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文很快鎖定了直播間裡的水軍ID，然後開始利用技術查出這些人的所在地，甚至是身份資料，再將這些話截圖。
並且，林書文更是調查到背後買水軍的人是誰。
這一切，其他人都還不知道。
直播畫麵裡，牛牛遭受到了一萬點暴擊，整個人都不好了。
“小北，靈靈妹妹，我發現我跟你們的智商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牛牛靠著椅子，倍感無力。
他的人生，為什麼要這麼悲慘。
嗚嗚嗚，他好慘。
“小北，靈靈妹妹，還好我們是在書房裡麵聊天。外麵那麼多攝像頭，萬一被大家看到我連這道題都不會做，我多丟人啊！我都不要麵子的嗎？”
牛牛的話剛說完，林陌北指了一下牆角黑漆漆的攝像頭：“牛牛，你看那是什麼。”
伴隨著林陌北的指引，牛牛的表情徹底裂開了。
牛牛嚇得一個激靈，整個人如同泥鰍一樣，從椅子上滑了下來，跌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著牆角的攝像頭。
牛牛氣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小北！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這裡有攝像頭！”
“你也沒問我，我也不知道這麼怕攝像頭。”
牛牛：“……”
牛牛感覺自己太蠢了！
他怎麼忘記林家裡裡外外都是攝像頭！
他怎麼可以忘記這件事！
“小北，你氣死我算了！”
牛牛不高興的往外走，靈靈跟小北趕緊追上去。
牛牛坐在花園的秋千上，不高興的抿著嘴，任誰都能看出來他此刻的悲傷比天都大。
“牛牛哥哥，你彆生氣了，靈靈給你唱歌聽好不好呀？”
牛牛抬起頭，眼珠子都紅了，難過的一批。
“靈靈妹妹，我是不是很笨？你都能聽懂的題目，可是我卻聽不懂，太丟臉啦。現在好了，全國人民都知道我笨了……”
此刻的牛牛憨憨的，真是人如其名，憨厚老實又可愛。
直播間裡的人都想知道靈靈會怎麼安慰牛牛，這一幕是不是也有劇本。
靈靈站在牛牛的麵前，頭搖的好像撥浪鼓一樣，小奶音裡滿是不認可：“怎麼會，牛牛哥哥，你也超厲害的好吧。”
“我厲害？我哪裡厲害？”
“牛牛哥哥你力氣很大，見義勇為，遇到不平等的事情都會站出來製止。牛牛哥哥，你這可是俠義之士才有的氣魄。”
牛牛的眼睛蹭的一下亮了起來，又有一些害羞，將被人誇讚之後手足無措的樣子表現的淋漓儘致。
“真的嗎？靈靈妹妹，你真的覺得我很厲害？”
“對呀，牛牛哥哥在靈靈心中，就是很厲害的哥哥呀。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地方嘛，又不是誰都能成為第一名。”
牛牛：“……”
又有點紮心是怎麼回事？