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這麼突然，但事態緊急，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們。”
“怎麼了？”特斯拉的全息人像撇撇嘴：“我終於能回去了？”
“從結論上來說沒錯，但恐怕不是什麼能讓你高興起來的消息，特斯拉博士。”愛因斯坦將圓珠筆的筆蓋合上，點開了身後的全息屏：“最壞的猜想變成了現實，經大量數據比對，人偶身上剝離的結晶與前文明記述中的某個律者極為相似——”
“第十律者【支配之律者】，在前文明它還有另一個名字——【千人律者】。”
“千人律者？”盛玖雙眼微眯，眉頭皺起：“意思是說它們有很多個咯？”
“差不多吧，是說那群家夥有1000人之多，單個個體的能力雖弱，但潛伏在人群中，行動有組織有計劃，相當棘手。”
“但是雞窩頭啊，記錄中第十律者的特征與這次事件可不完全吻合，那1000個第十律者個體都是人類，核心都在他們的身體裡麵，這之前可沒有看到任何有關【人偶】或【劇場】的記載。”
“這也是我之前沒有下定論的原因，倒不如說，這其中的差異讓問題變得更加棘手……從第一律者開始，能力、順序、規律……這個時代的律者就與前文明存在著微妙的不同——在人類改變的同時，律者也產生了‘變化’。”
“你說得對，完全根據前文明的記錄來下判斷並不合適，”特斯拉看向了和琪亞娜坐在一起的盛玖：“喏，我們這裡不還有一個黑戶嗎？前文明找不到任何關於第十四律者的記載。”
“咳咳，”盛玖賤笑著舉起手：“我自我介紹也行的，不錯，我就是傳說中的裁決之律者，你們隻要交出世界第一漂亮可愛的老婆大人，我就大發慈悲，放過——嗷嗷嗷疼！”
琪亞娜麵頰冒出了濃濃的白煙，貓貓低著頭一把將盛玖舉起的手按下：“你閉嘴！！≥﹏≤”
“噗……”
“唉，總之，雞窩頭，你的意思是說，這家夥變得更麻煩了對吧？我記得上個世代的千人律者彼此之間可以進行無視距離的感應，所以才能默契配合，製造連鎖襲擊。”
特斯拉端著平板，拿著激光筆在屏幕上快速點來點去，將這幾個月內關於暴動事件的記錄全都調出：“但是如果這一點沒變，就不難解釋為什麼人偶總能準確無誤地發布犯罪預告了。”
“確實是這樣，根據麗塔發給盛玖的郵件來看，這段時間全球都在發生類似的事件，源頭總能找到壞掉的人偶和演出票，還有一些發現了類似痕跡卻什麼都沒留下的現場，或許是被世界蛇回收了。”
“雖然我的確可以回來了，但是……完全讓人高興不起來啊，頭大……”特斯拉捏住自己前額的紅發，表情十分難受：“…哎等等雞窩頭，看你這個表情…彆告訴我還有更糟糕的事！”
“唉…你的敏銳有時候要是沒有體現在這種場合下那該多好……”愛因斯坦苦笑：“就在剛剛，盛玖帶回來的那張黑紙的推理分析結果出來了，它們的下個目標是……”
“鹽湖基地。”
………
“大家，從這裡走。”
“大姨媽，我們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