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惜雅穿著天青色兜帽衛衣,天藍色修身牛仔褲,手裡拿著精致的黑色相機,又黑又直的頭發披散後麵,眼睛漂亮如寶石一般。
有點可愛,有點乾練,有點瀟灑。
日本認為好女孩是寶石,謝惜雅毫無疑問是最上等的寶石。格格、劉姿君也不錯。
至於莊靜,那是驚為天人。
以下是顧然的視角——
冰雪為肌,明珠為唇。
冰清玉潔的容顏,不被年齡左右,反而在時光中,從聖潔美麗的仙女,變成沉穩優雅的驚豔天女。
氣質與容顏融合出一種超凡脫俗的雅態,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微笑,舉手投足,都展現無法言喻的高雅與美麗。
她的存在,詮釋著超越時間的美麗,青瓷般讓人心生敬仰與愛慕。
像是一副定格的美人畫卷。
“有畫難描雅態,無可比芳容。”顧然感歎。
“在說我嗎”何傾顏眨眨眼道。
“啊”顧然一臉嫌棄。
“在說我嗎”格格也湊熱鬨。
“一邊去。”
“在說我嗎”蘇晴問。
“嗯,是的,在說你媽媽。”
“打死他!”格格興奮地揮舞小拳頭。
“蘇醫生,揪住顧醫生的耳朵,我有預感,現在能拍出好照片。”謝惜雅舉起相機。
“誒——”
顧然話音未落,耳朵被蘇晴揪住。
不管是一開始蘇晴的泄憤,中間她的好笑,還是最後的心疼,都非常上鏡。
眾人胡鬨著離開酒店,走上東京街頭。
按照嚴寒香的計劃,今天要在銀座走上一整天。
二次元的天堂自然在秋葉原,不過在銀座,也能找到格格、劉姿君想要的東西。
蔦屋書店、博品館之類,裡麵也有手辦。
“去銀座步行大概半個小時,走走”黑田堇說。
“好。”莊靜笑著點頭。
“啊”劉姿君不太情願。
“我替你拿。”顧然伸手去拿箱子。
“算啦。”劉姿君說,“我這是可騎行的。”
她騎上行李箱。
那你啊啥啊顧然很不解。
秋高氣爽十月,儘管日本與中國一衣帶水,但也有其自己的風格,在這樣的天氣,在這樣的城市無所事事的散步,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
眾人的腳步,就算謝惜雅一邊走,一邊拍照,也能跟上,慢悠悠的。
“蘇醫生,請挽著顧醫生的手。”謝惜雅說。
蘇晴挽住顧然的手。
眾人都笑起來,既好玩,又好看。
“真的很有氛圍感。”陳珂也拿出手機拍。
路人頻頻回首,尤其是一些年紀大的,都露出懷念、出神的表情。
“是在拍寫真嗎”
“可能是衣服的宣傳圖。”
年輕人則議論著。
“都在看。”格格說,“不過蘇醫生確實很漂亮。”
“顧醫生確實很帥。”劉姿君悄悄說,“格格醬,這件事我隻對你說哦,剛才顧醫生伸手幫我拿行李箱的時候,我有點心動.”
“母豬!”
“你聽我說完!為了不讓自己心動,我才下意識拒絕他的!”
“說完了”
“說完了。”
“你和母豬有什麼區彆”
“我生氣了!”
過馬路時,謝惜雅率先跑出去幾步,回頭拍眾人過馬路。
蘇晴挽著顧然的手、一身黑的嚴寒香與何傾顏、嬉笑怒罵的格格與劉姿君,閒談暢聊的莊靜與黑田堇,像是一副群像劇。
“等一下。”顧然忽然說。
“嗯”蘇晴不解。
顧然拿出手機,拍下在東京街頭拍照的寶石少女。
“嘖嘖。”何傾顏點評,語氣是看熱鬨。
陳珂微笑不語,覺得顧然很貼心。
“看到了嗎都是渣男行為。”格格對劉姿君說,“你放棄幻想吧。”
顧然對蘇晴的解釋是:“為眾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凍斃於風雪。”
蘇晴沒好氣地白他一眼,笑著更用力地挽住他的手。
繼續往前走時,顧然開始翻舊賬。
“以前我給你們拍照,你們就沒想到給我拍照。”他說。
“你喜歡拍照是你的自由,如果強迫我們拍,就像不結婚的認為所有人都不該結婚,想結婚的認為不結婚的人是神經病一樣,都是邪教,明白嗎”蘇晴道。
“明白了。”
這一回合是顧然輸了。
“還有——”蘇晴拿出手機,用前置攝像頭對準兩人,“我拍了很多這樣的自拍。”
“yeah”顧然湊到鏡頭前比剪刀手。
“這樣好,顯得你臉大,我臉小。”
“你還要小啊,不能再小了。”
“是在說胸嗎”何傾顏也湊到鏡頭前,整理自己雖然但絕美的劉海。
蘇晴也不介意,把手機拿遠一點,三人一起拍。
隨便拍了幾張後,她又招呼道:“珂珂,來,二組合照。”
陳珂靠過來的時候,蘇晴把手機遞給顧然:“你來,我手累了。”
“也不夠長。”顧然點評。
求生欲讓他接著往下說:“就像和高個子一起撐傘。”
“是,你高。”蘇晴沒好氣地笑罵。
就這麼走走拍拍,聊聊天,劉姿君竟然也覺得有意思——前提是,她與格格聊的是要買什麼手辦,而且還是騎在行李箱上的。
偶爾遇見的警察會盯上她。
他們無法確認是否屬於自己職權的猶豫著,最後還是沒上來阻止。
路邊一塊照片,對顧然來說都值得一拍。
他仰著頭拍招牌的時候,謝惜雅拍他。
“看這張。”謝惜雅對蘇晴、陳珂、何傾顏說,“喉結很明顯。”
“怎麼看都很帥。”何傾顏一副自己審美得到肯定的滿足。
“從下往上看就醜了。”蘇晴說。
她就是那種‘彆人說她母校不錯的時候,她立馬說自己母校哪裡不好’的人。
“是嗎”陳珂好奇。
“等等,從下往上看你在他
“彆發情。”蘇晴冷眼瞅她。
“是你先的吧”何傾顏笑起來,摟住她,“快交代,你在他
蘇晴嫌臟似的要拉開她的手。
“不說我不放。”
“放開!”
“就不放。”
莊靜看著他們,又抬起頭,望向蔚藍的天空。
對著天空長長地舒了口氣,她焦慮的心情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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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日記》:十月二十四日,周六,日本東京
從酒店走路去銀座,三十分鐘的路程,我覺得是一個舒適的散步時間。
到了銀座,我才想起來,一路上我竟然沒有偷窺。
我真的好了
我要不要和靜姨、香姨、蘇晴她們說呢
不過,我沒有刪除昨晚那張床照,是否證明我心裡還有齷齪之處沒有打掃乾淨
以防萬一,再偷窺一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