊科動物,有著強大的咬合力和鋒利的爪子。危險的東西就該有一個危險的名字,比如箭毒蛙。
“夢”陳珂無意識低語,表示她也在思考。
不僅是她,其餘也都下意識的思考,顧然一一將所有人看了一遍。
嚴寒香想到了舞廳。
那是顧然第一次做奇特之夢,或許不是第一次,至少是有意識的第一次,根據這點,應該取什麼名字
其餘人也想著各種夢境,總結特點,需要取一個合適的名字。
“乾脆就叫靜海夢”何傾顏又提議。
“這個名字可不行!靜海也是一場夢,我會自殺的!”顧然被嚇到了。
何傾顏促狹的笑起來,正要說‘這或許就是一場夢’,卻又停住。
她自己也不喜歡這個玩笑。直白點來說,甚至有點懼怕。
如同高中、大學,回想起來如同夢一般的歲月,真希望永遠不要醒來,繼續做下去。
眾人陷入糾結,畢竟這不同於臨時的‘黑龍夢’,會是一個一錘定音的名字。
就在這時,莊靜開口:“就叫手術夢。”
“手術夢”眾人下意識重複。
“很好啊。”嚴寒香笑起來,“雖然不好聽,但很實用。”
又是手術,又是夢,至少從名字上,避免了留戀,與現實徹底劃清界限。
如同心靈陰影清楚手術。
名字就這麼定下了,顧然得到了雙重滿足,有了新名字,還看了個爽。
他把所有人的胸部都比較了一遍。
“啪!”
眾人看向顧然。
小婦人麵露不解,為什麼突然打自己耳光
知情人士都笑起來。
蘇晴覺得得了偷窺癖的顧然,沒有讓自己覺得煩躁,反而覺得搞笑。
“開始吧。”莊靜笑道,沒有向小婦人解釋。
眾人躺下,進入【心靈世界怒放天堂】。
山坡上鮮盛開,絢爛得迷人眼,讓人想坦蕩蕩地躺在來,在叢中看天,欣賞白雲悠悠而過的悠閒光景。
山脊上的小池塘中,從佛祖聖人那裡得來的荷種子,依然隻有幾片隻能浮在水麵的嫩葉子。
蓮葉不知何時才能立起來,蓮更是遙遙無期,彆說蓮台蓮子。
不過有這個就是好的,能看到進度,遠比進度邁出一大步強。
天空龍隻能吞六個人,已經有【護士ab】,目前隻有五個空位。
顧然原本想把護士ab放在這裡,莊靜卻說:“讓蘇晴站在你頭頂上,這也是一次實驗。”
“介意嗎”蘇晴笑著問。
“你不一直踩著我頭頂上嗎”顧然不解。
“你少胡說八道!”蘇晴可不想在母親麵前留下悍婦的形象。
顧然笑起來。
小婦人還沒反應過來,轟隆一聲,龐大的龍軀已經懸浮在半空中。
巨大的龍首探過來時,她心臟劇烈跳動,還不容易才忍住後退的衝動。
何傾顏率先走進去,緊接著是陳珂、嚴寒香。
“進去吧。”莊靜半安慰地對張瑩說。
張瑩輕輕吸了口氣,邁步走進去,剛一進去,便迷失了自我,等醒過來,睜眼一看,眼前的莊靜與蘇晴小人似的。
琢磨一陣,她發現自己唯一能做到的,隻有以天空龍的視角視物。
沒有感受,更彆提控製身體。
“小然,在使用【橋藤】之前,你先試試【曲柄牧杖】。”
“好的。”
等莊靜走進龍嘴,天空龍的腦袋又挨了一截,比伺候慈禧的小李子還要奴才。
蘇晴如履平地走上龍頭。
這裡有不少小的龍角,仔細一點,能找出幾個相當馬鞍的好座位,她坐在視野最好的那一個上麵。
“坐穩了。”顧然的聲音比平時少了幾分清朗,多了少許威嚴。
蘇晴輕聲道:“駕!”
“噠噠噠噠!”顧然嘴動發出馬跑的聲音。
蘇晴笑著沒好氣地用雙腿夾了他腦袋一下。
這又不是隻有他們兩人,莊靜她們還在!
天空龍短小的前爪往前一抓,從顧然的心靈之中,將【曲柄牧杖】握住。
‘漂流教室。’顧然心裡默念。
沒有感覺。
【橋藤】開始生長,天空龍收起【曲柄牧杖】,開始攀升。
大風撲麵,蘇晴心裡覺得暢快,有一種小時候夢想實現的恍惚感,騎著龍在奇幻世界冒險,拯救那些需要拯救的人。
過了很久,終於開始從‘橋’上下來。
“小心。”顧然提醒。
“嗯。”蘇晴點頭,前麵就是無名的黑暗空間。
幸好【橋藤】的落地就在【漂流教室】,如果遠一點,很可能會遇見‘列車’、‘怪獸狂宴’等古怪夢境。
眾人再次來到教室。
與上次不同的是,顧然給自己保留了足夠的心力,取而代之的是——
“啊。”何傾顏坐在地上起不來。
嚴寒香立馬看了一眼,然後笑起來,對顧然說:“乾得好!”
“這是報仇。”顧然明確地告訴何傾顏,然後攙扶她起來,準備讓她坐在椅子上。
“我的腰子啊。”何傾顏一副腎虛的表情。
胡茜蜷縮在教室後麵靠門的角落。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顧然吃下嚴寒香,用嚴寒香的心力帶著莊靜與胡茜飛出教室。
然後在黑暗空間中,莊靜用【篝火】治好胡茜。
何傾顏坐好之後,顧然正要過去完成任務,何傾顏又開口:“我好冷,把空調開一下。”
“哪來的空調”顧然說。
滴。
眾人悚然。
教室內安靜下來。
空調緩緩啟動,風扇徐徐打開,暖風呼呼吹出來。
所有人都看著忽然啟動的空調。
“遙控器在誰手裡”蘇晴問。
“這裡,”陳珂全身發寒,“有人”
小婦人看向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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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日記》:十月二十二日,周四,靜海
在辦公室待了一上午,想儘辦法,終於看清了蘇晴、陳珂、何傾顏她們的文胸顏色。
藍色、黑色、粉色。
她們穿得很嚴實,但天道酬勤,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隻有我和蘇晴在的時候,我讓蘇晴給看,她把衣服拉到肩膀給我看了;
隻有我和陳珂在的時候,我說‘能不能看一下’,她咬著唇,解開了襯衫的三顆扣子,我還摸了一下;
隻有我和何傾顏在的時候,她問我‘你想看哪裡’,這就很沒勁了,無趣的女人。
顧然,你真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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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日記》:
小報告——張瑩想在手術夢中找到張誌,治好他。
(莊靜批語: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